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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羽微微点头,目光沉稳地看着薛仁贵,问道:“铸造这些利刃,所需物资与花费如何?”

薛仁贵自信满满,昂首挺胸地回答:“主公放心,咱们大秦镇赋税向来充足,以镇内之力,完全能够自给自足,供应这批军备不在话下。只需安排工匠们日夜赶工,定能成事。”

秦羽听闻,略作思忖,旋即拿起朱笔,在奏章上果断批示。

朱笔落下,那落笔的声音清脆利落,恰似宝剑出鞘时的铮鸣,尽显果断与威严:“批准。不过铸造军备一事至关重要,关乎大秦镇的安危,务必安排妥当。”

言罢,他又似想起什么,在奏章上添了一笔,认真说道:“每个工匠值夜班时,额外多发三钱烤肉,让大家劳有所得,更有干劲。”

随着时间缓缓流逝,傍晚的暮色如轻纱般,悄然透过窗户纸,一点一点渗进书房。秦羽终于搁下手中的毛笔,轻轻揉了揉酸涩的手腕。

案头竹简堆积如山,刚批完的税赋文书墨迹未干,新铸甲胄图谱与密报叠放在旁。

从早到晚,他忙得连喝口茶的功夫都没有。

秦羽下意识摩挲玄铁镇纸,腕间经脉突突跳动。看着掌心习武磨出的茧子,竟有些陌生。

自游戏取代现实,自己接管大秦镇后,繁杂政务如网,将他紧紧束缚。

即便典韦率虎贲卫日夜巡逻,演武场也没了往昔刀枪碰撞声。

这时,夜风钻过窗棂,“哗啦”一声卷起桌上的《混沌帝君功》这篇功法,泛黄纸上“气贯周天”的朱砂批注,如针刺痛他双眼。

“锵——”腰间玉珏撞上青铜剑鞘,清脆声响震得烛火晃动。

秦羽猛地站起,锦袍与衣袖带起一阵风,掀翻半卷舆图。

镇外狼烟未灭,自己却任由武脉凝滞,这和卸甲迎敌有何区别?

他望向远处演武场,石锁在月色下泛着寒光,秦羽冷静下来,脑海中突然浮现出诸葛亮的身影。

诸葛亮,一代贤相,智谋冠绝天下,为蜀汉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然而,他凡事亲力亲为,殚精竭虑,最终因过度劳累,病逝于五丈原。

想到此处,秦羽心中一凛。自己手下如今也是名臣猛将如云,怎能重蹈诸葛亮的覆辙?

若因琐事耗尽精力,又如何能在这乱世中引领大秦镇走向辉煌,实现霸业?

秦羽想到麾下谋士:刘基善观天象、洞察玄机。

寇准刚正,理政有方,赵普智谋深沉,半部论语治天下。

李善长精通政务,陈宫、程昱心思缜密。

郭嘉、戏志才鬼才奇谋,还有千古名相管仲,治国超凡。

有他们辅佐,自己应更清闲,专注大局,而非困于琐事。

于是,秦羽暗暗决定放权。

次日,他召集众人至议事厅,坦诚说明想法,众人纷纷领命。

此后,秦羽上午处理政务,批示文书、听取汇报,安排得井井有条。下午则专心修炼《混沌帝君功》,与典韦对练戟法。

政务簿册添了“辰时三刻处理政务”“未初修炼功法、与典韦对练戟法”的批注,朱砂圈画力透纸背。

……

翌日清晨,阳光才刚刚洒进书房,秦羽就已经在里头专心研读兵书了。

他手指轻轻摩挲着兵书上的文字,下意识地又碰到了手上因练枪磨出的茧子。

这时,门外传来亲兵的声音:“主公,信使求见。”

秦羽一听,赶忙放下手中的兵书,说道:“快让他进来。”

信使浑身带着赶路的疲惫,一进来就单膝跪地,呈上一封密信,气喘吁吁地说:“主公,裴元绍大人的密报。”

秦羽急忙打开密信,只见上面写着唐周的消息,他心中一紧,猛地站起身来,大声喊道:“典韦,持我令箭去调三百轻骑,让他们立刻待命!另外,去告诉马倌,给牵马槽里的马多加三成豆料。”

那封从竹管里取出的绢帛,还带着马身上的汗水。

当“唐周”两个字映入秦羽眼帘时,他后颈的汗毛都一下子竖了起来。

他深知,唐周一旦有所行动,那距离黄巾起义恐怕就不远了,大秦镇马上要面临一场巨大的风暴。

紧接着,秦羽快步来到议事厅,用力撞响了厅中的大钟。

钟声在大秦镇上空回荡,仿佛在敲响战争的前奏。

当钟声敲响第七下的时候,郭嘉手持麈尾,已经匆匆跨过了议事厅的门槛。随后,刘基、戏志才、赵普、寇准、贾诩、管仲、长孙无忌、程昱等一众谋士也都纷纷赶到。

众人落座后,秦羽一脸凝重地将裴元绍的密报放在沙盘边上,指着密报说:“诸位,大家看看这裴元绍送来的密报。留给我们大秦镇的时间,恐怕不足三十天了,黄巾起义随时可能爆发。”

说着,青铜灯台的光映照在他脸上,眉骨的阴影显得格外森然。

戏志才接过情报,他袖中的算筹随着动作哗啦作响,思考片刻后说道:“目前我们军队储存的粮食,大概能支撑三年,不过领地的粮食倒是储存颇多,再加上之前收购的粮食,够我们用几十年了。不过要收留难民的话,感觉还得再征收些粮食。”

话还没说完,寇准就急忙伸手按住戏志才的手腕,说道:“不可啊!春耕才刚刚结束,百姓们也不容易。我觉得可以采用以工代赈的办法,比如开辟农田,扩建粮仓的时候,给那些来干活的民夫每人每天多发半升粟米。这样既能解决粮食储备的问题,又不会给百姓增加太多负担。”

刘基则在一旁转动着手中的龟甲,若有所思地说:“辽西郡守昨天刚刚换了自己的亲眷来任职,这个时候他们那里的驻军情况恐怕……”

这时,郭嘉突然用麈尾敲了一下桌子,打断了众人的议论,他苍白的手指在沙盘上洛阳的位置划过,说道:“黄巾军虽然大多是乌合之众,本身不足为惧,但是一旦裹挟了大量流民,那势力就会像滚雪球一样越来越大。当下最要紧的,是卡住三条主要的官道。凡是往南来的流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