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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靖韵回府,第一时间便被南宫瑾那边请了过去。

他一进屋,就见南宫瑾胸膛袒露,似没骨头一样曲起一条长腿半仰靠在软榻上,眯起眼,享受的由着三个貌美女子精心伺候。

三人捶腿的捶腿、捏肩的捏肩、还有一个专门伺候瓜果酒水……

此时见许靖韵进来,连忙恭敬的起身行礼。

“父亲!”许靖韵颔首,随后目不斜视的喊了一声,看着南宫瑾那安逸的模样都有些看不过眼了!

南宫瑾见儿子回来了,随后稍微收敛了一些,抬手挥散了三个侍女。

等人走后,他上下打量了一番许靖韵,问:“靖儿回来了,怎去了这么久,没发生什么吧!”

许靖韵看着对方那赤裸裸的眼神,抽了抽嘴角:“父亲不若直接问儿子可有失身!”

“看来是没有!”南宫瑾满意,那眼神里满是‘不愧是我儿!’。

许靖韵:“……”。我倒是想失身……

南宫瑾看着儿子无言的表情,理了理衣服,这才继续道:“你院中那人今日来找了本王!”

“凤昕?找父亲做何?”许靖韵不解,同时也觉得今日似乎是忘记了什么事,方才脑海中闪过一丝灵光,却没抓住!

南宫瑾哈哈笑了两声,才一脸揶揄的道:“自然是我儿惊才绝艳,遭人惦记了!”

许靖韵眉头紧蹙,抿唇不语。

南宫瑾摇了摇头,起身,站在许靖韵身侧,拍了拍他的肩膀:

“放心,为父并未答应!她与本王讲了半天‘落难贵女崛起’的故事,恐怕以为自己掩饰的很好,认为本王还不知晓她的身份呢!

但不得不说,以前本王怎没发现这凤鸣大皇女编故事竟如此在行!”

还有一点南宫瑾没说,他连崔海棠都可以放弃,又怎会选择一个无权无势、还见不得光的他国皇女!

他如今需要的是助力,可不是做赔本买卖!更何况,若是靖儿不愿,他不到逼不得已也不愿强迫靖儿!

之后,许靖韵将无双阁两日后来议亲一事说了,只是并未表明林姝便是无双阁阁主。

父子俩聊了好一会儿,许靖韵才起身告辞!

……

从南宫瑾院中出来的许靖韵,一直在想究竟是忘了什么。

直至踏进自己院落,看到那个在他面前搔首弄姿的凤昕,才猛然想起来!

他今日去找林姝,本欲将凤昕所在告知她,谁知却被对方迷的五迷三道,将此事都忘了。

她这些日子,稍微想一下就知晓,林姝能悄无声息的进入南离,必然是有凤鸣国在其身后运作,那来意想必便是这凤昕了。

罢了!后日林姝来府上提亲时再同她说吧!

想罢,许靖韵刚抬起步子要回房,就看到那个背对着自己,一袭白衣打扮的凤昕,此时正装模作样的掐着自己院中最名贵的花,嘴里说着酸诗时,心中一阵恶寒。

脚步也忍不住在其跟前停下。

凤昕感受到身后的脚步顿住,嘴里的诗念得更起劲儿了。

许靖韵只能隐约听到什么‘花谢花飞花满天……’云云,隔着空气都能感觉到她那副搔首弄姿的模样!

凤昕眼色示意身旁的阿如,阿如如今断了一臂,武力值大打折扣,人也颓废不少,整日跟在凤昕身边帮忙侍弄花草……

此时接收到凤昕的眼色,立刻摆出一副才发现许靖韵来了的样子,转身行礼:“世子。”

“世子回来了!我方才看这花失了神,失礼了!”

凤昕仿佛如梦初醒一般,手里拿着一朵极为名贵的花,转身含情脉脉的看着许靖韵,面上一副文雅之士的模样,双手将花往男人身前一递,行礼道:

“对了,鲜花配美人,这花与世子相配,便送予世子吧!”

许靖韵闻言有些无语,一直看着凤昕手里的花,没说话,也没让二人起身,场面十分尴尬。

凤昕这女人不知是不是脑子有病,而且还病得不轻,竟突然开始对自己献殷勤,并时常制造偶遇,这还能理解为她想趋炎附势……

但是,每次都以自己最反感的姿态模样,这……

许靖韵不知,凤昕这么做也是有原因的,这话还要从许靖韵刚到南离的时候说起——

某一日晚间,他因挂念林姝,心生愁绪于是便对月独酌,还对着院中凋零的花有感而发……

不过,醒来之后,他便早已将此忘了个干净!

谁知,竟被凤昕看了去,还自以为是的以为许靖韵是那种满腹诗书,内心孤寂的男子,遂才会时常以此形象想要‘勾搭’他!

为此,许靖韵每次看到她都是一副一言难尽的表情,还罚她在院中洒扫侍弄……

正巧那段时日,南宫瑾本欲与崔太师府嫡女结亲,可许靖韵死活不肯,最后此事虽说是因崔海棠也不愿才无疾而终,但凤昕却认为是她每日的‘勾搭’起了效果!

所以,凤昕认为,许靖韵对自己应当也不是无意!

……

凤昕见许靖韵一直不说话,她和阿如都还维持着行礼的动作,眉心一皱,心中不免升起些许不满。

恰在此时,许靖韵终于伸出手接过了那朵散发着幽香的白花,不待不待凤昕高兴,许靖韵便率先露出了一副看傻子的模样:

“呵!将本公子的花送予本公子,可真是打的一手好算盘!”

“这……”凤昕脸上表情一僵。

许靖韵直接打断对方,继续不经意的道:

“不过,本公子也不得不承认,你可真是好眼力呐,次次都能寻到本公子院中最名贵的品种!

若不是本公子将你亲自带回来的,都要以为你是哪家的贵女呢!”

阿如闻言突然汗毛都竖了起来,不动声色的转头看向凤昕。

“世子说笑了!”凤昕如何能听不懂许靖韵的嘲讽,但寄人篱下,容不得她不低头,所以她只得埋下头,掩饰眼中的不甘!

许靖韵见她露出了一副皮笑肉不笑的表情,饶有兴趣的看了又看,最后看着手里的花,意有所指的道:

“可惜了!这花若是跌落泥潭,如何还能妄想重返枝头?”

这株昙花确实金贵,而且这花万金难求,也只有南离国能得见一两株,如今还没完全绽放便被掐下,当真可惜!

不过,许靖韵嘴上说着可惜,手上的动作却十分无情,只见他手一松,昙花落地沾上泥点,随后不急不缓的一脚踏上去……

而凤昕看着那被踩进泥里的花,双拳紧握,双目猩红!

等许靖韵走后,阿如才敢起身低声问:“主子,您说着许公子可是知道了什么?”

“废话!他方才就是在借花点本殿呢!”凤昕抬起猩红的双目,将阿如都吓了一跳。

阿如:“那咱们如今……?”

凤昕看着地上被踩进泥里的花,突然露出一个瘆人的笑:

“本殿就算虎落平阳,也并非人人可以踩一脚!本想借其父南宫瑾之势东山再起,如今看来是不成了!此处不留人,自有留人处!”

“您是说……?但会不会……”阿如有些犹豫,凤昕说的应当是南离国师祝瑶。

她们与祝瑶在之前也时常互通有无,当初的江南阿芙容案便是由凤昕为其开道!

但她们也知晓这祝瑶可不是个好相与的,若是知晓二人的处境,恐怕会落井下石!

这也是为何,她们逃到南离没有第一时间去找相熟的国师,反而是在摄政王府蛰伏!

凤昕虽心中也有所顾虑,但此时也没有办法了:“没错!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只要许她足够的利益,本殿就不信她能无动于衷!阿如,这两日你找机会溜出去,给祝瑶带信!”

阿如虽心中不安,但到底说不出任何反驳主子的话!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