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菜也是从食堂带回来的。
三年来累计给你至少有两千七百多元。
还不包括彩礼呢!你究竟把这些钱花到哪去了?家里面也没有买过贵重物品。”
在场的人纷纷惊讶不已:这一家人竟然只花了这么多点?
王主任也愣住了,难以相信。
何文远听闻后追问:“姐,家里又没什么大笔开销,你怎么可能全部用完!”
何文惠支吾半天无法应答。
刘洪昌见状,怒气渐升,追问道:
“难道那些钱都是给了你初恋情人李建斌了?”
何文惠低头不语。
刘洪昌看着她的样子便已明了,“哈哈哈哈,老子辛辛苦苦赚来的钱,都被你拿去给那个男人花天酒地,真够行的啊,真厉害!不管你拿去哪里了,这笔钱必须还给我。
我逼你上绝路?是你自己把自己逼到了这种地步!”
现场所有人都开始议论纷纷指责何文惠,她只好苍白地辩解:“不是这样,建斌找不到工作,想花钱找个好差事,我把钱借给了他。
等他有了工作肯定会还给我的。”
听到这些解释,何文远忍不住愤怒地质问:“姐,连我的工作都没安排好,你就先想着别人!”
刘洪昌更是心灰意冷,嘲笑说:“建斌,建斌,真是可笑,和我共同度过了三年,却连名字都不加个称呼。
听听,多亲密。”
以上对话经过改写,意思不变。
既然你已经走到了这一步,那就不要怪我了。
我不会与你和平离婚,你还必须把借我的钱还回来。
至于你是去找你的情人李建斌,还是去做任何事情,包括出 ,我都不会过问。
就这样吧,我给你三天时间,如果三天后你还没有把钱还给我,
我就会对你采取措施,到时候你和李建斌的结局,不论是蹲监狱还是更严重的情况,都与我无关了。
哼!”
刘洪昌说完就要离开。
听到李建斌可能会面临严重后果,何文惠急忙叫住他:
“刘洪昌,你等等,再给我一次机会好吗?我和你一起生活,甚至给你生孩子,
请你不要对李建斌下手,好不好?”
刘洪昌看着抓住自己的何文惠,猛地甩开了她:“不用了,我不需要你这样!”
没有人再理会何文惠,她的行为太过分,连当初秦淮茹也没有做到这种程度。
秦淮茹在外面与别的男人往来,但至少她会给家里带些东西回来。
而何文惠不仅没有工作,还在外面养情人。
别说院里的人无法容忍,连王主任也摇头叹息,表示理解不了她的做法。
王主任看着何文惠说:“这个事已经触及法律层面,街道办事处已经处理不了。
刘洪昌,你需要公安介入么?”
刘洪昌摇摇头,“我不想事情搞得太难看,只要她在三天内把钱还给我,我们可以痛快离婚。
我不想过分追究,但如果三天后我还是见不到钱,那么对不起,我只能不再留情了。”
大家对刘洪昌的态度都很认可,换了别人早就去报警,但他居然还给了对方三天的时间,算是仁至义尽了。
王主任感叹道:
“行吧,你也真是尽力了。
没事我就先走了,有什么需要帮忙随时来找我。”
说完,王主任匆匆离开。
陈国庆没想到今天遇到了这样的事,看到刘洪昌走远后,觉得没热闹可看了,准备离开。
贾张氏叫住了他:“小陈,等等!”
陈国庆看向贾张氏,“贾婆婆,有什么事吗?”
本来大家都要各自离开,看到贾张氏叫住陈国庆,纷纷停步。
贾张氏对陈国庆说:
“小陈啊,关于昨天的事你也清楚,我们家棒梗因为找不到工作,两个星期之后就要去乡下了。”
陈国庆点点头:“我知道这回事。
怎么了吗?要想找个好地方,你应该找知青办啊,这不是我能决定的事情。”
贾张氏笑了笑,心想什么知青办啊,但仍和颜悦色地说:
“并不是这个事,我是想看看能不能帮我们家棒梗找份工作。
怎么说你也是他哥哥吧!”
在场的大院里的人都无语了,陈国庆和你们家有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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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竟然直呼别人家的大哥,这么没脸吗?陈国庆摇了摇头:
“可别这么说,我们甚至不算邻居,你们住在中院,我家在前院。
平常也没什么事往那边走,我跟你们家棒梗连三句话都没说过。
秦婶子也清楚,关于工作的安排我也和她聊过,确实帮不上忙。
现在全国各地的人都在为找工作发愁。
局长的儿子都得下乡劳动了,别说我。
这个事情我实在是爱莫能助。
帝都已经住房困难、工作稀缺了,相信你也清楚状况。”
“陈同志,我明白形势,但我们贾家就这么一个孩子,他要是去了乡下,我们一家真不知道该怎么活。
你就可怜我们一次,帮忙解决下问题吧。
我们会一直记着你的恩情。”
贾张氏恳求道。
看着眼前的情形,如果换做他人或许会被贾张氏说动心软,然而陈国庆心里明镜似的。
“这事儿真的超出我的能力范围,建议你们找找别人看看谁还能有办法。”
见对方无动于衷,贾张氏也只好按捺住自己想耍泼撒野的念头,深知在陈国庆这里碰硬只会适得其反。
尽管内心气愤不已,她还知道闹得凶了不但解决不了问题,还可能自食恶果。
曾经的后台已经不在身边,如今再搞封建那一套,结局如何谁都清楚。
“陈兄弟啊,你就不怕看到我家破人亡?”
语气渐渐冷淡下来。
“贾婆婆,不是我不想帮,而是我真的无计可施。
不如去问问别人吧,在这里耗时间也没有用。
帮棒梗找份工也许其他人有办法。
我现在必须走了。”
说着陈国庆起身离开。
贾张氏见他不买账后转而冲向何雨柱,“柱子……”
没等她说完话,何雨柱冷冷回应:“出去!”
说完就带着妻室返回家门。
贾张氏明白之前的作为确实伤透了人家的心。
本想大闹一番,但又害怕引火烧身。
正当要发起怒时,看见一脸阴沉的何大清从旁走来问道,“贾妹子这是怎么了?”
面对何大清那双冷冰冰的眼睛,她不敢造次。
何大清明白地警告着,大院里的女人只有两个例外——大妈和聋老太太没受过欺负外,剩下全被教训过,包括贾张氏。
于是这次她收起了锋芒,因为知道在这里不能再轻视任何人了。
对于贾张氏,何大清的态度非常强硬。
他毫不客气地警告说:“要是敢过来 ,我绝不客气。”
贾张氏心里清楚现在的何大清打她就跟玩似的,便赶忙陪笑说道:
“没事,没事,我只是想找柱子商量一下,看看能不能把工作让给我们家的棒梗。
我们可以给钱!我们一定给钱!”
何大清瞪了她一眼,冷声道:“滚,再啰嗦我就让你尝尝耳光,赶紧走!”
贾张氏见势不妙,马上应道:“好嘞!”
说罢,像皮球一样一溜烟跑了。
大院里的人被她那模样逗得前仰后合,“哈哈哈……”
一阵哄堂大笑。
贾张氏心中虽满是不甘,但她明白得罪不了大院里的这些人。
一旦惹恼他们,将来棒梗即使找到了工作,也会遭到他们的阻挠。
所以她只能暂时忍下这口气,计划等到孙子的事情尘埃落定后再找他们算账。
与此同时,秦淮茹也回到家,望着贾张氏叹气说:“傻柱和陈国庆都不肯帮忙。”
“这也是情理之中,我们本就没跟他们两家人有多深厚的关系。”
贾张氏轻声解释,“我早就预料到这点,怎么可能我们一句话就帮忙呢?再说了。”
秦淮茹有些疑惑地问道:“那你刚才为什么又去尝试了?”
贾张氏低声吩咐她:“接下来几天我要缠住傻柱和陈国庆你去找其他门路,看能不能花钱买到个工作机会。
只要有办法拿到,无论如何我们都买下来。
反正棒梗能工作了就能赚到钱。
这是我们所有积蓄的目的所在呀。
你知道乡下的苦,如果棒梗不能出去工作,回到那里只会更辛苦。
你也知道咱们在城里生活不容易,怎么能让棒梗再次回乡下?”
秦淮茹点了点头,“你是担心就算找到了好工作的,也会有人从中作梗吗?”
“不是我杞人忧天。
这件事必然会有很多麻烦。”
贾张氏坚定地说,“如果你买到职位,千万别张扬,悄悄安排棒梗去上岗。
只要顺利上岗就没问题了。
记住这里的大院子并不是什么善意的地方,多加小心才是上策!”
而在另一头,陈国庆一直密切关注着贾家的情况,没想到这老太太还挺有一套明修栈道、暗度陈仓的本事。
陈国庆深知当前的工作岗位有多难求,并不是有钱就能买得到的。
而且很多家庭都宁愿将自己的工作岗位留给家里人而不是下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