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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念有病!

这话不是在骂人,徐青青只是陈述事实。

说她双标?

沈念有什么资格这么说?

既得利益者就别这么一副“我在主持公道”的嘴脸了。

简直面目可憎。

徐青青懒得搭理,她这段时间跟研究所犯冲。

少来为妙。

然而沈念拦住了徐青青的去路。

她伸开双臂,阻拦徐青青,“你凭什么骂人?就因为你现在是养殖场的副场长,就能够高高在上的审判我?”

徐青青被问的一愣。

她这是走简爱风,还是活在琼瑶宇宙?

搞什么不食人间烟火小白花?

从沈念来到军区,被邵家庇护那天起,她就是肉食者的一员。

别再说什么自己是普通人。

小老百姓住不到军区大院,也不可能插队抢了别人的工作。

任园就是最好的例子,她甚至已经算是顶级幸运者了。

毕竟依照惯例,她根本与军区无缘。

可任园从来都是感恩的,也在努力的工作。

她很清楚,自己已经足够幸运,也在努力的抓住机会。

但沈念就不一样了,“没有邵家的庇护你能说去就去招待所?想来就来研究所?家里没镜子的话就撒泡尿照照看,瞧瞧自己几斤几两什么德行。”

“享受种种好处,就别说‘我就是个普通人’了,那样只会显得你面目可憎。”

“瞧不惯我很正常,多得是不喜欢我的人,但你又没本事干掉我那就只能忍着。”

徐青青毫不留情的讽刺。

看着沈念那涨红了的脸皮,她想自己这一刻可真是个大恶人。

瞧瞧把人作践成什么样了。

“建议你多跟邵爷爷学习学习,没本事跟我掰手腕前就忍着,如果觉得忍不下去那也很简单,躲着我就是了,我又不会往你眼前凑。”

徐青青的建议很友好。

起码孙启明是这么觉得的。

她压根不想跟沈念打交道,但沈念非要自取其辱怪谁呢?

可惜良言苦口呐。

沈念不见得能听进去。

孙启明没再当偷听的人,他轻咳一声过去,“咱们回去?”

徐青青点头,一马当先的离开研究所。

孙启明顿了下,看了眼沈念,“去看看病吧。”

这姑娘肯定有病。

找医生看看,诊治诊治兴许还有救。

毕竟这是心病,能不能治好真说不定。

离开研究所,孙启明这才开口,“刚才邵扬在偷听。”

他看见了,本来想吓唬吓唬人,但谁曾想一转眼就撞上了沈念竟然指控徐青青给刘淼安排工作的事。

孙启明觉得这姑娘可真是个人才。

“她怎么想的啊?”

军区的人议论,也顶多是说刘花跟她闺女的身世可能跟秦烈有关。

没有人觉得,徐青青安排刘花当养殖场是霸占了岗位。

因为都知道,没徐青青就没这些岗位。

但沈念就不一样,“真不知道她脑子怎么长的。”

徐青青说的真没错,有毛病。

这人绝对的有毛病。

“她只是单纯的想要跟我过不去罢了。”

之前就因为招待所的工作一事有过节。

前段时间沈念想要去养猪场当临时工都被徐青青拒绝了。

两人之间有着太多的新仇旧恨。

沈念好不容易抓住一次机会,觉得自己找到了徐青青的把柄。

可不是要跟徐青青当堂对质?

徐青青并没有羞辱人,她真的觉得沈念病了。

心理上的疾病。

可惜军区医院并没有心理咨询师。

能不能迈过这个坎来,徐青青不清楚。

但沈念不是她的责任。

两人之间新仇旧恨那么多,她才懒得拉沈念一把。

没把她踹粪坑里去就不错了。

孙启明对这事颇是无语。

他大概是因为单身汉的缘故,不太明白女人家的心思。

不过来研究所一趟,倒也没白来。

听了个八卦,“那个万欣,好像跟陈所长的儿子在交往。”

徐青青听得眼皮微微一颤,“难怪啊。”

这么迫不及待的想要告诉自己“真相”,原来骑驴找马成功了。

“陈所长的儿子做什么的?”

“也在研究所上班,性质跟沈念差不多,前后脚进来的。”孙启明轻笑了声,“老子提携儿子嘛,正常。”

常见现象,因为司空见惯所以就变得“正常”了。

徐青青没有多说什么。

她管不了那么多,眼睛里也只能容忍这些沙子。

别耽误她的正事就行。

三月末的金城还凉意十足,穿上羽绒服就好多了。

龙守一终于收到了徐青青做的羽绒服。

尼龙布料没白给。

他活动了下肩膀,“不错,这很轻便,天气最冷的时候里面套一个羊绒衫就差不多。”

羊绒衫本就保暖,贴身穿着很舒服。

再加上羽绒服轻便,整个冬天会好过很多。

“你那养鸭场搞起来,效益比养猪场高的多啊。”

鸭子的羽绒可以用来做这种轻便又保暖的衣服,鸭肉可以吃。

虽说猪全身都是宝,但问题是猪的饲养成本极高。

可鸭子就不一样了。

饲养成本都没那么高,而产出价值高得多。

“行啊丫头,想法挺多的,怎么想到的?”龙守一颇是好奇,“秦烈跟你说的?”

“不是,我只是看鸭子和鹅大冬天的还能在水上漂,不怕冷,觉得这肯定有原因。”徐青青说的半真半假。

“苹果为什么会往地上掉而不是往天上飞去?大家见惯了苹果落地但没几个人细究原因,有人找到缘由就成了开创者。”

“螃蟹能不能吃,在没人吃螃蟹前没人知道。”

“但有了第一个吃螃蟹的人,大家就知道原来这玩意儿能吃。”

“问题司空见惯,也因为太常见了所以我们往往会忽略掉这些,一旦发现问题,找到解决办法,往往能带给我们想象不到的答案。”

龙守一素来都是教育别人,如今被自己手底下的人长篇大论的教育了一番,忍不住哈哈笑了起来,“你呀年纪轻轻的怎么那么多大道理?”

还不是为了给孔金城马小虎他们搞思想钢印?

徐青青最近满口道理,她感觉都快要把马小虎说崩溃了。

不过孔金城倒是一直眼睛梁晶晶,属于孺子可教的那一拨。

当然这事徐青青没说,反倒是催另一件事,“知青呢,还来不来?再不来我那养鸭场真忙不过来了。”

“等两天,最迟下月初一准儿到位。”

龙守一说到做到,四月一号,星期四。

多达十五人的知青队伍,来到金城军区的养殖场报到。

马小虎看到这么多生面孔,心情有点复杂。

“你说我这是怎么了,他们一来我该高兴才是。”毕竟成前辈了嘛,而且徐青青肯定不会逮着他们几个说教了。

有那么多生面孔可以好好教育,一定能满足她为人师表的欲望。

“可为什么我又有些怅然若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