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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前为止,Eleanor三票,安德两票,布拉兹一票,但这仅仅只是实验的投票,还不算是最终投票数,所以被怀疑的人也还有解释的机会。

虞闻祁的票数最高,他坐在沙发中间的位置,怀里依旧抱着一个从沙发上薅来的抱枕,将下巴搭在了上面,微微叹气。

周围人围着他坐了一圈,似乎都想要听他辩解的理由。

虞闻祁终于是从蜷缩的姿势变成了后靠在沙发背上的,一个还算有些气场的姿势。

他的表情淡淡的,没有丝毫慌乱的样子,好像若是选择了他,后悔的就只有这些人的份儿罢了。

虞闻祁:“首先,我希望大家明确一点,我们要找的是直接杀死塞尤克的人,而不是主谋。”

“以妮芙为例,我们要找的是直接杀死妮芙的塞尤克,而不是隐藏在背后操纵一切的弗兰特。”

虞闻祁的手随着说话不自觉地摆来摆去,戴在手腕上的手链晃晃荡荡,衬得他手腕更细,不自觉地,倒是让顾跃安看了去。

他先前便觉得虞闻祁太瘦,再加上他本身骨架就偏小,这一瘦,看起来便更小了。

虽是为了上镜好看迫不得已,但现实中看着,还是不免让人心疼。

虞闻祁不知道自己正在这边努力辩解的时候,旁边这人已经心疼起来了,他循着自己的这层逻辑,继续说着。

“我是要杀塞尤克,这些邀请函也是我写的,但是就像涂闻野说的那样,如果我要亲手杀他,我有必要办这么一场戏吗?你们也知道,塞尤克对我毫无防备,即便我当着他的面掏出了刀,他都不会觉得我是要杀他,他甚至连我跟妮芙的关系都不知道,在他的眼里,我没有理由害他呀。”

“至于费特和布拉兹,他们不借着这次机会杀人,以后可就不一定有机会了,尤其是费特,身为平民,若是没有我的帮助,他根本就进不了塞尤克的身,更别说杀害了。”

“再说安德,塞尤克都要杀他了,他能不反抗?他的时间是最急切的呀。”

“弗兰特的要求是要在月底看到安德的尸体,邀请函上的日期你们应该也看见了吧?1月30号,离月底就剩一天啦,塞尤克若是再不杀他可就来不及了,而安德呢,他要是再不自保也来不及了~”

“我为什么要举办这个宴会?肯定不是为了我自己去杀人,而是为了借刀杀人呀。”

“我肯定是要我的手干干净净的,我杀他的目的是为了家族,可不是为了进天牢啊。”

虞闻祁说着,无奈地摊了摊手,以示自己的无辜。

他说的有理有据,着实叫人想不出该如何反驳,而且有一点虞闻祁说的极具信服力。

以Eleanor的性格,她不可能做那个直接杀人的角色,一定会是那个跟弗兰特一样的,在背后操纵的角色。

而他们要找的,却是跟塞尤克一样,直接杀害的那个人。

显然,Eleanor是这个人的可能性很小。

相反,安德的可能性却直线上升。

仅仅只剩一天的时间,塞尤克为了完成弗兰特的命令,一定会去冒险杀安德,而安德呢?就算是为了自保,他也得动手。

相对比起来,反而安德的可能性更大了些。

顾跃安瞧着这形势倾倒,无奈瘫倒在了沙发之上。

照剧情来讲,安德这个人物应该是挺边缘的一个角色。

其他人物的介绍可能需要几页纸,而安德呢?寥寥几句话就够了。

顾跃安本以为这又是摆烂的一天,却没有想到,自己最后是怎么混上这个嫌疑人的位置的?

顾跃安不知道,无奈却又不知该如何辩解,虞闻祁说的太有道理,连他都信服了……

顾跃安摆烂了,虞闻祁倒是在心中暗爽上了,他只需要抓住一点,‘他们要找的是直接杀害者,而不是背后主导者’这件事,就足够了。

只这一句话,就可以将他完美的摘出去,至于其他的,就让他们自己去争辩好了。

虞闻祁愉悦地想着,抱着抱枕半躺在沙发上,嫌弃沙发的边边太硬,索性直接拿温让的肩膀当枕头靠。

右边就是顾跃安,被他拿来当替罪羊的可怜孩子,这干了亏心事多少有点心虚,他暂时还是不打算靠近了……

:啊啊啊啊啊啊靠上了!我的cp他们在大庭广众之下靠上了!!!

:这么亲密且自然的动作啊啊啊,他们私下里到底这样子过多少次啊!

:谁懂我还在跟亲戚聚餐,看到了这一幕,没忍住突然一个尖叫引来了全桌的目光的尴尬程度……

:楼上的,我这替人尴尬的毛病又犯了……

顾跃安百口莫辩,转头一看,虞闻祁正靠在温让的肩膀上,舒服得快睡着了!更是两眼一黑,那头就跟被固定住了似的,再也没往虞闻祁那转上一下。

可那沈确瞧着虞闻祁那副神情,仍觉不对。

虞闻祁即便没有往他的方向看去,都能感觉到一道炙热的视线投在了自己的身上,那个方向,虞闻祁记得,沈确坐在那里。

这小子的直觉准得可怕,从一开始就盯上了他,即便到现在,其他人都被自己的说辞给说服了,他也还在怀疑自己。

从始至终他的目标就没有变过,赢了就是赢了,输了那就一条路走到黑,就算是在现实,这人也是这么一副性子,虞闻祁也是服。

“而且……”在众人的思考下,沈确突然出声,“我们所有人拿到的证据,应该都是Eleanor给的吧?”

“反正,我妹妹是被塞尤克害死的证据,是Eleanor给我的,就是Eleanor的房间照片里的那个场景,在那个下雨的晚上,Eleanor来找到我,给我了这个证据。”

温让默默出声:“她没有给我什么证据,但是,她向我保证了一个地位。”

“一个我努力了一生,都想得到的位置,也是在那张照片里,那个花园的秋千上,邀请函也是在那个时候给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