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平级对手毫无防备完全放松的情况之下,全力一击就算以手为刀也能直透胸腹取人性命。当初卢安就是被李临风这样杀死的。
李临风这一拳,要的不是命,而是震碎徐风来的丹田,废除他的修为。
徐风来一声惨叫,横飞出去,撞在石墙上,又反弹回五六尺远,重重摔在地上。
一口鲜血吐出,惊恐地看着李临风,如见鬼魅。
“怎么可能?”徐风来支撑起上半身,两个眼洞瞪得溜圆。
“临风,你……”南宫秋月惊喜地喊出来,又想起刚才说的那些话,顿时收敛笑容,脸上泛起红晕。
“你为何没有中蛊?”徐风来捂着丹田位置,咬着牙问。
李临风冷笑道:“中是中了,不过已经被我解了。”
“解……解了?”徐风来难以置信,“散力蛊的化解非常复杂,就算服用解药也需要几天时间才能完全化解,你怎么可能会解?而且这么快?”
“你不配知道答案。”
李临风提着剑走上去,一脚踩在徐风来的右手上。
咔嚓!
骨头粉碎的声音之后,是徐风来沙哑的惨叫。
李临风面无表情地说道:“这只手反正已经废了,留着也没有用。”
说着,左手捏着他的小臂,右手抓起他的手腕,御力一掰,直接将那只手撕扯了下来。
断裂处,血肉模糊,一段臂骨支出肉外。
徐风来两眼一翻,已经痛晕过去。
李临风使用引导功,为他止住血,用一块布条缠在断处,并把他强行激醒。
“这只是第一道菜,你就受不了了?我可不能让你这么快死,死了就没什么好玩了!”
徐风来疼得牙齿直颤,嘴唇发白:“你若杀我,自己也将不得好死!你不知道,我背后的靠山有多强大。”
李临风淡淡说道:“我好怕啊。吓得我都不敢杀你,只好留着你的命慢慢折磨。”
说时,持剑挑开他腰际的遮羞布,忍着恶心一剑剁了下去。
“啊……”徐风来又痛晕了过去。
李临风再次将他弄醒,捏着他的双颊撬开嘴,用剑尖挑着一块血乎乎的沾着毛的东西,给他塞了进去。
接着用剑在他嘴里一阵捣鼓,搅得满口血肉模糊,估计舌头都变成了肉浆。血肉一半沿着嘴角往外流,一半被徐风来自己吞了下去。
李临风啐了一口道:“还以为是什么了不起的人,搞一次晕一次,身体虚成这样!”
遂来到石台前,为南宫秋月解蛊。
南宫秋月怨恨地瞪着他。
李临风道:“喂,我在帮你,你还这样看着我。什么意思?”
南宫秋月道:“你刚才明明已经解了蛊,却在这里卖惨,还……还胡说八道。刚才说的话,全都不算数,哼!”
李临风淡淡一笑:“刚才不是为了迷惑徐风来,迫不得已演一下戏嘛。你的演技不错,配合得很好,骗得徐风来深信不疑。”
他知道南宫秋月刚才说的是真心话,只不过现在没事了,又爱面子不愿意承认,遂给她个台阶下。
南宫秋月道:“没错,我就是配合你演戏才那样说的,你可千万不许当真!”
“不当真,不当真!”
过了一阵,南宫秋月体内的蛊已经解了大半。
李临风道:“这散力蛊浸噬在全身各处,一时之间不容易全部化解。你已经可以自由活动,我们先离开这里,后面再慢慢解。”
南宫秋月从石台上爬起,朝着徐风来踢了两脚。
徐风来悠然醒转,睁开眼睛。
南宫秋月怒不可遏,抬脚重重朝她左腿踩去。
连踩几脚,将徐风来左边小腿踩得稀烂。
徐风来又晕了过去。
李临风救醒石台上的舞女。
舞女坐起来,瑟缩着身子,自抱着双臂剧烈颤抖,惊恐无助地看着周围,神智仍在恍惚之中。
李临风安抚道:“不要怕,我们是来救你的。”
舞女似乎不敢相信发生的一切,看到地上徐风来的惨状后,方才下地跪拜磕头,哭泣不止。
南宫秋月扶起她。
李临风抓着徐风来未断的那只手,朝外拖去。
南宫秋月跟出去,拖起鲁观,一起走出密室。
……
那间鲁观日常饮酒作乐,听歌看舞的大厅里。
鲁观和徐风来躺在中央。
一侧,众歌女舞女抱头痛哭。在如履薄冰朝不保夕的恐怖之中压抑了这么久,如今终于重见天日。
“翠薇,看到小娥了吗?”有个女子问道。
名叫翠薇的舞女擦掉眼泪,哽咽着道:“已经被徐风来……”
她不忍继续往下说,呜呜地哭起来。
李临风问道:“徐风来在这里祸害了多少人?”
有女孩答道:“就我们知道的,也有七个。”
李临风道:“此二人手段残忍,阴险毒辣,罪不可恕。你们在这里憋屈了这么久,今日就翻身作主,有怨报怨,有仇报仇!只有一个要求,不许把人弄死了。”
白玉京义愤填膺地说道:“用活人喂虫,真是骇人听闻。这些人禽兽不如,绝对不能轻易让他们死。”
说着,掏出两枚药丸道:“这两枚丹药本是救人之用,今日本公子拿出来做做贡献。只要让他二人服下,就算再痛也会保持清醒。”
李临风喜道:“太好了!”
接过丹药,给鲁观和徐风来喂进去。
鲁观哭着求饶道:“我错了,求求你们给我个痛快吧。我也是受人指使,被人利用的啊!”
徐风来也醒了过来,无奈嘴里已被捣烂,发不出声音。表情和眼神中写满了惊恐和绝望。
那些女孩对这二人的恨意已经深入骨子里,但这时却不知道如何报复发泄,一时间愣在那里不知所措。
终有两人忍不住,冲上去朝那二人踢了几脚。
李临风见状直摇头道:“你们这样连给人挠痒都嫌劲少了。”
干脆直接发号施令:“去拿火盆,刀子,钳子,盐巴,辣椒,反正能让人痛苦的东西,全部招呼过来。”
听他这么一提示,众女顿时有了主意,奔跑着忙活起来。到处跑去找东西。
鲁观面如土色,抖如筛糠,哀求道:“不要,求求你们饶了我,你们刚才也听到了,徐风来才是这里的主事人,我只是棋子啊。”
李临风问道:“说到这里,我倒想问问,你们老是提到一个二公子,到底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