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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姑母问起苏时瑾,楚琳便将舒县的事,还有一起回京的事,大概说了说。

因为与姑母亲近,所以关于苏时瑾与熙王间的暧昧,也说了一些。

楚茹听完她的话,脸色渐渐沉了下来。

“琳儿,这话以后切勿再说,免得惹火上身。”

楚琳咬了咬唇,眼中闪过一丝不甘:“姑母,苏时瑾已为人妇,还这般不知检点,与熙王殿下牵扯不清,我怎么就说不得了?”

楚茹见她如此执拗,语气严肃了几分:“琳儿,你莫要糊涂!苏时瑾,背后有苏家撑腰,夫君又是朝廷新贵。她与熙王殿下的事,岂是你能置喙的?”

楚琳被这话刺得脸色一白,眼中涌上了泪光:“姑母,我……我只是觉得她配不上熙王殿下。她已为人妇,却与他纠缠不清,这不是不知检点是什么?”

楚茹叹了口气,语气缓和了些:“琳儿,你年纪小,不懂这京中的复杂。苏时瑾与熙王之间的事,不是你我能议论的。你若真想在这京中立足,便要学会谨言慎行,莫要惹祸上身。”

楚琳咬了咬唇,低声道:“姑母,我明白了。可……可我不甘心。熙王殿下那般人物,怎能被苏时瑾那样的女人迷惑?”

楚茹见她执迷不悟,心中既心疼又无奈。

这个侄女从小被骄纵坏了,一定要什么东西,不到手绝不罢休。

如今她对熙王动了心,恐怕不是三言两语,就能劝住的。

沉吟片刻,楚茹轻声道:“琳儿,姑母明白你的心思。你若真想得到熙王的青睐,便要学会韬光养晦。”

“姑母,我该怎么做?”

“既然他喜欢苏时瑾那种类型,你便多学学她。至于旁的闲话,以后别再乱说了。”

楚琳重重点头:“姑母,我明白了。我一定会听您的话,好好学。”

“时候不早了,你早些歇息吧。”

说完这话,楚茹起身。一旁的青竹,忙过来扶住她,一脸的小心翼翼。

楚琳也起了身:“姑母,琳儿送送你。”

“不必了。”

楚茹由着青竹搀扶着,一步步迈出院子,走得极慢极稳。

出了院门,回首看了一眼,摇了摇头。

这个侄女,可别给她惹祸。

……

藏香楼,最顶楼。

夜明珠的光,洒满整个房间。

书案上,一张银质面具随意摆放,上面刻着古朴的花纹。

南宫鸿煊立在窗前,一袭玄色锦袍。

他背对房门,目光透过雕花窗棂,望向远处的夜色。

月光洒在肩头,为他邪魅的侧脸镀上一层银辉,显得有些清冷。

门外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门被推开,冷锋走了进来。

“殿下,查出来了。流言,是城西茶馆传来的。”

“哦,是谁做得?”声音不带一丝温度。

“是楚琳传出来的。”

南宫鸿煊眸色一沉,周身的气息瞬间冷了几分。

他缓缓转过身:“楚琳?她还真是活腻了!”

这女人,回京的路上,一直骚扰他。若不是东方梵劝住,他早了结了她。

真没想到,一到京城,她就这般急不可耐抹黑阿瑾。

“殿下,要不属下悄悄杀了她?”

南宫鸿煊唇角荡起一丝笑:“悄悄杀了她,岂不是便宜了她。既然她喜欢传播流言,那便让她成为流言的主角吧。这几日,你派人盯紧定安伯府。”

冷锋领命。

南宫鸿煊拿起面具,遮住了脸,只露出那双狭长的凤眸。

一个飞身,便跃下藏香楼。

转过暗巷,便见人头攥动。

藏香楼迎客的时辰,自然是热闹非凡。往常南宫鸿煊从未停留过,可今日不同。

因为他听到了一段对话。

两名衣着华贵的公子哥,正站在藏香楼门口,手中捏着一幅画像,脸上带着猥琐的笑,低声讨论着。

“啧啧,这苏时瑾果然是人间绝色,瞧瞧这眉眼,这身段,真让我心痒难耐呀。”一名身穿紫色锦袍的公子,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摩挲着画像上的女子,眼中满是贪婪。

另一名身穿青色长衫的公子,嘿嘿一笑,语气中带着几分轻佻:“李兄,外面都传苏时瑾已为人妇,却行为放荡,与别的男人勾勾搭搭。说不定她早就寂寞难耐,正等着咱们去安慰呢。”

苏时瑾和离的事,楚家姐妹不知晓,外面的人也不知晓。

所以,人人都感叹一下,沈大人遇人不淑。苏时瑾身为人妇,不守妇道。

那位被称“李兄”的公子,眼中闪过一丝淫邪的光,低声笑道:“赵兄说得有理。苏时瑾名声已毁,早晚被休弃。咱们要是能与她睡上一晚,也是美事一件啊。”

两人越说越放肆,言辞间满是下流之意,仿佛苏时瑾已是他们囊中之物。

南宫鸿煊站在暗处,面具下的脸早已阴沉如冰。

他眸中寒光闪烁,缓缓走上前,声音冷冽如刀:“你们,在说什么?”

两人听到声音回头,见一名戴面具的男子站在身后,顿时吓了一跳。

紫衣公子皱了皱眉,语气中带着几分不悦:“你是谁?敢管本公子的闲事?”

南宫鸿煊冷笑一声:“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们刚才的话,让我很不高兴。”

青衣公子见他语气不善,心中有些发虚,但嘴上依旧强硬:“不高兴又如何?我们说的可是事实。苏时瑾那女人,本就是个人尽可夫的荡妇,我们议论几句,又怎么了?”

南宫鸿煊眸色一沉,眼中杀意骤现。

“既然你们管不住自己的嘴,那便让我来帮你们管。”

话音未落,他身形一闪,瞬间出现在两人面前。

两人还未反应过来,便听到“咔嚓”两声脆响,紧接着是撕心裂肺的惨叫声。

南宫鸿煊冷冷看着两人,声音中不带一丝温度:“今日只是打断你们的腿,若再让我听到你们议论她,下次断的,便是你们的脖子。”

两人疼得脸色惨白,冷汗直流,却不敢发出半点声音。

他们背着家里,偷偷溜出来的,身边未带一个下人。

如今,只能暂时忍下这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