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你们接下来的计划是什么?”
乌珠木脸色惨白,嘴唇颤抖着,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沈括见状,走上前去。
“我来吧。”
他蹲下身,看着乌珠木的眼睛。
“我知道你害怕,但你应该明白,现在你的命掌握在我的手里。只要你乖乖配合,我可以保证你的安全。”
乌珠木看着沈括,眼神闪烁不定。
沈括点燃雪茄,眯起眼睛看着乌珠木。
“我知道你还有家人,你也不想让他们为你担惊受怕吧?”
乌珠木沉默片刻。
“我只是个偏将,只管带兵打仗,其他的,我什么都不知道。”
“是吗?看来,你是不打算合作了。”
乌珠木艰难地喘息着,眼神中全是恐惧。
“我……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沈括耸了耸肩,似乎早就预料到了这个答案。
他轻飘飘地瞥了一眼侯宇。
侯宇心领神会,面无表情地走到乌珠木面前。
他粗暴地拽起乌珠木的胳膊,“咔嚓”一声。
乌珠木的左臂被硬生生撕扯下来。
鲜血喷涌而出,染红了地面,帐内顿时弥漫着一股浓烈的血腥味。
乌珠木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声音凄厉。
在场的所有将领都倒吸一口凉气,脸色煞白。
他们惊恐地看着侯宇。
就连一向沉稳的蒙恬,也不禁感到脊背发凉,他紧紧皱着眉头看着乌珠木。
这侯宇,下手也太狠了!
乌珠木疼得快要晕死了过去,身体不停地抽搐着。
侯宇面无表情地掏出一颗药丸,塞进乌珠木的嘴里,然后点住乌珠木的几处穴位,止住了鲜血。
做完这一切,侯宇又按住乌珠木的一处致命穴位。
乌珠木猛地睁开眼睛,发出一声更加凄厉的惨叫。
“啊——”
这惨叫声,如同尖刀般刺入众人的耳膜,让人不寒而栗。
帐内的将领们纷纷转过头去,不忍再看。
“这...是不是有点太过分了!”
这简直就是人间炼狱!
沈括依旧面不改色,叼着雪茄吞云吐雾。
“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乌珠木艰难的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
紧接着,“咔嚓”一声。
乌珠木的右臂也被硬生生撕扯下来,鲜血再次喷涌而出,染红了侯宇的衣袍。
乌珠木的惨叫声更加凄厉,疼的在地上打滚。
帐内的将领们一个个脸色惨白,浑身颤抖。
尽管他们久经沙场,杀人无数,但是如此残忍血腥的场面还是让他们后背发凉。
蒙恬再也忍不住了,他猛地站起身,怒吼道:“够了!”
沈括转过头,看向蒙恬。
侯宇也停下手,面无表情地看着蒙恬。
“蒙将军,有何指教?”
蒙恬皱着眉,紧紧盯着侯宇,努力压制住心中的怒火。
“侯宇,你这样做,是不是太过残忍了?”
侯宇冷哼一声。
“残忍?蒙将军,你可别忘了,我们现在是在打仗。对待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
“可是.....”
蒙恬一时语塞,不知该如何反驳。
沈括走过来说道:“我知道,蒙将军你心怀仁慈,不愿看到如此血腥的场面。”
“但是,为了大秦的江山社稷,我们必须不择手段。更何况,这个乌珠木,罪孽深重,死不足惜。”
沈括看着地上已经快要活活疼死的乌珠木。
“恶人身上纹撒旦,撒旦身上得纹个你,侯兄,你下手还是太重了。”
“什么蛋?”
“算了,没什么.....”
他摇了摇头,从系统空间里取出一管镇痛剂,迅速扎进乌珠木的大腿。
“把他带下去,好好包扎。”沈括对一旁的士兵吩咐道。
“务必让他活着。”他补充了一句。
“是,大人!”
两名士兵在外面就已经被营帐里的惨叫吓破了胆。
他们哆哆嗦嗦的连忙上前,架起昏迷不醒的乌珠木,拖出了大帐。
帐内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久久不散,众将领的目光,齐刷刷地落在侯宇身上,眼神中满是恐惧。
几名年轻的将领胃里一阵翻江倒海,直接吐了出来。
“杀人不过头点地,这也太残忍了!”
“这哪里是逼供,简直就是虐杀!”
“这侯宇,简直就是个活阎王!千万不能招惹!”
蒙恬面色阴沉的坐在椅子上,他看向沈括。
“沈大人,你究竟想问什么?”
“非要用这种……残忍的手段?”沈括弹了弹雪茄上的烟灰,他吐出一口烟圈。
“蒙将军,非常时期,当用非常手段。匈奴屡次犯我边境,烧杀抢掠,无恶不作。若不杀鸡儆猴,如何震慑宵小?”
蒙恬一时语塞,他明白沈括的道理,但心中仍旧感到有些不适。
战争,从来都是残酷的。
天刚蒙蒙亮。
沈括就出现在安置乌珠木的营帐里。
乌珠木躺在草席上,脸色苍白,他的双臂空荡荡的,只剩下两个血肉模糊的伤口。
呼吸微弱,奄奄一息。
沈括站在他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叼着从系统里兑换的雪茄,吞云吐雾。
“感觉怎么样?”沈括慢悠悠地问道。
乌珠木缓缓睁开眼睛,看到沈括,眼中闪过一丝恐惧。
“你……你想干什么?”他的声音沙哑无力。
“我想干什么?”沈括轻笑一声。
“我只是想和你聊聊。”他弯下腰,凑到乌珠木耳边。
“聊聊关于匈奴大军的情报。”乌珠木浑身一颤。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不知道?”沈括直起身子,吐出一口烟圈。
“看来你还没有想明白。”
他拍了拍手,侯宇从帐外走了进来,手里拿着一把锋利的匕首。
在昏暗的灯光下,匕首闪着寒光。
乌珠木看到侯宇,瞳孔骤然收缩。
“不……不要……”他惊恐地挣扎着,想要后退,但是他的身体已经被折磨得动弹不得。
侯宇走到他面前,蹲下身子。
“我再问你一遍,匈奴大军的情报,你知道多少?”
乌珠木的嘴唇颤抖着,“我真的不知道。”
侯宇冷笑一声。
“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他举起匕首,一刀割下乌珠木的左耳,剧烈的疼痛让乌珠木恨不得自己赶紧死掉。
“我说!我说!”
他哆哆嗦嗦的将匈奴军的计划全盘托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