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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初舞阳在电话里告知云漾:

“最近一小段时间不需要过来了,有空再多培养一些其他爱好。”

她的声音透着一丝疲惫,

昨日的景旻并没有对她手下留情,

云漾这样心急,一向敏锐的景旻可能已经有所察觉,并且处处试探她,

她想着先缓缓,

现下本来就因为景旻的“暴行”她有了正当理由休息,而且还能让他心生愧疚,

还有一个原因,她也要借此警告下云漾,并且拿回主动权,

如果一再放任云漾,不说前面做的都白费,

依照景旻近乎疯魔的控制欲,那她可能还会失去自由,

云漾一听就急了,声音陡然拔高:

“为什么?”

初舞阳实在没心力多做解释,只是敷衍道:

“照我说的做就行!”

云漾满心都是揣测,语气里带着几分不满与狐疑:

“是不是你反悔了?”

初舞阳有些莫名其妙:

“反悔什么?”

云漾气冲冲地说:

“是不是你昨日看到我们格外亲近,又心生嫉妒?”

初舞阳忍不住气笑了,反问道:

“你在开什么玩笑?”

“如果我要是反悔,我怎么会找上你?”

“要知道你当初可是不愿意的,是我想法设法跟你说清楚的。”

“再说,我吃饱了撑了跟你玩这种过家家游戏?”

云漾被她这么一呛,心里有些发虚,小声咕哝道:

“那谁不知道这是不是你们有钱人的变态游戏?”

云漾这样想也并非毫无缘由。

她曾偶然窥探过他们那个光鲜却又神秘的圈子的生活,

听闻过一些令人咋舌、更为变态的喜好,

所以难免会心生疑虑,觉得初舞阳的反常或许也隐藏着某些不可告人的目的。

初舞阳已经懒得再跟她纠缠,直截了当地说道:

“之前你一直保持着清高状态挺好,他已经对你有所改观。”

“但你昨日太心急,已然暴露了自己的目的。”

云漾一听,不禁有些紧张,喃喃自语道:

“没有啊,他看起来温柔好多,对我也很体贴,而且还照顾关心我姿势不对……”

初舞阳眉头紧皱,实在听不下去了,不耐烦地打断:

“打住,总之按我说的做。”

云漾仍不甘心,怀疑追问道:

“是不是你搞错了?”

“他并没有发作啊;”

“而且他看我的眼神和态度简直和对你没分别了啊!”

云漾在电话这头说话时,眼睛睁得大大的,满是疑惑与急切,

初舞阳听着云漾一条一条分析,心里差不多已经明白景旻的目的了。

这个男人心机太深,当面总是一副温柔体贴的模样,背地里却开始找她清算。

而这清算的行为,她绝不可能详细告知云漾,

因为男人的目的就是挑拨离间她们,

就为了看她为他争风吃醋,以此满足他那变态的心理。

初舞阳面色一沉,眼神中透着不容置疑的坚决,

强势告知云漾必须按她的做,随后便挂断了电话。

被挂断电话的云漾,呆呆地坐在床边,眼神有些失落,

昨晚心中有多期待,此刻就有多失望。

她的目光缓缓扫过床上精心搭配的一件件精美衣服,

嘴角微微下垂,眼神里闪过一丝幽幽冷意,

那是对自己被人算计的不甘与愤懑,

——

景旻下班回到家,黑色的轿车缓缓驶入庄园,路过马术场时,

他下意识地瞥了一眼,冷冷清清,空无一人。

他心里隐隐有些疑惑,车子径直驶向北楼。

走进北楼,景旻看到佣人,便问道:

“太太呢?”

佣人微微低头,轻声回答:

“先生,太太一直在楼上,今天一天都没有下楼,晚饭也没吃。”

景旻的眉头瞬间皱成一个“川”字,声音里带着一丝恼怒:

“怎么没有及时告知我?”

随后立刻吩咐道:

“赶紧去准备晚饭。”

他迈着急促的步伐上楼,又轻手轻脚地推开主卧的门,

目光扫向床铺,只见床上隆起一个被子的轮廓,显然人还在里面。

他的脸上露出些许不满,轻声责怪道:

“怎么能不吃饭呢!”

话音未落,被子里突然伸出一只手,紧紧抓着枕头,用力朝着声音的方向扔了过来。

景旻敏捷地侧身躲开,昨晚被满足的他今日心情格外舒畅,并没有因为这小小的脾气而生气,

反而嘴角上扬,露出一丝宠溺的笑容,耐心十足地朝着床边靠近,

声音温柔得如同春日的微风:

“还生气呢!我昨晚不是已经道过歉了嘛!”

一边说着,一边伸手就要掀开被子。

初舞阳在被子里紧紧拽着被角,将被角又往里面叠了叠,

以此表明自己不接受道歉的态度。

男人见状,微微歪着头,眼神里依旧带着笑意:

“生气归生气,总不能不吃饭吧!”

被子里依旧没有任何动静。

景旻往前凑了凑,声音越发轻柔:

“乖,起来先把饭吃了。”

然而,被子还是像一座小山丘般一动不动。

初舞阳此刻虽然看似在闹小脾气,但心里却有着自己的盘算。

她深知这个男人的脾性,以后像昨天那样的事情说不定还会发生,

她必须借此机会给景旻打个预防针。

而且趁着他现在心情好,

这种耍小脾气的行为在他看来不过是两人之间的小情趣,

是感情的调味剂,他一般都会纵容。

所以她得好好利用这个机会,要是他能真心愧疚,

说不定还能借机再从他那里讨要点什么。

好话说了一箩筐,可被子里的人仿若未闻,依旧纹丝不动。

男人心里渐渐泛起担忧,生怕她在被子里闷出个好歹,

于是不再犹豫,双手使上劲,强硬地将她从被子里拽了出来。

只见她的头发因在被子里捂了许久,已微微透着潮气,几缕发丝凌乱地贴在脸颊。

男人轻轻将她的头发掖到耳后,又快速地从床头柜上抽出纸巾,

动作轻柔地替她擦了擦额头,眼神里满是关切与焦急,嘴里还念叨着:

“好了好了,不生气了,”

见初舞阳一直皱着眉头,他紧张的问道:

“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呀?我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