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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您放心,这些都是在可控范围内。”

聂行烟不信,“既然可控,那是不是代表着,如果凌东言喝这个酒越多,你下针解酒的剂量就会越大?”

刘虹一顿,随即点头,“也可以这么理解。”

“那就是说,喝这些,全靠你解酒?不会自己苏醒?”

刘虹照实说,“凌总喝这些的时候,通常会提前喝解酒药,不过这样的话,可能酒对本身的刺激作用就不大……”

他喝这个酒,喝醉了又会用来干什么,简直不言而喻。

聂行烟隐隐约约也猜出来了些。

她从脖子开始,一直到脸颊,升起一抹粉色的红晕,“那、那可以戒掉吗?”

“凌总本来就不依赖这些东西,想戒也不是什么难事。”

原先只能看照片慰藉相思,现在真人活人就在眼前,他没必要再依赖这些能让人上瘾的东西刺激。

她这话说得很有水平。

她是医生,评判都非常专业,四两拨千斤的抚平了聂行烟心底的疑惑。

果然下一秒就见聂行烟松了口大气。

“那既然不成瘾,想必扔掉也没什么关系吧?”

“当然。”

……

送走刘虹已经到了深夜。

电梯门关上后,聂行烟反身回屋,密码门刚刚关上,她还没来得及转身,一股温热的气息就扑了上来。

凌东言人高马上的,紧紧圈住怀里的人,脑袋拼命的往她脖颈拱,声音听起来嗡嗡的,“老婆,你还是关心我的。”

其实在听见刘虹说那个东西没有成瘾的后患后,聂行烟心里还是陡然松了一口大气的。

她又不傻,凌东言背着放的那些照片如今也阐明了来意,两人把话说开了,那颗七上八下的心也算是落定了。

刚才她口不择言骂他是变态,现在想想也有几分不好意思。

刘虹是医生,又救过她两次,她的话可信度很高。

心里的气消散了,还带着些难以言说的愧疚,聂行烟被他抱着,也没有再挣扎。

“凌东言,我们之前不是都已经说好了吗,什么事情都摊开来说,你背着我搞这些,我很难不多想。”

“我知道,对不起,下次不会了。”

聂行烟按住他不安分的手,双眸瞪圆,“你还想有下次?”

凌东言自知理亏,干脆想出来一个好主意,“那老婆,为了表示尊重,要不,你也在书房的另外一面挂满我的照片?我保证,坚决不会说你心怀不轨的。”

想得美!

“我又没有暗恋你,我才不挂!”聂行烟直接拒绝。

“那我能不拆掉那些照片吗?酒我现在不沾了,可那些照片,是我花了好长的时间收集到的,做成影集留作纪念吧?”

他说得诚恳,可聂行烟根本不敢看他的眼睛,只要一想到他曾经在无数个夜里对她的照片做出来的事,她就替他羞得脸红!

“随你。”

恐怕在后面几天,她是没办法以平常心面对凌东言了。

一场风波过去,聂行烟天天看着日历数日子。

直等到七八月份放暑假,她就去香港办理Leo的转学手续,一家人就要团聚了。

五月二十号这一天,她和凌东言去京北民政局领了证。

当然放在这天领证不是凌东言说的,而是她主动提的。

因为在此之前,凌东言说了好几次,都被聂行烟糊弄过去了,不是头疼就是脑热,反正就是身体不舒服。

凌东言也不强迫她,只是渐渐地,就不提领证了。

但是眼神一直黏在她身上,晚上夫妻生活更是天天乐在其中,每晚都把聂行烟折腾得求饶,哭着喊哥哥才肯罢手。

有时候聂行烟自己都觉得好笑,他明明年纪比她小,却要在这件事情上争个高下,有一次聂行烟偏偏不遂他的意,就不喊哥哥,就喊弟弟。

结果可想而知,再想起那一夜,她自己先抖了几抖。

不过这样一来,她也算是摸到了凌东言的脉门,知道他喜欢听什么,也知道该在什么时候逗他高兴,每次她没力气了,就软着嗓子哥哥、哥哥地叫,直把凌东言叫得浑身发软,完事的时间比平常要快许多。

她就少吃点苦。

不过这方法也有失效的时候。

有时候凌东言缠得狠了,她想快点结束也这么叫,结果把他叫得兽性大发,换来了更没命的折腾。

连带着整张床都要晃塌了。

她就望着头顶上的灯,跟着一颤一颤地,眼睛都哭肿了,没搞懂自己到底哪里叫错了。

*

两人又是一夜缠绵将息的时候,聂行烟抱着他湿漉漉的后背,气还没喘匀,“明天刚好二十号,我们把证领了吧?”

凌东言还埋在里面,没听清,嗯了一声。

随即双眼瞬间睁开,亮晶晶的,把她往胸口带,“你说什么,领什么?”

聂行烟被挤得腿根一软,捶了他一下,可能是刚刚被滋润好了,浑身上下如娇花一般,透着艳丽,“你都听见了,装什么。”

凌东言低头咬了她一口,“烟烟,我太开心了。”

“开心什么?都老夫老妻了。”

凌东言的神情竟然还带了些年轻男人才有的羞涩,“我开心我终于持证上岗了,没这个证,总感觉名不正言不顺。”

聂行烟看着他傻笑的样子,心口没来由的一暖,想想也是,往常在外人面前,他都是杀伐果断的霸总形象。

其实按照年龄来算,他今年也才刚刚二十五岁,只不过头脑聪明,又能吃苦,才能得到比同龄人更多的财富。

聂行烟任由他傻乐,自己有点不好意思,头埋在被子里面,问他,“你那个时候对我一见钟情,上初中的小屁孩,应该不懂什么叫一见钟情吧?”

她从小就生得好看,从幼儿园开始,就收到过不少情书,家境优渥,又被保护得很好,面对同龄人示爱,也是不骄不躁,有礼貌地拒绝。

因为聂向恒也从不吝啬对女儿的教育,从小到大,她上的学校也是京北数一数二的,她样样拿得出手,被人喜欢很正常。

所以到头来,她反而是被动的那一个,青春期也没有叛逆,更不懂两个人相爱是什么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