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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个姜虞月赶忙将乌金藤三个字写下,看着方子总算是被完善,她这才注意到刚刚说话的人。

“墨儿!?”姜虞月一脸的讶异,“你竟然知晓这个!?”

“爹教过我的。”

姜启墨眨了眨眼睛,“墨儿是不是说对了?”

“当然对!”

姜虞月立刻捏住他的脸亲了一大口,“墨儿太厉害了!等会金陵去,爹给你买一百根糖葫芦!”

说完这话,姜虞月又赶忙站起身来,“不过你还是得先在这儿待着,爹得去那边救人!”

姜虞月脚程快,想好方子后就带着一大包药材匆匆赶回了城东,一走进院内就将那道方子塞进了蒋非离的手中。

“快过来一起熬药!”

月影也正在帮着给这些人喂药,看着蒋非离堂堂小侯爷被这个何梧给呼来喝去,他脸上的表情着实有几分微妙。

而蒋非离也同样嘴角略抽了抽,不过当他低头看向自己手里头这道方子,顿时有些意外。

即便是他蒋非离,细细看过这道方子也没瞧出有什么不足之处,这么短时间内,这个何梧竟然就写了这样一道方子出来?

“好。”

见状蒋非离倒也没有抱怨,而是立刻动手开始煎药,姜虞月和红樱同样也都在旁忙碌着,熬药的间隙,蒋非离到底还是忍不住问出了口。

“这道方子是你想出来的?”

“那是自然。”

姜虞月专注着手头的火候,想起刚才墨儿的提醒,倒是颇为自得,“不仅仅是我一个人的功劳,最后那一味乌金藤可是我儿子大壮想出来的。”

那个小孩?

蒋非离更是意外了,“你那儿子才多大?竟然也会这些?”

一见此人问起了姜启墨的年龄,姜虞月顿时警觉了几分,不假思索就报了个假年龄,又收敛了几分对他的夸赞。

“你别看他长得不高,如今他已有七岁了,懂几分药理也是寻常,今日不过是巧了,让他误打误撞蒙对了而已。”

而后姜虞月又生怕这人再多问些什么,立刻又将话题扯到了病症的具体处理方式上。

有了这道方子之后,果然这些病患的情况缓和了不少,虽说目前还未完全根治,但至少有了几分成效,一些症状较轻的人,现在已然可以站起身来走路了。

“你之前说的药浴的那个法子不错。”

这一忙就是忙到了大晚上,姜虞月一整天都没闲着,这会又在安排着接下来的对策。

“一会我给他们准备药浴,不过先前他们穿的这些衣服都不能要了,得烧了才行,你去找你们那个什么将军,让他想想法子找些新的衣裳过来。”

说完这话姜虞月又补充道,“还有我这道方子,你也可以带过去让你们军中的将士都喝一喝,兴许有人已然染上了这瘟疫只是还未发觉,起个防治作用也好。”

看着姜虞月又在那儿一通发号施令给自己安排了一大堆任务,蒋非离真的很想跟她解释一番自己是堂堂小侯爷,除了宋惊澜以外,没人能指使他干活,但可惜如今的气氛着实不合适说这话,他也只能暂且忍上一忍了。

而在一旁默默帮忙的月影则是觉得有几分不对劲,这个何梧怎么会想着找主子安排百姓的衣裳?

他应该只知道主子是将军才对,要做这些不应该找朔州知府么?

蒋非离带着姜虞月给的药材回了军营,一走进帅帐,宋惊澜便觉察到了他一脸的不悦。

“瘟疫处理得如何?”

宋惊澜见状,察觉到情况不妙,眉头皱起,“可有找到医治的法子?”

“找是找到了。”

蒋非离被姜虞月指使着干了一天的活,此刻累得一屁股坐到椅子上,“那个何梧倒是有点本事,竟然在短时间之内就想出来了医治的方子,目前情况应当是稳住了。”

说到这里,蒋非离又指了指自己带回来的一大包药材,“这些药材他让我带回来熬制了之后给将士们都喝一喝,说是起个预防作用。”

一听得这话,宋惊澜的神色稍稍缓和了几分,而蒋非离的抱怨声又响了起来。

“这个何梧实在是可恶,虽说我确实没有亮明身份,他竟敢使唤我干了一天的活,这小子着实是没个规矩,即便我没说,但我仪表堂堂,莫非他瞧不出来我不是一般人吗?”

而宋惊澜则是懒得理会他的抱怨,“只要瘟疫能解决,使唤你又何妨。”

见着此人如此不体谅自己的辛苦,蒋非离更是觉得有些不爽,正准备和宋惊澜争论两句时,突然想到了自己今天从何梧嘴里问出来的话。

“啧啧,不过我今天也是有收获的。”

蒋非离端起一旁的茶杯,慢悠悠的喝了一口,“你不是怀疑那个何梧父子吗?今日我打听到了,那个姜大壮今年已经七岁了,和你儿子姜启墨的年龄对不上,我看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

这话一出,宋惊澜神色忽的一暗,“七岁?那孩子看上去分明不过四五岁的年纪。”

“四五岁的孩童能研制治疗瘟疫的药方?”

蒋非离早就看不惯他一直惦记着那个女人了,此刻更是想方设法的让他打消继续找人的想法。

“今日那道方子最关键的一味药就是何梧的儿子想出来的,莫非你认为一个四五岁的孩童能做到?”

“且今日我同那何梧一起忙了一整日,不管是他的举止还是说话的声音,和你心心念念的那个女人没有分毫相同之处,都这么几年过去了,她人还在不在万齐都是个问题,我劝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

面对蒋非离的劝告,宋惊澜眉宇间隐隐带了几分锐意,只冷声道,“你说得太多了。”

“行,是我多嘴了。”

蒋非离见状也不想再触他的霉头,只叹了口气,提起药材起身便往外走,“我还是去熬我的药吧。”

空荡荡的帅帐中只余了宋惊澜一人,想着蒋非离刚刚说的那些话,他的眸光变得越发的森寒,袖中的手紧握成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