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他缠着我,没事就勾我,我就收了。”
她用渣男语录搪塞,谢云玠酸溜溜地在她唇上狠狠亲了一口。
“原来是这样,公主可要小心这只狐狸精,一口一个姐姐,最会甜言蜜语哄人,翻脸的时候也最会捅人刀子。”
“别担心,他可听话了,他那伤就是帮我挡箭受的。”
她下意识帮顾星曜说话,谢云玠快把自己酸死了。
也就他不在,不然哪儿轮得到那个狐狸精。
“既然这么好,公主收就收了吧。”
他故作大方,又装作不经意问:“除了他,公主没收别人了吧?”
说完,凤眼忐忑不安看着她,期待得到满意的答复,可她欲言又止,还有些心虚。
他顿时心沉了下去,难受得要死。
“除了他,还有几个?”
夏为仪朝他笑笑:“不多不多,就两个。”沈寄和陆景明。
这还不多……
谢云玠醋意横飞,却也无可奈何。
“在公主心里,我会重要一点吗?”
夏为仪捧着他的脸,狠狠在他唇上吻一口。
“快别吃醋了,我最爱你,我的大将军。”
他立刻满足地笑了,搂着她的腰学顾星曜撒娇。
“我也受伤了,身上有疤,公主姐姐帮我擦药好不好?”
她猛地一笑,受不了他,却还是让锦屏拿了药。
前两日顾着颠鸾倒凤,都没有细看他身上的伤,正好一并看了。
等丫鬟关好门退得远远的,谢云玠脱了个精光,大方展示自己的肉体。
他身上有几处新伤,别的都是陈年旧伤,凹凸不平,和新弄出的吻痕交织在一起,不丑,反而让人觉得英武而香艳。
夏为仪轻轻触碰那些新伤,这么久了还是粉红的新肉,可想而知当时有多痛。
她在上面吻了吻,最后一点点涂上药膏,不同于刚才对顾星曜得敷衍,而是极具耐心,末了还吹了吹。
谢云玠吹得心猿意马,很快有了反应,他没穿衣服,一眼便露馅。
“你……”
他精力都用不完吗?
谢云玠敢想敢做,一把将她抱到里间,将她放在床上,半跪在床边仰视她。
“公主也该擦药了。”
“我擦什么药?”
他眼神火辣,她顿时明了。
厮混两日总得破点油皮。
“擦吧。”
谢云玠露出得逞的笑,快速为她更衣。
她身上同样是红梅点点,一些地方更是重灾区。
他取来药膏,先涂在自己身上,然后贴在她耳边道:
“那里,要涂?”
他都那样了还问她,简直不要脸。
夏为仪在他腰上掐一下,他闷闷笑着,开始自己的涂药大业。
……
又是一场酣畅淋漓,事后夏为仪也不想看书了,躺在床上和他说话。
“那个雁神医真如此厉害?”
“我亲眼所见,其他大夫只能锯腿保命的四肢,他很轻易就能保下来。”
谢云玠恨不得立刻把人带来见她。
“雁神医还不藏私,把自己的本事无条件教给其他大夫,若他那些本事能发扬光大,不知能保住多少将士的腿。”
每回看到年纪轻轻的将士因为缺了胳膊腿,不得不卸甲归田,他心中无比难受。
“你这么说,我都想见一见这个雁神医了。”
“他会随大部队回京,说起来,我正想安排你们见一面。”
她坐起来:“为什么?”
谢云玠把自己的想法告诉她,夏为仪听后又是一阵感动。
她其实觉得,不能生挺好的,还省去了麻烦,他却想到了更多。
“雁神医说,他有办法让男子避孕,这样你治好了也不用担心有怀孕的风险。”
“真的?”
夏为仪震惊,她所知道的,男子最有效的避孕手段是结扎,可古代能有这个技术吗?
现代倒是有在研究男子避孕药,可一直没有稳定有效的研究成果。
这是古代,要避孕怕是只得用些虎狼之药,让男人彻底丧失生育功能。
可这样男人不也就废了,她还要来做什么?
“他有说是什么办法吗?”
“这倒不知。”谢云玠摇头,突然想起雁寻千好像没保证过。
不过管他的,雁神医医术高超,就算现在没有,以后也会有的。
夏为仪生出疑虑,想起他让自己收集的那些东西,问他。
“你好好跟我说说那雁神医是怎么治病的?还有你让我收的那些东西,知道是做什么的吗?”
谢云玠将自己所见悉数告知。
当听到对方用空心针往人皮肤里扎时夏为仪眸光闪烁,浅浅勾唇。
“至于那柑橘大米,我也不大清楚,雁神医只说可以拿来炼药。说就算是坏掉的橘子也行,发霉也没关系。”
她脑海中顿时闪过“青霉素”三个字,虽然她也没学过医,更不知道青霉素如何提取,但她就是想到了。
“原来如此。”她嘴角露出抹玩味的笑。
“公主想到什么了?”谢云玠不明所以。
“没什么,只是更好奇这位雁神医罢了。”
谢云玠突然生出危机感,想到雁寻千虽然瞎了一只眼,年纪轻轻还长了一头白发,但个高腿长,宽肩窄腰,仙姿佚貌……
她会不会看上了。
他难过地在心里画圈圈,可又想看她的病,不得不让两人见面。
烦死了,一个大夫长那么好看做什么。
……
谢云玠回来了,夏为仪的生活香艳无比。
这个男人似乎有用不完的精力,随便怎么折腾都生龙活虎。
裴恒之来找夏为仪时,她还在身上尽情摇摆。
“公主,咱们不理她。”
谢云玠听到这个人就来气,他本来早该回来了,都怪这小人天天在皇帝面前进谗言。
夏为仪出了身汗,调转位置让他来,同时吩咐院里的丫鬟。
“让他等着。”
说罢,被他带入极乐之境。
……
“裴大人,公主让您先等一会儿。”
裴恒之只得老老实实等着,坐了会儿,见等得有些久了,又问丫鬟。
“你们公主怎还不出来?”
丫鬟只负责添茶:“大人若嫌等得久了,也可以晚些再来的。”
她是夏为仪的丫鬟,就算对方身份尊贵她也不能把主子的事告诉外人。
裴恒之问不出话,但也没走继续等着。
等了差不多一个时辰,丫鬟终于让他去内院了。
夏为仪刚出屋子,看起来娇艳无比,容光焕发。
他勾了勾唇,抬脚要过去,却见她身后紧跟着出来个男人。
“莽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