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宇走到其中一名匈奴士兵的尸体旁,捡起他的弯刀,在尸体上擦了擦血迹,然后将弯刀插回刀鞘。
“处理干净点,别留下痕迹。”侯宇吩咐道。
几名队员熟练地将尸体拖到一旁,掩埋在落叶之下。
侯宇拿起通讯器,按下通话按钮:
“沈大人,我们已经到达指定位置,解决了几个放哨的,可以动手了。”
通讯器里传来沈括沉稳的声音:
“好,按计划行事,动手!”
“兄弟们,放火!”侯宇一声令下,队员们纷纷取出火焰喷射器,对准匈奴营地方向,扣动了扳机。
“轰!”
一道道火龙喷射而出,像是愤怒的火蛇一样,瞬间吞噬了匈奴人的营帐。
干燥的帐篷和草木遇火即燃,火势迅速蔓延开来,整个匈奴营地变成了一片火海。
熊熊燃烧的大火映红了半边天,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焦糊味。
侯宇叼着雪茄看着眼前这炼狱般的景象,脸上露出一丝残酷的笑容。
飞虎队员们迅速穿梭在火海之中,手中的喷火器肆意喷吐着致命的火焰。
他们训练有素,配合默契,每一处喷射都精准无比,将匈奴人的营帐、粮草、辎重尽数焚毁。
“烧!烧光这些蛮夷的狗窝!”一个飞虎队员兴奋地大喊,脸上满是狰狞的笑容。
沈括和蒙恬率领大军从两侧杀入匈奴营地。
沈括手持钢弩,眼神冰冷,每一箭射出,必有一名匈奴士兵倒下。
他的箭法精准,箭无虚发。
蒙恬则手持长剑,身先士卒,在敌阵中左冲右突,如入无人之境。
他勇猛无比,剑法凌厉,每一剑挥出,都带走一条性命。
“杀!一个不留!”蒙恬怒吼着,声音如同炸雷一般在战场上回荡。
匈奴士兵从未见过如此诡异的攻击,他们惊慌失措,四处逃窜,却发现四面八方都是秦军,根本无路可逃。
几名匈奴将领在睡梦中被大火惊醒,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烈火吞噬,或被秦军砍杀。
一个匈奴千夫长好不容易从燃烧的营帐中逃出来,却迎面撞上了沈括。
沈括冷笑一声,毫不犹豫地扣动扳机。弩箭带着破空之声,射穿了匈奴千夫长的喉咙。
匈奴千夫长捂着喉咙,发出“嗬嗬”的声响,鲜血如同喷泉般涌出,然后重重地倒在地上,抽搐了几下,便没了动静。
沈括看也不看他一眼,继续朝着下一个目标走去。
火光渐渐熄灭,浓烟在夜空中弥漫,空气中弥漫着令人作呕的血腥味。
匈奴大营已成一片废墟,尸横遍野,除了秦军黑色的身影在火光余烬中穿梭,再无任何活物。
蒙恬抹了一把脸上的血污,剑眉紧锁,下令道:
“打扫战场!务必找到匈奴单于的踪迹!”
秦军士兵领命,开始在废墟中仔细搜索,将匈奴士兵的尸体堆积起来,如同小山一般。
然而,搜寻许久,却始终没有发现匈奴单于的踪迹。
一个浑身浴血的百夫长跑到蒙恬面前,单膝跪地,抱拳禀报道:
“将军,末将搜遍了整个营地,并未发现匈奴单于的踪迹!”
蒙恬闻言,眉头皱得更紧,心中疑惑不解。
按理说,匈奴单于应该就在大营之中,为何却不见踪影?难道是提前逃跑了?
沈括站在一旁,手里夹着一根雪茄,吞云吐雾,神色淡然。
他看着眼前这炼狱般的景象,心中毫无波澜。
对他来说,战争就只是一场游戏,而他则是这场游戏的主角。
“蒙将军不必忧虑,”沈括吐出一口烟圈,语气平静。
“匈奴号称二十万大军,今晚我们消灭的不过是冰山一角而已。单于狡猾如狐,没找到他的踪迹也不奇怪。”
蒙恬转头看向沈括,沉声道:“沈大人有何高见?”
沈括笑了笑,说道:
“依我之见,匈奴单于必定藏身于某个隐秘之处,或者已经提前逃离了大营。我们不妨扩大搜索范围,或许会有所发现。”
蒙恬点了点头,觉得沈括说得有理。
“来人,以匈奴大营为中心点,继续扩大搜索范围!”
“你们几个,带人沿着匈奴撤退的路线追击。”
夜色渐深,寒风呼啸。搜索的士兵陆陆续续返回,却依然没有找到匈奴单于的踪迹。蒙恬的脸色越来越阴沉,心中隐隐感到不安。
沈括依然保持着冷静,他走到一堆还在燃烧的木柴旁,捡起一根树枝,拨弄着火堆,眼神闪烁不定。
“沈大人,难道我们就此放弃吗?”
蒙恬走到沈括身旁,语气中带着一丝焦急。
沈括摇了摇头,嘴角露出一丝神秘的笑容:
“别着急我有一种预感,匈奴单于并没有走远,他一定还在暗中观察着我们。”
他抬起头,望向远方漆黑的夜空,眼中闪过一丝精光:
“或许,我们可以给他设个陷阱……”
就在这时,一个士兵慌慌张张地跑了过来,脸色苍白,声音颤抖:
“报……报告将军!我们在营地外发现了一条密道!”
士兵的通报让蒙恬的神色立刻变得凝重起来。
他与沈括对视了一眼,尽管没有言语,但两人的眼神中都透着相同的谨慎与默契。两人随即带领士兵迅速赶往密道所在处。
那是一处隐蔽在营地边缘的入口,被枯枝败叶巧妙地掩盖着,如果不是士兵的细致搜查,根本不可能发现。
密道口勉强容纳下两个人立足,延伸进去的洞口却显得极为狭窄,仅能供单人低身通过。
沈括蹲下身,用手掸去入口边缘的泥土,仔细打量。月光照映在他的侧脸上,显得越发沉稳冷肃。
“通道不宽,看来是匈奴人临时挖掘,用来逃生的。”
沈括缓缓起身,思索片刻后,继续道。
“这种密道通常修得深,而且四通八达,极可能布满陷阱。”
蒙恬眉头一皱,看向沈括:
“这密道不见尽头,贸然进去,恐怕危险重重。不过若任其放任,匈奴单于一旦从密道逃脱,你我罪责难逃。”
沈括幽然一笑,伸手从怀中抽出一根雪茄点燃,弥漫的烟雾仿佛让他的眼神更加深邃。他沉声道:
“既然事情压到了你我头上,总不能束手无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