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柔笑了笑，“我没有任何说她不好的意思，我只是坦诚地说了一些我的看法，每个人都有ta的优缺点，坦白说，如果你真的对Jackie一点意见都没有，你今天也不可能来赴我的约。”
Joyce不解地问：“你为什么非要挖我呢？我能帮你什么吗？”
罗柔说：“我今天签了个大客户，是医药行业的，叫盛石生物，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说过？”
“当然听过，这是这两年冒头非常快的一家biotech明星企业，我早就想bd了，但一直没搞下来。”Joyce更疑惑了，“你怎么签下来的？”
“说来话长，他们cEo曾经资助过我读书，他得知我现在在创业开猎头公司，当然会全力支持我。”罗柔解释道，“他们今年有好几个新药要上临床，打算组建自己的临床团队，所以要招很多人，他们今年的猎头预算有2000万，所以我需要一个在医药方面很厉害的顾问压阵，带着团队一起冲，把这2000万都吃下来。”
Joyce了然地点点头，随后又问：“我听说你男朋友是五南春的公子？”
“是的。”
“既然你男朋友这么有钱，你怎么会被盛石生物的cEo资助呢？”
罗柔说：“那是我高中时候的事情了，我男朋友是大学认识的。”
Joyce恍然大悟，“怪不得你这么小的年纪就敢开公司，原来这么多大佬都是你的后盾啊！”
“哈哈哈怎么样？有兴趣加入我们吗？”
Joyce思忖片刻，微微一笑，“melody，拉虎皮，扯大旗这一招我也经常用，所以你骗不了我，我们心知肚明，就算你跟客户关系很好，搞定了合同，也不代表就真的能赚到钱，猎头这一行，客情这些都是虚的，成单靠的是实打实的交付能力，而不是各种吹出来的人际关系。”
“是的，我非常认同你的观点，这也是我找你的原因。”罗柔说，“你的实力我绝对认可，要不然Jackie这种眼高于顶的人也不会找你合伙了，但我想说的是，Jackie能给你的，我都能给你，而她给不了你的，我也能给你，Kevin不是傻子，他能选择跟我一起干，肯定是因为他能获利更多，Joyce，我觉得我们俩挺有缘分的，我入职第一天，就是你帮我开的门，当时我就觉得，我们俩之间，肯定能成为很好的朋友。”
Joyce沉默了。
看她不说话，罗柔笑道：“你不用急着答复，我不着急的，你可以跟Jackie继续干着，等你干得不开心了，再来找我也不迟，反正我们公司的大门随时为你敞开。”
Joyce惊讶道：“你不是说你已经签下了这个客户吗？难道不需要立马交付？”
罗柔说：“交付我自己也可以做，职位都是相通的，找人的方式方法不都一样吗？”
Joyce无语了，“那你干嘛还找我？你自己带着团队做不就好了？”
罗柔笑着说：“那不是没办法的办法嘛？你不来，我当然只能自己上啦，老实说，当老板真的挺累的，要忙的特别多，从昨天开始，我压根就没歇过，我简直恨不得自己有八只手。”
“我真是搞不懂你，你男朋友都这么有钱了，你干嘛还出来工作？安安心心当个豪门阔太不好么？”
“你不觉得我们在干一项很伟大的事业么？我们做猎头，不只是为了赚钱，当你帮客户招到了很优秀的候选人，解决了客户发展的问题，也帮候选人找到了很好的工作，实现了他的价值，同时还让那些跟着你干的兄弟姐妹们，在大城市买了房，买了车，站稳了脚跟，你自己也获得了更高的收入，最后还帮社会和国家解决了就业问题，这种五赢的成就感，是多少钱都买不来的。”罗柔意味深长地说，“Joyce，我的梦想从来都不只是开一家猎头公司，赚点小钱，我们是做人力资源服务产业的，我们要放眼整个国家，为更大的战略做贡献，我觉得这才是一个有担当，有梦想，有价值的猎头公司应该干的事情。”
Joyce听完，明显被震撼到了，她喜欢这种有实力，同时又有情怀的人，“你让我想想吧，毕竟跟Jackie开这个公司，我投了20万真金白银进去，你让我一下子放弃，我做不到。”
罗柔微笑着说：“没关系，我说过，我会等你，但有句话我还想再跟你说一下，我们开公司，不是为了榨取员工的剩余价值给自己牟利，如果你发现你正在做的事，已经违背了你的初衷，壮士断腕是最好的选择。”
“我明白你的意思。”
“我就喜欢跟你这种聪明人打交道。”罗柔笑着端起杯子，“干杯，不管以后我们能不能合作，起码我们都还在这个行业里共同奋斗，一起并肩作战。”
“好，干杯~”
......
忙碌了一周，罗柔终于把公司的一切繁杂琐事都搞定了，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正式开业前一天，罗柔请了蓝玫庄严等人去公司参观，一出电梯，便看见一个大大的公司logo：科睿咨询，下面是一行小字，写着公司的使命，科技引领人才，专业成就未来。
罗欢欢惊呼：“哇！小宝，你们公司也太豪华了！”
靳欣桐附和道：“是啊是啊，罗总，求带飞，毕业之后能给我个工作机会吗？我也想来你们公司工作。”
罗柔笑道：“得了吧，大作家来我们公司做猎头，太屈才了，也不符合我们人力资源从业者的原则。”
靳欣桐问：“什么原则？”
“人尽其才，物尽其用啊！”
“哦哦。”
蓝玫问：“小宝，明天开业，你们会剪彩吗？”
“不用吧？我们只是个小公司，感觉没必要那么隆重。”罗柔想了想，又说，“而且我看电视里剪彩，都是一群人站在一栋大楼前，我们就一间办公室，没必要搞这些虚头巴脑的东西。”
蓝玫又问：“那花篮这些总要有吧？”
罗柔说：“这个有的，徐行一个人就订了8个，明天早上送过来。”
靳欣桐立即举手，“那我也要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