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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不是老夫帮着世子说话,那会儿世子只认识你一个人了,天天活在回忆中,床头挂着的都是他画的你小时候的画像。”吴老太医摇头说道,“茶饭不思,整个人形销骨立,要不是这样,他五年多来,陛下也不会任他由着性子来。”

“吴老太医,那是因为世子他觉得亏欠了我。”如意苦笑一声,伸手摸了摸辰安的头。

“夫人,你这是还没有原谅世子?”吴老太医微微笑道,“既已成为夫妻,夫人还是想开些好,从前世子定是伤了夫人的心,要不然你也不会怀着孩子仍然选择离开。”

“多谢您从前没有泄露我的行踪。”如意回首看他,目露感激,“老太医说的我都懂,如今夫妻一体,我自然会与他站在同一条战线上。”

“不是老夫偏帮世子,这世间男子三妻四妾无数,更何况是世子这样的身份,此一时彼一时,放过对他的执念,也是放过自己,夫人还是要给世子一个悔过自新的机会。”吴老太医肃然说道。

“不管夫人怎么想,世子这样的夫君比那些纨绔子弟不知道要好多少,你也知道,有几亩薄田,多收了几斗的农夫,都想着纳个小妾,世子有着这么多诱惑,却能守住自己的本心,已经很不错了。”

“您说得都对,只是,人的一生还很长,我也不能保证他会永远守着我一个。”如意笑着说道。

“与其担心还没有发生的事,不如过好每一天的生活,为两个孩子谋取最大的利益。”吴老太医颔首说道,“你与老夫也是有缘,所以老夫才会多说几句,还望夫人不要介意。”

“多谢您的提点,吴老太医,您说的话我都会记在心上。”如意展颜笑道,“我没想到您将我的心思看得这般透。”

“哈哈……老夫从前在宫中,看多了各种各样的事。”吴老太医释然笑道,“夫人能想开那是最好的。”

“吴老太医,辰安这里还请您多照看,我要先去世子那里,我们要尽快找出害辰安之人。”如意歉然说道。

“夫人请便。”吴老太医促狭地笑了笑,“只是夫人答应的事可别忘了。”

“忘不了,忘不了,”如意笑道,“明日就做,这回还要加上江南的美食,保证让您吃得满意。”

“好好好,快去,快去,夫人尽管放心。”吴老太医乐呵呵说道。

书房内,苏炫之左等右等一直未见如意身影,担心她这是一见儿子就把他给忘了。

“世子,要不要奴才去请世子妃过来?”书香看出了他的坐立不安。

苏炫之瞪了他一眼,将手中握着的东西看了又看。

书香只好噤声出了书房。

苏炫之摩挲着手中的那块玉牌,心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世子妃到。”门口传来书香惊喜的声音。

苏炫之立即站起身,将如意迎了进来。

“热不热,喝点薄荷凉茶。”苏炫之将白玉杯递到如意手中,又将她按在雕花檀木椅上。

“别忙。”如意放下手中的白玉杯,倾身问道,“毒蜂的事可有眉目了?”

“嗯。”苏炫之低声应道,取过一个装满清水的水晶盘。

如意不解地看向他,只见他从抽屉中取出一张白纸,将白纸浸入水晶盘中。

不消一会儿功夫,纸上出现了淡淡的字迹。

“咦,这是怎么一回事?”如意惊诧地问道。

苏炫之捞起纸条,平铺在白色镇纸上。

“已成事。”

淡淡字迹慢慢晕开,直到再也看不清。

“这……”如意侧头看向苏炫之疑惑问道,“这是怎么做到的?”

“这是从王府之人送出去的信鸽的脚环中取下的密信。”苏炫之沉声说道,“只是空白一片,让人一下子摸不着头脑。今日我突然想起从前在哪本小说上看到过,用明矾书写的字,晒干后看不出字迹,但可以在水中显影,这才想与你一同见证。”

“明矾?哦,我想起来了,这本书,我在王府的藏书楼看到过,时间久远,我都记不清了。莫非这送信之人也看过?”如意眸光一闪,惊声问道。

苏炫之凝眸看向如意,此刻她眉眼灵动,恍若从前少女模样。

他想起她从前最爱看这种稀奇古怪的书籍,常常借着给他找书的由头,偷偷看书。

“如意,”他沉声唤道,“这个人我已经可以确认,她就是父王身边的莹娘,只是若惊动了她,我怕我们不能顺藤摸瓜找到她的主人。”

“世子,那就放长线钓大鱼。”如意颔首,释然一笑,“只要确定害人之人是她,我们就在暗中盯着她,定能引蛇出洞。”

“好。”苏炫之握住她的手,眸色沉了沉,哑声说道,“我知道世子妃这个位置你不稀罕,为了我,让你受委屈了。”

“世子,”如意看了他一眼,垂眸说道,“何必又说这些没用的,我如今要反悔也已经来不及了。”

苏炫之拥着她,将头埋在她发间,她身上好闻的气息让他沉迷。

半晌之后,他抬头看她。

“如意,我会一步步为我们的今后扫清障碍,从前,我灰心丧气没有了期望,如今我会步步为营,为你为孩子打下一片天地。”

“嗯。”如意不置可否地笑了笑说道,“下一步,我们该怎么办?我觉得这位莹娘不会是瑞王那边安插过来的人。”

她现在最关心的是,那个莹娘到底是谁安插过来的人。若是说是瑞王,她总觉得有些不像。

“如意,你说的对,我也是这样想的。”苏炫之放开如意的手轻轻说道,“要是三叔有意害死辰安,那今日朝会上他不会这般狗急跳墙,完全可以默不作声地等着看我们的笑话。”

“可是,你也不能怪他失态啊。”如意抿嘴笑道,“他这是偷鸡不成蚀把米,一场赌局,他们原想着赚个盆满钵满,哪知道打了水漂,任谁也会狗急跳墙。”

“你不知道,他当时都快要哭了。”苏炫之想起三叔的失态,忍俊不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