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粟红莲得以动弹,胜利的笑容浮现在脸上。她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尘。

“张少侠,今晚的火锅吃得没意思,你若来城主府,或许味道有不一样的味道。”她走到门口,回头一笑。

“今天我们吃的够多了,对火锅也没多大兴趣。你把人放了,告诉我石弥勒的下落,我们也不会为难你。”张纯风回道。

粟红莲没有回答,转身离开,留下两个卫兵僵在那里。南宫珠解了两人穴道,她们才赶紧爬起来,紧追出去。

张纯风和南宫珠立马换了房间。南宫珠问道:“刚才为什么不抓了她去换人?”

“急什么?我们先观察观察,看看对面的情况也不迟。”张纯风喝了杯茶。

南宫珠点头,不再打扰他,拿出《虚空指大法》来研究。

张纯风将注意力转移到蚊子身上,只见粟红莲骑着马,带着两个卫兵,一路往北,很快到了城主府。

那少城主已经等在大门口,见她回来,忙问道:“那两人弄死了吗?”

粟红莲翻身下马,行了一礼:“少城主!”

“别说没用的,快告诉我结果。”

“还没死,但也快了!”

少城主一脸失望,面色立马由殷切转变为冷峻,哼了一声,转身就走进大门去。

粟红莲跟随其后,也没多做声,就静静地穿过几个风雨廊,来到一个大庭院。

进了一间大餐厅,里面坐着一个女人,正在桌边吃火锅。

那女人也是四十来岁,也是女扮男装,一身白衣,见了少城主无动于衷,只是继续吃她的火锅。

直到粟红莲进来,她才开口道:“看臭小子的样子,你没毒死那两人?”

粟红莲坐在那女人对面,抄起筷子,伸进火锅里,夹了块肉,送进嘴里嚼了嚼,这才回道:“张纯风并非浪得虚名,不好对付。”

“还真是他来了,这就好玩了!”女人有些兴奋。

少城主无心火锅,吃了一口,筷子一拍,怒道:“那该死的贱人,竟然敢打我,我要将他千刀万剐!”

两个女人并没搭理他,只是继续吃火锅。

过了一会,进来一个男人,五十来岁,手里牵着一头大黑狗,不苟言笑。

三人连忙站起来,弯腰行礼,喊了一句:“城主。”

原来他就是万重义。

只见他坐了下去,一言不发,拿起一双筷子,伸进火锅里,夹了几块肉,扔在地上。那大黑狗立马悉悉索索吃起来。

三人站着,不敢说一句话。万重义慢悠悠地给自己夹了几块肉,又慢悠悠地吃起来,好一会才道:“都坐下来吧!”

三人这才敢坐下来。

他看了看少城主,依旧板着脸,说道:“一根鱼竿不见了就不见了,至于搞得鸡飞狗跳吗?”

少城主一听,吓得直哆嗦。

万重义转向粟红莲:“你也是,几十岁的人了,还陪着他胡闹。你再宠着他,迟早他要废掉!”

粟红莲低着头,不敢接话。万重义又看向那白衣女人,笑道:“还是夫人懂事,没事就吃吃火锅,喂喂鱼,啥事不管,一身干干净净。”

白衣女人也低着头,不敢接话。

万重义陆续又吃了几块肉,最后放下筷子,牵着大黑狗离开了。

三人呼出一口气,仿佛得到特赦的犯人。他们没了吃的兴致,不发一言,各自离开。

粟红莲回到房间,喝了杯水便上了床,打起了坐。好一会并无动静,张纯风便把视线收了回来。

“看起来,万重义并没有他儿子那么混蛋。”他说道。

“何以见得?”南宫珠放开《虚空指大法》。

“他训斥了他儿子,说他因为一点小事,搞得鸡飞狗跳。”

“还有呢?”

“没有了。”

“结论为时过早,就那么两句话,什么也说明不了。”

“你说得有道理。”

南宫珠嘴角上扬,又把注意力回到《虚空指大法》里。

过了一会,敲门声响起,张纯风打开一看,三个面孔出现在他面前,却是万重义和两个汉子。

那两个汉子,一个四十来岁,脸上无胡子,面色红润。另一个也是四十来岁,脸上也无胡子,脸色却蜡黄。

万重义笑容满面,向张纯风和南宫珠各行了一礼,说道:“在下万重义,犬子鲁莽,不小心得罪了张少侠和南宫姑娘,在下特来赔罪。”

张纯风回了一礼:“原来是城主大人,失礼失礼!”

万重义进房坐下,两个手下则站在门口。他看了一眼南宫珠,问道:“听说南宫姑娘中了移魂大法,正在找石弥勒大师,不知是否属实?”

“城主消息真精通。”南宫珠笑笑。

“实话实说,石弥勒大师正在府里做客,两位如果急于见他,大可跟万某进府一见。”万重义开门见山。

南宫珠一阵惊喜,旋即警惕起来。张纯风倒是干脆:“还请城主带路。”

于是,五人便离开客栈,来到了城主府。到了一间大客厅,城主请两人坐下。

丫鬟上了茶,城主开口道:“在下平时没什么爱好,就研究研究茶啊,养养小狗之类的,这西湖龙井希望两位喜欢。”

张纯风喝了一口,回道:“喝喝茶,养养狗挺好,就像尊夫人一样,吃吃火锅,喂喂鱼,啥事不管,一身干干净净。”

万重义一听,双眼露出惊讶之色,旋即又恢复如常。他喝了一口茶,说道:“两位在这里等等,在下去把石弥勒大师叫过来。”

“有劳城主!”张纯风行了一礼。

万重义便起身,带着两个没有胡子的汉子,走了出去,只留下张纯风和南宫珠。

看着万重义消失的身影,南宫珠低声道:“小心点,我的直觉告诉我,这人不可信。”

张纯风点点头。

喝了一壶茶,不见万重义回来,张纯风感觉有些奇怪。

他将注意力转移到蚊子身上,却见粟红莲躺在一间柴房里,身下都是血。

旁边还有两个人和一只狗,正是少城主,城主夫人和城主的大黑狗,全都生机断绝。

张纯风吓了一跳,正要开口,外面一阵喧哗声和兵器碰撞的声音。

“发生了什么?”南宫珠问道。

“少城主死了。”张纯风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