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婉灵确实有被安慰到,或者说她只是图个心里安慰,能听见这话从旁人口中说出来,她就满足了。
好戏散场,窦婉灵今天也是满载而归了,李姜姜和姜羽见新来的掌柜处事游刃有余,闲暇时刻还能指点张婶和胡婶二人。
说到两位婶子,最近就像打了鸡血似的勤奋好学,像两块大海绵,疯狂的汲取着各种各样的知识,她们真正的感受到了做生意的乐趣与成就感。
李姜姜回到家,找出纸笔开始翻阅起脑海里的知识,李姜姜记得宋代有位名医做出了一款减肥茶,好像被称之为“七皮饮”,用了陈皮、生姜、茯苓皮、大腹皮、地骨皮、甘草皮、青皮研磨成粉,煎服可以调理身体和帮助消肿。
李姜姜觉得这个可以借鉴一下,没有副作用,至于具体的用量还需要回现代查一下相关内容才得知,另外窦婉灵的主要问题在爱吃这一点上,所以节食之类的肯定是行不通的,至于运动,李姜姜脑海里只有五禽戏,也不知道这些小姐们愿不愿意练一练呢。
李姜姜回了现代,用了李显明的通讯账号联系了几个营养师,另外还买了不少营养调理的食谱。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李姜姜便专心研究起来减脂膳食的搭配。
......
“我不想再泡这些汤汤药药的了,难闻不说,根本毫无效果!”窦婉灵站在木桶前,委屈的对身边的丫鬟说道。
丫鬟安慰着:“小姐,夫人交代下来的,咱们还是再泡几天看看吧!”
窦婉灵无奈的踏入药桶,这味道熏得她很不舒服,每次泡完都感觉浑身奇痒难耐,偏偏那红疹子不出半个时辰便消了,于是她娘还是坚持让她泡,天知道她在那半个时辰里浑身痒的简直想要一头撞死。
泡完药浴,窦婉灵捱过了那煎熬的半个时辰,接下来还要服下一碗乌黑的汤药,每次喝完,窦婉灵都要吐上许久,直吐得胆汁都快要出来才罢休,接下来整个人要蔫巴巴的一整天。
那一天确实没有食欲了,但是第二天不泡药的那一天,她却更想吃东西了,如果没有人看得住,她就会报复性的疯狂进食。
就这么一松一紧的方法,窦婉灵真就没有再胖了,不过却也没瘦,整个人都显得无精打采了,以往只是对美食的渴望,如今确实一天不想吃,一天是不管什么都想吃。
听说李姜姜来了,窦婉灵赶紧让人将她请进来,她可要好好诉诉苦。
李姜姜是拎着食盒来的,这让窦婉灵先是一喜,然后耳边就回荡起母亲的话:“若是让我发现你再偷吃,我便停了你的月钱。”没错,窦婉灵成婚后与夫君一同住在娘家。
“姜姜,我母亲为了我的身形,不让我再吃了。”窦婉灵一脸惨兮兮的说道。
李姜姜笑了笑:“我也是为了你的忧心事来的,今天我带来的东西,是能让你越吃越瘦的!”
窦婉灵面上一亮:“还有这等好东西?”
不过李姜姜更好奇的是这房中怎么一股子浓烈呛人的药味,便问了出来,这才知道窦婉灵如今每天过着什么样的生活。
但是按照这样一天不吃,一天暴饮暴食的饮食习惯下去,窦婉灵的身体会坏掉的,不行,得劝劝她们母女俩。
城主夫人听闻李姜姜带了食盒来了窦婉灵的院子,也匆匆赶来。
“李小姐,你的好意我们心领了,但是咱们婉灵近日在调理身体,这些就别给她吃了哈!”城主夫人知道是李姜姜的好意,但是为了女儿的减肥,只能如此说。
李姜姜对着城主夫人行了一礼:“夫人,我今日来带的食物是特地为婉灵做的,能让她越吃越苗条呢。”
城主夫人只当是两个姑娘家互相打掩护的说法,并不相信。
李姜姜也看出来了城主夫人的不信,便问道:“夫人,婉灵今日药浴可有效果?”
城主夫人点点头:“往日她那般吃,早就胖了,但是这段时日没有再胖了。”
李姜姜说道:“可是婉灵的脸色越来越蜡黄了,她的身体长期下去可能会伤到啊。”李姜姜不知道窦婉灵用的什么药浴,但是她脸上的黄气已经明显到涂了脂粉也盖不住的地步了。
城主夫人其实也注意到了这一点,所以她现在正在重新找着其他方子。
“夫人!婉灵新婚不久,可不能伤了身子啊!”李姜姜加重了语气。
这句话说到了城主夫人的心坎上,城主就这么一个女儿,再有便是其他房中的堂兄堂弟了,故而很是期待窦婉灵的第一个孩子,因为这第一个孩子会姓窦。
“我也是没办法了啊,其实不瞒你们说,大夫之前就说了婉灵需要尽早瘦下来,才能容易孕育子嗣......”城主夫人知道李姜姜与窦婉灵交好,如今也是一片真心对待窦婉灵,便说出了实情。
“娘......”窦婉灵听到子嗣的问题,又听到和自己的身型相关,感觉是又羞又愧。
“我已经在找其他方子了,婉灵你再坚持坚持。”城主夫人也有些舍不得女儿。
李姜姜说道:“夫人何不相信我一次,先让婉灵把那些药停了,试试我这方法,或者先试上十天八天,看看效果如何,这期间您继续寻找其他的方子,这样可好?”
城主夫人有些犹豫,窦婉灵想了一会,她也确实不想再受那药浴的苦了,也拉着城主夫人的袖子轻声说道:“娘,我想试试,那药我是真不想泡也不想喝了。”
城主夫人看着女儿的模样,也是不忍,终于下定了决心:“那便试试吧,这些时间切莫贪嘴,我再去寻一寻更好的方子来。”
“谢谢娘!”窦婉灵想到终于不用泡那个药了,心情格外的轻松。
“好了,不打扰你们两个姑娘家家的聊天了,我先去了,李小姐记得晚上留下吃个饭,我去厨房安排一下。”城主夫人嘱咐了两句便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