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舞阳紧紧靠在佛室的墙壁上,眼中满是警惕与恐惧,
她微微扬起下巴,努力维持着淡定姿态,怒视着,厉声问道
“你到底是谁?景家知道吗?你敢碰我,你死定了!”
男人脸上露出一抹轻佻的笑容,缓缓向前迈了一步,眼神在初舞阳湿漉漉的身上肆意游走。
“景家?这儿不就是景家吗?表嫂不知道吗?还不认识我吧?”
“咳咳,正式介绍下,我,江栩,景旻表哥最器重的表弟,博亿方集团最年轻的部门经理”
语气满是得意,
初舞阳闻言,微微蹙起秀眉,心中暗自思忖:这人竟然自称是景旻的表弟,
姓江,可能是老夫人那边的远亲,刚才他说什么来着?
这里还在景家,
景旻怎么会眼瞎重用如此放荡不堪之人,
老夫人将她关在这里,说是惩罚倒也勉强说得过去,
可这个人怎么会进到这里来呢?
方才她已经试过,那门紧紧闭合像是锁住了,根本无法推开,
人要是悄无声息进来必然是用钥匙的
那,老夫人默许的?
不,不不可能!
她摇晃着脑袋否定了如此荒唐的理由,怎么说她都是景旻的太太,
这老夫人她没接触过,但怎么会有人给自己亲孙子戴绿帽子,还是亲戚关系,说出去是乱伦了,
这太离谱了!
不可能!
这老夫人也是出身大家族最忌讳这种败坏家族名声的事情了,
更何况她亲身经历过景家衰败的,应该更不会做不利景家的事,
这么思忖着,她怀疑这江栩偷钥匙,
目的嘛很明显对她有企图,
现在等人来太被动了,得自救也要拖延时间,最好是威慑住,
看来这人野心被喂饱了,提景家不管用,她转动着眼睛,
江栩微微眯着眼睛,目光如胶般黏在初舞阳身上,脸上露出痴迷的神情。
他向前一步,伸出一只手想要去触碰她,嘴里急切地说
“表嫂,自从第一次在婚礼上见你,我便对你一见钟情。一直以来,我对你倾慕已久,你就跟了我吧”
初舞阳满脸嫌恶,猛地向后退一步,避开他的手。
她怒目圆睁,厉声喝道:“滚开,”
江栩丝毫不以为意,反而露出一抹邪笑
他又向前逼近一步,说道
“表嫂,别拒绝我嘛!你瞧瞧我,一表人才的,家世显赫,有什么配不上你的?只要你跟了我,我定把你捧在手心里疼。”
初舞阳气得浑身发抖,她扬起下巴,眼神中满是倔强与不屈,
“滚开!别碰我,你既然知道我是景旻的太太还敢如此放肆?你一个景家远亲不怕景家、初家灭了全家吗?”
目前为止,先把狠话放出去拖住他先,
她轻轻咬着下唇,目光警惕,身体微微紧绷,随时准备应对男人的不合适举动
“怕什么?表嫂,表哥本来就不钟意你,要是见你跟我苟且了,他估计更快的想打发你了,至于初家,呵呵…”
后面的话没说,表情全是不以为意
他咯咯的一边笑着,一边伸手想要去触碰初舞阳。
佛室中弥漫着淡淡的檀香,昏暗的光线让气氛更加压抑。
初舞阳的衣服紧紧贴在身上,勾勒出她曼妙的身姿,
江栩的眼睛都看红了,初舞阳此时被人肆无忌惮,不怀好意的看着,
她感到无比的屈辱和无助,她根本没有力气站起来,双手抱胸一直拖着身体后退着,
江栩看着眼前充满诱惑的春色好像已经是他盘中餐了,
丝毫不急一样,缓缓蹲在初舞阳面前,眼里满是露骨的欲望,
他伸出手轻碰了下,初舞阳险恶的躲开,
他也不在乎,好像有意逗弄下,笑了笑
“表嫂,你就别挣扎了”
“表哥他可不在意你,在你出国的两年,他啊,不仅和许多女星有关系,还养着个病美人呢!”
他说着,再次向初舞阳逼近。
初舞阳现在没空细理他话里的意思,只想着这人能远离她,
可是在这密闭的空间,呼喊声外面也听不到,
她的眼神快速扫视着佛室,寻找着可以用来防身的东西。
手指不安的在地上摸来摸去,
眼瞧着江栩眼里的欲火就快止不住了,她颤抖着声音焦急的提醒,
“初家,初家可是海城最有势力的家族,我是初家的六小姐,你要是敢对我怎么样,你们全家绝对不可能活着出海城”
“江栩,你还年轻,不要因为一时冲动做出担送前途和生命的事情”
最后一句话,尾音甚至带着哭腔说出来,她希望他能听进去,回头是岸,
她真的很害怕,眼睛一瞬不瞬望着门方向,眼眶挤满了泪水,
此时她真的好想景旻能突然踹开那道黑漆漆又沉重的大门,
江栩如同一只饿狼盯着自己的猎物,眼神放肆地在初舞阳身上游移。
美人落泪,衣不蔽体的模样,更是让他的眼底血色更深,脑海中不断浮现出各种淫霏画面,
他像是想到了什么,
微微眯起眼睛,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如同恶魔在策划着一场邪恶的阴谋。
强来有什么意思,猛兽最爱干的事摧毁希望,征服猎物,心甘情愿,这种才是极品享受,
他一脸邪笑,舌头还不自觉舔了舔嘴唇,猥琐的笑好像阴暗角落的里爬出来的臭虫,
初舞阳胃里翻江倒海的恶心想吐,手在地上摸索着摩擦,掌心疼像密密麻麻小虫子啃噬着皮肤,
她身上已经冷的坚持不下去了,亦是这疼痛可以让她保持清醒又或是怀着希望能找到防身工具,
江栩兴味的瞅着初舞阳螳臂挡车的小动作,自满的表情好像笃定眼前人已是囊中之物了,
初舞阳艰难后退一小步,
他也跟着靠近一步,
“表嫂,你可真是为我着想呢!是不是有点爱上我了啊?”
“呵呵,不过你别担心!初家啊都自顾不暇了,可没闲工夫管这茬,”
说着他还故作神秘的靠近初舞阳耳边,
“你不知道吧?关系到初家命脉的矿山出事了!听说死了不少人了,上面都来人查了”
他一脸虚伪的可惜的表情,
初舞阳被他作呕的气息熏的干呕,但是他话里的意思她听得清清楚楚,
矿山死人,这么大事肯定还在调查原因,没有公布说明有隐情,
这么大事没有调查清楚原因不可能爆出来,就是有信息泄露也会马上封锁,所以无人得知真假
这江栩怎会知?
“胡说什么?”
她怒目圆睁,脸色苍白,身体因为寒冷已经开始虚脱颤抖,
江栩瞧着初舞阳激动不信的模样,伸出一只手去拍她的背顺气,
但是动作却是带着恶意的碰触,
“这么重要大事,你猜我怎么知道?”
“初家遭难,多少人盼着呢!景家自然也是想分一杯羹,我作为博亿方最年轻最有潜力的高层代表,自然是要冲锋陷阵拿下”
初舞阳一直扭动着身体避免他的触碰,脑袋已经昏沉难挨,
初家真出事了?作为姻亲的景家不但袖手旁观,还想瓜分一笔
不可能!
绝对不可能,景旻绝对不屑于干这种事,她一个字也不信,
她努力摇晃着不清醒的脑袋,
最后在眼皮闭之前,那股令人作呕的气息又扑面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