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村长夫妇早早便起了床,在院子里轻声忙碌着。唐夫人看向新房的方向,微微摇头,脸上带着一丝无奈与笑意,轻声对唐村长说:“孩子们昨晚累坏了,咱就别去叫他们了,让他们多睡会儿。”唐村长点点头,附和道:“是啊,难得的好日子,就让他们好好歇着。”
老两口尽量放轻动作,生怕惊扰到新房里的两人。他们在院子里打扫着昨日婚宴留下的些许痕迹,偶尔小声交谈几句,言语间满是对新人的祝福与关爱。
中午时分,严柔悠悠转醒,意识逐渐回笼,她只觉浑身酸痛,却又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满足。昨夜的旖旎画面如潮水般涌上心头,让她不禁脸颊绯红。
这时,一阵饭菜的香气悠悠飘来,钻进她的鼻腔。那浓郁醇厚的香味,瞬间勾起了她的食欲,她这才发觉自己饥肠辘辘。严柔扭头看向身旁仍在熟睡的唐斯,他的脸庞带着些许疲惫后的惬意,嘴角微微上扬,似乎正在做着什么美梦。
严柔轻轻推了推唐斯,轻声唤道:“相公,醒醒,吃饭啦,娘做的饭菜好香。”唐斯嘤咛一声,缓缓睁开双眼,睡眼朦胧地看着严柔,片刻后才回过神来,咧嘴笑了笑。
两人起身简单洗漱后,携手走向饭厅。一路上,严柔的步伐有些轻盈又带着一丝羞涩,唐斯则时不时偷瞄严柔,眼神里满是爱意与宠溺。
走进饭厅,只见桌上摆满了色香味俱佳的菜肴。唐老夫人从厨房走出,看到小两口,脸上立刻绽开笑容,说道:“你们俩醒啦,快坐下吃,这饭菜刚热好,还热乎着呢。”唐斯和严柔赶忙应下,双双入座。
严柔看着满桌的饭菜,感激地说:“娘,您辛苦了,做了这么多好吃的。”唐老夫人笑着摆摆手:“不辛苦,你们吃得开心就好。” 一家人在温馨的氛围中开始用餐,享受着这婚后的惬意时光。
婚后的日子,如同平静的溪流,缓缓流淌。除了夜幕降临时,两人在温馨的新房中同房而眠,享受着独属于夫妻之间的亲密时光,其余时候,生活似乎并未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
白日里,唐斯依旧随着父亲在田间忙碌。晨曦初露,他便扛着农具,与唐村长一同走向那片熟悉的土地。翻土、播种、施肥,每一个动作都娴熟而自然,汗水顺着脸颊滑落,滴在肥沃的土地上。他们谈论着今年的庄稼长势,规划着农事安排,仿佛日子就该如此脚踏实地。
而严柔,则像往常一样,帮着唐老夫人操持家务。她穿梭在厨房与庭院之间,生火做饭、洗衣扫地,将家里打理得井井有条。阳光洒在庭院里,她晾晒衣物的身影显得格外勤劳。闲暇时,她会与唐老夫人坐在院子里,一边择菜,一边唠着家常,婆媳俩的笑声不时传出。
偶尔,唐斯劳作归来,会看到严柔在院子里忙碌的身影,他走上前,轻轻接过她手中的重物,两人相视一笑,眼神交汇间满是爱意。晚餐时,一家人围坐在饭桌旁,分享着一天的见闻,简单的饭菜却充满了家的味道。
尽管生活看似平淡,与婚前并无太大差别,但在这日复一日的相处中,唐斯和严柔之间的感情却在悄然滋长。每一个眼神、每一次微笑、每一句轻声的问候,都如同细密的丝线,将两人的心紧紧缠绕,编织出一幅温馨而美好的生活画卷。
阳光透过窗户,轻柔地洒落在沈竹的房内,给整个房间铺上了一层温暖的金色。许琴琴坐在桌前,眼睛亮晶晶的,正饶有兴趣地摆弄着画笔和画纸,准备学习画画。
她转头看向沈竹,眼神里满是期待,说道:“沈竹,你给我当模特呗,我想画一幅画。”沈竹微微一愣,脸上闪过一丝不自在。他心里有些怀疑许琴琴的绘画技术,毕竟之前从未见她动过画笔,可看着许琴琴那充满渴望的眼神,又实在不好拒绝。
犹豫片刻后,沈竹还是缓缓站起身来,别扭地摆了一个姿势。他微微侧身,一只手随意地搭在桌上,试图营造出一种闲适的氛围,可身体却不自觉地有些僵硬。
许琴琴看着沈竹,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沈竹,你别这么紧张呀,放松点。”沈竹尴尬地笑了笑,努力调整着自己的状态,可心里还是隐隐担忧,不知道许琴琴会把自己画成什么模样。
许琴琴拿起画笔,蘸了蘸墨汁,开始在画纸上涂抹起来。她的眼神专注,时而抬头看看沈竹,时而低头在纸上勾勒几笔。房间里安静极了,只有画笔在纸上摩挲的沙沙声。沈竹看着许琴琴认真的模样,渐渐放松了下来,静静地保持着姿势,任由她描绘。
随着时间的推移,画纸上逐渐浮现出一些线条。
许琴琴搁下画笔,兴奋地喊:“沈竹,画完啦!快过来看看。”沈竹满心好奇又隐隐担忧,缓缓走到桌前。目光触及画纸的瞬间,他不禁一愣,脸上的表情瞬间变得极为复杂,那幅画实在是太过抽象,线条肆意扭曲,色彩也搭配得莫名其妙,他实在不知该如何评价,只能用“一言难尽”来形容。
许琴琴见沈竹半天不说话,脸上也没露出夸赞的神情,心中有些不悦。她本就性格活泼大胆,当下二话不说,伸手一把将沈竹推倒在地。沈竹猝不及防,“哎哟”一声,狼狈地跌坐在地。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许琴琴已经骑坐在他身上,双手用力撕开他的衣服。沈竹又惊又羞,脸瞬间涨得通红,挣扎着喊道:“许琴琴,你干什么!”许琴琴却充耳不闻,拿起画笔,蘸满颜料,眼中闪烁着恶作剧得逞的光芒,在沈竹白皙的胸膛上开始涂抹。
画笔在沈竹身上游走,凉凉的颜料刺激着他的肌肤,他又痒又急,无奈被许琴琴压制着动弹不得,只能不断扭动身体,口中连连求饶:“琴琴,别画了,我错了还不行吗!”可许琴琴哪肯罢休,一边咯咯直笑,一边继续她的“创作”,不一会儿,沈竹的胸膛上便布满了奇形怪状的图案,整个场面混乱又荒唐。
许琴琴一边大笑着,一边挥动画笔,在沈竹身上歪歪扭扭地写下“我是许琴琴所有物”几个字。她的眼神中满是戏谑与得意,仿佛完成了一件了不起的杰作。
沈竹又羞又气,胸膛剧烈地起伏着,白皙的皮肤上因为挣扎和羞愤泛起了一层红晕。他瞪大了眼睛,看着许琴琴,无奈地求饶道:“琴琴,你闹够了没有啊!这要是被人瞧见,我可怎么见人。”
许琴琴却充耳不闻,歪着头欣赏着自己在沈竹身上的“大作”,还颇为满意地点点头,说道:“嗯,这样才好看嘛,以后你就是我的专属啦。”说完,她又拿起画笔,准备在沈竹身上继续创作。
沈竹见求饶无用,开始试图翻身摆脱许琴琴的压制。可许琴琴双腿紧紧夹住沈竹的腰,双手用力地抓住他的肩膀,让他根本无法挣脱。
许琴琴坏笑着,一把拉住沈竹,嘴里念叨着:“见人,你这样还想见人?”不等沈竹反应过来,她就拽着他来到靠路边的窗户旁。
许琴琴伸手将窗户半打开,一股清新的空气夹杂着些许嘈杂的人声涌进屋内。沈竹瞬间瞪大了眼睛,惊恐与羞耻如潮水般将他淹没。虽说从远处看,屋内的情形不太明晰,但若是有人靠近,他身上那些涂鸦和狼狈模样定会暴露无遗。
沈竹羞耻得浑身颤抖,双手下意识地想要遮挡住胸膛上“我是许琴琴所有物”的字迹,他用近乎哀求的眼神看着许琴琴,声音都带着一丝哭腔:“琴琴,快关上窗户,求你了,别闹了。”
许琴琴却像是着了魔一般,趴在窗边,眼睛盯着外面,似乎在等待着有人路过,好让他们瞧见沈竹这副模样。她回头看了眼沈竹,那副可怜巴巴的样子让她心中好笑又不忍,可恶作剧的心思还是占了上风。
许琴琴缓缓低下头,眼神中满是炽热与深情,她轻轻捏住沈竹的下巴,微微用力,将他的脸抬起。沈竹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身体因紧张和刚才的羞耻感仍在微微颤抖。
紧接着,许琴琴的双唇温柔而坚定地覆上了沈竹的。沈竹大脑一片空白,下意识地紧闭双眼,不敢睁开。此刻,窗外传来的喧嚣声仿佛变得遥远而模糊,却又像针一般扎在他的神经上,提醒着他此刻处境的荒诞与暧昧。
他被动地承受着这个吻,感受着许琴琴嘴唇的温度和柔软,一股电流从两人相触的地方传遍全身。许琴琴的舌尖轻轻撬开沈竹的牙关,探寻着他口中的温热,沈竹的呼吸变得愈发急促,心跳如鼓,仿佛要冲破胸膛。
在这复杂的氛围中,这个吻持续着,沈竹的双手不自觉地抓紧了身上的衣服,仿佛这样才能找到一丝支撑。他不知道这个吻会持续多久,只觉得自己仿佛置身于一个既甜蜜又慌乱的漩涡之中,无法自拔。
沈竹瘫软在原地,眼神迷离,意识仿佛还沉浸在方才那如暴风雨般激烈的亲密接触中。他只感觉灵魂都被许琴琴狠狠占有,每一寸肌肤都烙印着她的气息。
许琴琴的举动大胆又热烈,她似乎真的恨不得向所有人宣告,他沈竹是她的所有物。从在他身上写下那行字,到在这靠近路边的窗边,给予他一次又一次强烈的情感冲击,无一不是在昭告她的“主权”。
沈竹的胸膛剧烈起伏着,汗水浸湿了他的发梢,贴在脸颊上。他微微颤抖的双手下意识地捂住胸口,那里的字迹虽已模糊,但那股羞耻与震撼却久久难以消散。
许琴琴终于缓缓起身,她整理了一下有些凌乱的衣衫,眼神中带着一丝满足与意犹未尽。她踱步到窗边,轻轻将窗户关好,隔绝了外面的喧嚣,也仿佛将方才那段疯狂的时光封存在了这个房间里。
沈竹看着她的背影,心中五味杂陈,既有对许琴琴热烈情感的震撼,又有对刚才一系列大胆行为的不知所措。
许琴琴微微俯身,双眼满含深情地凝视着沈竹,声音轻柔得如同春日微风,“宝贝,我真的很爱你。”那目光仿佛能将沈竹整个儿融化。
沈竹像是丢了魂儿一般,痴痴地望着她,眼神中交织着迷茫、羞涩与丝丝缕缕的爱意。此刻的他,仿佛还未从方才的激情与震撼中完全回过神来。
许琴琴嘴角噙着一抹温柔的笑意,伸出手,指尖轻轻滑过沈竹的脸庞,动作轻柔而亲昵,像是在抚摸一件无比珍贵的宝物。紧接着,她再度凑近,在沈竹的唇上落下轻轻一吻,这一吻,如同羽毛轻触,却又在沈竹的心湖泛起层层涟漪。
沈竹毕竟与许琴琴携手相伴了许多年,两人之间那份默契,早已如同呼吸般自然。她那眉眼间不经意流露的神情,嘴角微微上扬的弧度,都如同只有他能读懂的密语。此刻,见她目光中依旧闪烁着未尽的热情,沈竹很快就明白,她还是意犹未尽。
许琴琴的眼神像是藏着一团跃动的火焰,那股炽热的劲儿,沈竹再熟悉不过。还没等他开口,许琴琴已迫不及待,双手一用力,又把他按在了地上。沈竹顺势倒下,无奈地笑了笑,眼中却满是宠溺。
“你呀,还是这么任性。”沈竹轻声说道,声音里带着一丝纵容。
许琴琴俯下身,脸颊因兴奋而泛着红晕,笑嘻嘻地回应:“谁让和你在一起,总是这么有趣。”说罢,她像个孩子得到心爱玩具般,开启了新一轮的“玩闹”,房间里充满沈竹的声音。
而在房间门口,身姿挺拔的侍卫如同一尊雕像,直直挺立着。听到屋内传来的动静,他的眼皮都未曾多眨一下,神情平静如水。这般场景,他已然见怪不怪。自打这对欢他近身保护以来,类似的情形便时常上演。从最初的面红耳赤、不知所措,到如今的波澜不惊,侍卫早已习惯了屋内两人毫无顾忌的嬉笑玩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