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肌肤光滑细腻富有弹性,在灯光里闪烁着油亮的光泽,尤其前凸后翘的弧线,征服了我,我无法控制自己,原始的男性荷尔蒙在她面前彻底成为了她的俘虏。
当我忙乎了一阵,大汗淋漓后,轰然倒在了她的怀里。
第二天,我还没有起来,她就帮我出去做好了早餐。
“起来吧,小馋猫,你看看你屋里乱七八糟的,屋里没个女人真是不行!”
我起来后,看到屋里干净整洁,显得焕然一新。
这时,我的手机响了起来,我一看是冯婉晴打过来的,接通后,她让我赶紧去总部。
沈秋丹在旁边看着我说:“看来冯董离不开你了,什么事都得拉着你!”
“我是公司副总,这是工作,不得不去。”
我赶紧坐下来,吃早餐。她托着腮帮子在那里发呆。
“你怎么不吃?”我问。
“吃,我也吃。”
她好像有什么心事,慢慢腾腾地喝着小米粥。
我一口气吃了两个鸡蛋,一块面包,喝光一碗小米粥。
“我得走了,你如果来得及你就收拾一下,来不及我回来再收拾。”
我穿上衣服,匆忙下了楼。
我赶到总部大厦后,冯婉晴正等在小会议里,其他几个中层领导都在。
“都来了,我们开会!”
冯婉晴的秘书向我们汇报了一件重要的事情。一条满载我们集团货物的货轮在某国的港口被对方查封,滞留在港口上无法交付,在等上几天,可就要延期,延期就是违约,如果真的延期违约,那损失可就大了。
冯婉晴用手支撑着下巴,愁容满面。
“大家说一说,怎么办?”
“我们这边的人需要去一趟,带上翻译,拿上有关的通关手续,不行的话还要聘请当地的律师。”
“你们谁能去一趟?”冯婉晴扫视了一下旁边坐着的几个人,然后叹了一口气,说:“那我去吧,你们在家里各司其职,我也用不着翻译,也省的翻译的麻烦了,你们给我准备齐全各种手续。”
商定后,大家都离开了会议室。当我想离开的时候,冯婉晴喊住了我,问:“高枫,黄秋生在哪里?”
“她还在盛世家园会所那里。”
她继而又说:“算了,还是你跟我去吧!”
“我语言不通,去了对你帮助可能也有限。”
“让你去你就去,你说这干什么?意思是不想去?”
冯婉晴正在火头上,她毫不客气地朝我发起火来,眼镜后面的眼睛里喷射着火焰。
我真想顶她几句,货轮被扣又不是我造成的,凭什么朝我发脾气?我那句话的意思也并非不想去呀!
我脸色严肃,不愿再和她说话。
她似乎也感觉到自己的话有点无理取闹了,看着我说:“我刚才有点着急了,不是故意伤你!我需要有人能给我分担些,你看看咱这些人,哪一个能独当一面?什么事情都得我拿主意,我也受不了这样的压力!”
说完,她鼻子一酸,嗤哼嗤哼地抽嗒起来。
“怎么说着说着还哭了,没什么大不了的,这个国家也是讲法治的,我不信他们会蛮不讲理,明天,我陪你去!”
我从会议室的桌子上拿过抽纸递给她,她接过来擦了擦眼泪。
“我们准备好所有手续,明天就走!”
我刚去了西北,这又要出国,我创办的职介服务公司怎么办?
我回去后,不得不给张维东约见张维东。
“张先生,我不得不去澳洲一趟,集团的货物被扣在了海关上,必须有人前去交涉。”
“那你放心去吧,我在这里盯着,不会出现什么纰漏的。”
“那我万分感谢。”
他摇摇手,“不用感谢我,我们的利益是捆绑在一起的,我不想自己的投资打了水漂。”
“张先生,我一直有个疑问,你为什么这么真诚的帮助我,我们之前也并不认识。”
“我不认识你,也不意味着我的投资朋友不认识你,他们推荐了你,我经过考察,认为你能成功,所以向你投了资。”
“高总有什么想法或疑问直言不讳。”
我有些不好意思,感觉这个张维东像是一位天外神客,专门过来帮助我的。
我和张维东谈了一会,我准备等到饭点请他喝酒,没想到被他拒绝了。
“高总,我还有事,喝酒就免了。”
他稳健地走了出去,消失在人潮中。
我回到家里面,沈秋丹已经帮我打扫了房间,还特意给我喷了香水,让人感觉神清气爽。
接下来我开始准备自己的行李,要去国外,不知道需要多久,我正踌躇着不知道带些什么衣物的时候,张维东给我打过来电话。
“高总,你把滞留货物所在的港口货轮号给我传过来,我帮你问一下。”
我以为听错了,又让他重复了一遍。没想到他还有这么大的能力。
我把这个消息告诉了冯婉晴。冯婉晴一听,马上让我按照他的要求去做。
到了晚上,张维东说:“高总,你们不用飞过去了,海关那边有一位朋友,他了解了一下情况,这也是外国人想法子难为我们,无非是想多要些过路费,我们给他一点打发一下他们就行。”
“给他们多少?”
“你们看着给吧!”
“那您说个数,我去向集团汇报。”
“两万吧!”
“好的,我马上汇报。”
我挂断电话后,又跟冯婉晴打过去,冯婉晴听说需要两万块钱,然后说:“钱不是问题,就害怕我们把钱给了他们,货物还是被扣在那里不放行!”
“我觉得还是相信他一回,这个张维东我还是信的过的,我们匆匆忙忙地跑过去,也不一定能完美解决问题。”
“那好吧!我相信你!”
冯婉晴当即让财务加班,把钱打到了张维东那里。
我们在焦急地等待着事情的进展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