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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5章 做弓?你当自个儿是鄂伦春巴图鲁?

第 185 章 做弓?你当自个儿是鄂伦春巴图鲁?

药罐子";咕嘟";溅起的泡沫崩在火塘边,柱子拿银元当镜子照脸上的毒疮:

";哟!快好了哎!这紫草汁子比马尿还灵嘿!";

陈大河踹了脚宝箱:

";灵就赶紧好好躺着,明早等雪小点了咱就往三道沟绕。";

柱子闻言撇了撇嘴:

";绕个屁!等下咱就蹽!金镯子银锭子搁怀里烫得慌,早换成票子早安心!";

陈大河拎起冻成铁饼的棉裤抖了抖:

";安心喂狼崽子?野人沟到公社二十四里,雪深过腰,半道蹿出个熊瞎子你拿银元砸它屁眼?";

柱子听到这话从兜里摸出半截野山参来回晃:

";怕个球!这好东西都给我造了,在等半天兴许我就能活蹦乱跳了!";

陈大河劈手夺过山参掰了一块硬塞进柱子嘴里:

";跳你姥姥!五十年的棒槌让你糟蹋成耗子尾,要是半道你躺板板了,老子岂不是亏了?";

顿了顿,陈大河哈了一口白气搓了搓手:

";听说,上个月民兵连端了西沟黑市,现在坟头草还没冒尖呢!咱俩这摊的小心点";

火塘";噼啪";炸起颗火星,柱子沉默半晌压低了嗓门:

";桥头堡废砖窑有个新窝点......";

说着,冻僵的指尖在炕席划出暗号:

";老烟枪牵的线,给这个数......";

说完,柱子伸出五指晃了晃。

陈大河瞅着柱子瞳孔骤缩——他那手势是林场的黑话,代表五成抽水:

";你他娘咋知道的?";

";咳咳......";

柱子被野山参呛的猛咳,半晌才回道:

";要不咋说咳咳……我做倒爷……咳……你打理呢......";

陈大河拎起水葫芦灌了口冰水:

";开春化冻,我陪你去。";

柱子闻言愣了愣,随即叹道:

";开春?阎王爷的生死簿可不管二十四节气,我想着趁我么事多给家里捞点,我那媳妇就是不下蛋的母鸡,等我撩蹄子了,我那老娘和媳妇八成是没有活头......";

说着,柱子叹了一口大气:

“唉!算命的说我这辈子能活九十九,没成想……”

话没说完,

陈大河抄起火钳敲了敲柱子膝弯,毒斑褪去的皮肤立刻泛出红印,瞅着药效不错:

";九十九?这数留着给你孙子喊号子用!";

柱子捻着半根参须苦笑:

";孙子?老子媳妇炕头顶多凉三年,就能找到......";

说着,柱子手指戳了戳陈大河的心口:

";倒是你,跟梅花结婚仨月,你居然没碰她,哪怕离婚前把她给吃了也不亏啊......";

陈大河闻言冲着柱子呵呵两声:

";你信不信老子现在把你捆在着三个月,让嫂子改嫁,然后三道沟老杜家缺个倒插门,我到时候给你说和说和,你娘跟你过去了顿顿有粘豆包。";

柱子听到这话突然噎住,毒疮涨成猪肝色:

";你放......老杜家姑娘可是有二百斤......";

陈大河甩出张粮票拍在炕席:

";二百斤怎么了?二百斤能背三麻袋松子翻野熊岭!";

";人老杜家是粮站主任,够你娘俩啃十年窝头。";

说着,陈大河扯开柱子的羊皮袄,露出脖子渐渐恢复的肋骨:

";瞧瞧这药效,兴许在拔两次毒就好了,这会儿就别装什么犊子了,好好养着!";

柱子闻言撇了撇嘴:

";我这不是着急把宝贝早点出手吗。";

陈大河起身抱着宝箱放在门后笑道:

";出你奶奶个腿儿!等过两天回去,我就找老烟枪搭线,少不了你一分!";

说着,陈大河蹲下身故意把火塘捅得火星四溅:

";你这么着急是咋了?你媳妇昨儿托梦了?说再敢蹿冰窟窿就改嫁你堂弟?";

柱子闻言眼一瞪:

";她敢!我这不是怕快要死了吗,赶紧把老娘的寿材钱挣出来!";

陈大河听着这话呸了一声:

";死死死死,你放心吧,你死了老子换了钱给你起个双人穴!";

柱子闻言一愣:

“啊?除了我你还埋谁?”

陈大河把最后半根参须塞进柱子牙缝:

";埋个老母猪让你在地下天天拱!";

说完,拍了拍手站起身:

";你就放心吧,紫草汁泡熊胆,老子能让你在阎王殿前蹦跶三个来回。";

说着,陈大河掀开挡风的熊皮帘子,雪粒子呼的一下撞在脸上像砂纸刮的似的:

";你好好在这待着,我要出去一趟,枪管冻成冰溜子没法用了,得整把硬弓。";

柱子闻言嚼着参须嗤笑:

";做弓?你当自个儿是鄂伦春巴图鲁?你会使枪我知道,做弓?当是撅根柳条子就能射雁呢?";

陈大河踹了脚墙角的冻狼尸,

";柳条顶个卵用。我要去找崖柏,这木头浸了松油,比铁还硬三分。";

柱子呸的一口吐出嚼烂的参须,

";说的轻巧。那崖柏一般都是长在冰溜子帘后头,去年伐木队折了俩人才......";

陈大河闻言翻个了白眼

";折的是你这种夯货,老子蹚冰窟窿那会儿,你还在屯子里偷看王寡妇洗澡呢。";

柱子闻言沉默半晌,指了指宝箱:

";你要是要弓,咱要不就拿这些个宝贝跟鄂伦春人换现成的,他们拿鲑鱼筋做的弓弦......";

话未说完,陈大河打断道:

";不成!他们开春才下山,等你换到弓,坟头草都喂兔子了。";

“我要做弓是应急,这一路回去就靠一把猎刀指定不成,今晚明天都要吃的,天寒地冻的人不吃口热乎的,早晚得冻死!”

说完,陈大河笑着回望了一眼沉默的柱子:

";等老子给你猎个狍子补补元气。冰河套子该冻实了,运气好八成能遇到傻狍子舔冰。";

柱子支起半边身子支吾道:

";你这万一要碰见熊瞎子......";

陈大河踹开门板,雪粒子撞在棉袄上叮当作响。

陈大河反手将老猎刀别在腰间回道:

";遇到正好取了那畜生的胆给你续命!老子这手活你还不信?";

柱子盯着陈大河的后背,突然咧嘴笑出满口黄牙:

";信不信得看野人沟的傻狍子认不认你做的哭丧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