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爱的,我今天要去找莎燕,你呢?”
第二天一早,结束了晨练后,夏禾趴在公孙桓胸口画着圈圈问道。
“我要去哪都通一趟。”
“华北分部?”
“嗯。”
听到这话,夏禾激动了支起了上半身,美好的曲线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就是喜欢任菲姐的那个街溜子的那个徐徐……”
“徐徐图之。”
“去你的。”
夏禾娇嗔着拍了公孙桓一把。
“徐四。”
“对,就是那个那个那个那个那个徐四那个?”
“你最好别去美国。”
“别闹了!”
夏禾轻轻地掐了公孙桓的腰间一把。
公孙桓笑着抓住了夏禾的手。
“嗯,就是那个徐家兄弟所在的华北分部。”
“你去那干嘛?”
夏禾另一只手不老实的朝着被子里伸了下去。
“听说前几天沈冲从暗堡里跑了,我怀疑是跟咱们作对的那批人干的。”
“万一是全性的人干的呢?要不我打电话找窦梅问问?”
夏禾轻轻在公孙桓耳边说道,随后还调皮的吹了口气。
“你肯定早就被拉黑了,上次咱们摆了他们一道你忘了?”
公孙桓闭着眼睛,神情享受的说道。
“也是哦。”
“需要我跟你一起去吗?”
夏禾思索了一下。
“不用了,我就是去了解下情况,甚至都不会去现场。”
“还是徐四给我打电话请我去的,说是我是受害者,有权知道案件的进展,我看啊,借着案子的名义打探任菲姐才是真。”
听到任菲的事,夏禾再次激动了起来,手上的动作也不免粗鲁了些。
“嘶~”
“对不起老公。”
公孙桓白了一眼满脸歉意的夏禾后,接着闭上了眼睛。
夏禾一脸八卦的凑近公孙桓的脸,轻声问道。
“徐四不会还不知道任菲姐是那啥吧?”
“应该是,不过也说不准。”
“你说他有没有可能把任菲姐扳回来?”
“说不准,但我觉得悬,任菲姐十二岁就那啥了,也是刀哥咬打火机。”
“怎么说?”
“老拉了。”
起床吃完早餐后,二人分头行动。
夏禾骑着车找好闺蜜风莎燕逛街去了,公孙桓则是开着车前往了哪都通的华北总部。
公孙桓刚开到哪都通楼下,就看到一个叼着烟,胡子拉碴的西装男蹲在路边上,似乎在寻找着什么。
对方看到公孙桓的车牌号,起身拍了拍灰尘,随后招手示意公孙桓把车停到一旁。
“徐四先生是吗?久仰久仰。”
“哎呦,公孙先生是吧?久仰久仰。”
二人刚一见面就握着手打起了招呼。
“哎,今天麻烦公孙先生走一趟了。”
“没事,应该的,打击邪恶,从我做起嘛。”
二人一路寒暄着朝大厦走去。
大厦里的工作人员看到二人后都有些诧异,待徐四二人离开后才聊了起来。
“怎么徐四经理今天这么正经?”
“不知道啊,难道是刚刚那个的上面来的人?”
“没听说啊。”
来到大厦顶楼的办公室,徐四给公孙桓倒了杯茶。
“公孙先生啊,今天请你来就是想告诉你一声。”
“之前你拜托我们抓的沈冲被人救走了,根据现场的痕迹来看,对方训练有素而且手段不俗。”
“最重要的是啊。”
徐四鬼鬼祟祟的看了眼周围,随后说道。
“公司里可能闹鬼了。”
“哦?”
公孙桓惊讶出了声。
“我们抓住沈冲后,按理说他这种人应该是审问完之后就该直接弄死的,可是当时董事会里有人提议先扔到暗堡里看守起来。”
“如今出了这档子事,谁也脱不了干系。”
“我爹年纪也大了,跑不了前线了,现在除了在公司里喝喝茶就是去医院里住了。”
“如今华北算是我和徐三两个愣头青做主。”
“就这种情况下,总部都把徐三叫过去问话了,我估计啊,过两天我也得去。”
徐四叹了口气。
“那董事会里提议先将沈冲关起来的那个呢?”
“人家是董事,比不得我们这些大头兵,一句轻飘飘的世事难料就揭过去了。”
“不过啊,肯定也会私下里被调查。”
“这些话我本不该就这么说出来的,但是一来呢,公孙先生你是受害者,二来呢,你和公司的关系不错,咱们今天的话说了也不算违规。”
“公孙先生日后还是得小心点对方报复啊。”
公孙桓听完后,点了点头。
“那就多谢徐先生提醒了。”
“唉,小事小事。”
徐四摆了摆手。
“咱哥俩也算是有缘,也别叫的那么生分了,你叫我一声四哥,我叫你一声老弟,不吃亏吧?”
“那当然,四哥。”
“老弟。”
徐四乐呵呵的拍了拍公孙桓的肩膀。
“对了,听说,你和华中的任菲是从小一起长大的是吧?”
“四哥,你这燕国地图也太短了吧?”
“是吗?哈哈哈,我没啥别的意思,就是吧,听说任菲生日好像好像快到了,我吧,本来沈冲就是她找我帮忙抓的。”
“如今这事办砸了,我这不是辜负了人家的期望吗?我这不得亲自去找她说明情况嘛?”
“正好赶上生日了,万一她有什么忌讳,我不小心撞上了,岂不是和人家结仇了是吧?”
“所以,老弟你帮我把把关怎么样?”
徐四眉飞色舞的说道。
“四哥啊。”
“嗯?”
“沈冲真不是你亲手放的?”
“什么话什么话?我徐四是这种人吗?公司里谁不知道我徐四最守规矩了。”
“得了得了,任菲姐就一样东西不喜欢,你记住就行了。”
公孙桓摇了摇头。
“哪一样?”
徐四激动地侧着耳朵,生怕漏了一个字。
“不喜欢男的。”
“啊?”
徐四一脸震惊的看着公孙桓。
“你在逗我?”
“没啊,你不知道吗?”
公孙桓一脸严肃的看着徐四。
“十二岁那年任菲姐就确定自己不喜欢男的了。”
“不过四哥你要是努努力的话,说不定还有救。”
“祝你成功吧。”
公孙桓拍了拍失去表情的徐四,转头离开了公司。
“所以,任菲对所有人都是和蔼的,唯独对我冷冰冰地原因。”
“不是因为我花心?”
“而是因为我和她是情敌?”
“苍天啊,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啊?”
徐四欲哭无泪的坐回了办公椅上,一脸的生无可恋。
办公室后面的暗门里,一个带着鸭舌帽,手里拿着一瓶娃哈哈的女孩走了出来。
“咋了,四儿?”
“别问,问就是失恋了。”
“失恋不是两个人的事吗?你居然一个人伤两份心,你怎么能这么贪呢?”
“???”
“冯宝宝,我要杀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