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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淮卿立即推开了姜柔萱的手,翻身下床,冷声质问道。

“你怎么在这里?”

姜柔萱的手连带着身子被甩到一旁,面露委屈。

“阿兄,我在嫂嫂的院子里中毒了,是嫂嫂让我在这里休养好了再回去……”

她特意加重了“中毒”二字。

然而沈淮卿的注意力完全不在这上面。

“你是说是她让你在这里的?”

姜柔萱不明所以,点了点头道。

“阿兄,柔萱的手腕好痛,胸口也好闷,府医说那毒毒性强烈,一时半会儿怕是好不了的……”

“阿兄,你千万别怪嫂嫂,她不知道我有哮喘之症,不是故意将那两种花摆在窗台的……”

沈淮卿的眉头始终皱着,语气冰冷如霜。

“本王会调查清楚,你先回自己的院子。”

这是独属于他和颜儿的地方,无论任何人出现在这张床上,他都觉得是一种玷污。

姜柔萱满腹想说的话生生卡在了喉咙里。

“阿兄……”

“本王不想再说第二遍。”

姜柔萱咬了咬唇,终究没敢再反驳。

沈淮卿大踏步离开了这个房间,刚出门就遇到了匆匆回来的芯儿。

差点迎面撞上沈淮卿,芯儿吓得三魂七魄差点飞了,赶忙行礼。

沈淮卿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冷声吩咐相福。

“芯儿玩忽职守,杖责三十,赶出王府。”

芯儿大惊失色,慌忙想求饶,就被堵住了嘴拖了出去。

沈淮卿去了隔壁院子。

季晚颜本来睡得就不深,听到动静后已经起来了。

“王爷。”

她只披了件外衣,匆忙下了床,却是光着脚的。

沈淮卿一进门就看到了那双白皙小巧的双脚,正踩着柔软的狐皮地毯向他走来。

沈淮卿的目光暗了几分,迅速上前将人揽入怀中。

“天冷,怎么不穿鞋?”

季晚颜低头看了一眼,随口道:“没事,习惯了。”

以前在季府时,房间中随处都是上等狐皮地毯,她总爱光着脚走来走去,习惯了并不觉得什么。

沈淮卿却觉得不妥,立即将她打横抱起,向床上走去。

季晚颜惊呼一声,双臂下意识攀住了他的脖颈。

她隐约察觉出,沈淮卿似乎有些怒意。

直到后背与柔软的床榻相触碰,季晚颜才猛然回了神。

“王爷!”

她的双手紧张地抓着沈淮卿双肩,满眼都是推拒之意。

沈淮卿知道她误会了,眸色愈发深沉,怒火也燃烧的更加旺盛。

“你就这么怕本王?”

“不是……”

季晚颜不知道该怎么跟他解释,脸上的热度逐渐上升。

沈淮卿心中说不受伤是假的,撑在季晚颜两侧的手慢慢收紧。

季晚颜微微侧头,声音细若蚊鸣。

“昨晚我们才……我的身体还未恢复,还请王爷克制一下……”

沈淮卿如遭雷劈,整个人怔在原处。

双耳微微泛红,有些不知所措。

“本王刚才不是这个意思。”

这下两人都尴尬住了。

沈淮卿迅速起身,把方才在落颜院险些认错人的事说了一遍。

季晚颜也忙解释姜柔萱中毒的事。

两人都怕对方误会自己,你一言我一语的解释。

其实他们都明白彼此的意思,那是一种没来由的默契,将两人的心一点点拉近。

事情说开了,尴尬的气氛也就没了。

沈淮卿召来了府医,问清楚了姜柔萱的情况。

所谓的花毒并不严重,及时服了药好好修养便不会有事,兰花和紫荆花的香味结合,的确会对患有哮喘之症的人产生不好的影响。

这件事巧就巧在这里,怎么偏偏姜柔萱来时,房间里刚好摆放着这两种花。

沈淮卿立即让人去查花房那边送花的花匠。

只是还没查出个之所以然来,一个意想不到的人出现了。

芯儿跪在季晚颜和沈淮卿面前,身体不停的颤抖。

她挣脱了要对她进行杖责的下人,冒着生命危险跑来的。

“王爷,王妃娘娘,奴婢什么都愿意说,只求王爷和王妃能留奴婢一条贱命!”

季晚颜立刻明白,芯儿应该就是这件事最大的转机了,便示意她说下去。

芯儿擦了擦额头上的汗,这才颤抖着声音禀报。

“小姐之所以在王妃娘娘的院子里中了花毒,是因为特意让奴婢跟踪了送花的花匠,故意在这两盆花摆上之后来的。”

“还有,她手腕上的伤也并非抄了太多佛经导致的,那是她用冰块敷住手腕,用石头击打导致的,为的就是陷害王妃娘娘……”

“奴婢今日并非有意要拦王爷,是小姐吩咐的。”

芯儿像倒豆子似的,把姜柔萱让她做的事全说了出来。

季晚颜一言不发,把话语权交给了沈淮卿。

毕竟是你的妹妹做出的事,归根结底还是要你来做决定。

沈淮卿握住了季晚颜的手,轻轻捏了捏。

似乎是一种暗示,又像是安全感的给予。

“来人,姜柔萱身体娇弱,不适应王府环境,即日前去王府东郊的庄子休养。”

与此同时,姜柔萱还在期待着沈淮卿能为她做主,不曾想却等来了要将她送入乡下庄子的消息。

姜柔萱如遭雷劈,难以置信地问芯儿。

“阿兄真是这么说的?是不是季晚颜挑拨离间,迷惑了阿兄?”

芯儿目光闪躲,垂眸道:“小姐放心,庄子上的人不会亏待您的,奴婢也会随你前去伺候……”

姜柔萱根本不在乎她会怎样,她只在乎她的阿兄。

“不行,我必须找阿兄问清楚。”

芯儿慌忙拦住了她,“小姐,此时王爷还在气头上,我们还是不要去的好。”

姜柔萱顿时反应过来不对劲,厉声质问道。

“阿兄为什么会在气头上?”

芯儿的身体不停的颤抖,一句完整的话都不敢说。

现在她宛如一条在臭水沟里的两头蛆,两头讨好却占不到便宜,其中苦涩只有自己知道。

所以她更不能让姜柔萱知道自己背叛了她。

姜柔萱咬牙切齿地道:“一定是季晚颜那个贱人说了什么,阿兄以前不是这样的,他绝对不会这么对我的!”

自从季晚颜嫁入王府以后,一切都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