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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旗 > 都市言情 > 赶山重生1980我能单手锁熊喉 > 第194章 赶紧把桶腾出来接猪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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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4章 赶紧把桶腾出来接猪血!

陈大河蜷在倒木后,食指在箭簇上反复丈量。

系统光幕显示野猪距离四十三米,但横风卷起的雪粒子让这数字跳得像个醉鬼。

陈大河往箭尾红翎抹了把口水,冰晶瞬间将羽毛冻成硬片。

这种做法能让箭矢飞得更直,却也让尾羽失去调整平衡的作用。

远处的野猪正在拱食冰层下的蕨根,钢鬃上凝结的冰甲足有两指厚。

陈大河摸了摸猎刀,刃口在零下极寒天气中脆得像玻璃。

虽然总说\"冷钢见红\"。

但金属低温脆性会影响武器的效能,

现在就算捅进野猪心窝,刀身也可能在脂肪层里断裂。

陈大河舔了舔冻裂的嘴唇,把瞄准点往左偏移三个身位。

七十斤硬弓拉到满月时,鹿筋弦发出令人牙酸的吱嘎声。

这动静在平时足以惊跑猎物,此刻却被狂风撕碎成无声。

第一箭离弦的瞬间,西北风突然增强。

箭杆在空中划出诡异的弧度,本该命中耳后的箭簇却扎进野猪后臀。

那畜牲发出蒸汽火车般的嚎叫,转身时獠牙挑飞半米厚的雪墙。

野猪冲锋速度可达50公里\/小时。

四十三米哪怕有厚厚的雪层阻挡,也基本会在十秒内冲到陈大河现在的位置!

陈大河赶忙翻滚着躲到红松后,第二支箭还没搭上弦,碗口粗的树干就被撞得簌簌落雪。

\"操!要有条狗就好了,老子可以趁狗被野猪吸引注意力时,直接找机会攮死这畜生……\"

话还没说完,陈大河扯下皮帽往反方向扔,帽子刚落地就被獠牙戳成破布。

趁机攀上歪脖子松,靴底冰碴在树皮上刮出火星子。

野猪在树下转圈,呼出的白汽凝结成冰雾,竟在獠牙上挂出半尺长的冰棱。

摸出三支箭咬在齿间,陈大河双腿盘住树杈。

当野猪再次撞树时,陈大河借着树干震颤的节奏松弦。

这次算准了俯冲角度,箭矢斜插进野猪肩胛骨缝隙。

低温让桦木箭脆得像饼干,箭杆直接\"咔嚓\"断成两截,。

野猪彻底发了狂,碗口大的蹄子刨得冻土飞溅。

陈大河瞅准它人立而起的瞬间,将最后四支箭天女散花般掷出。

箭簇在钢鬃上擦出火星,反倒激得那畜牲人立得更高,前蹄几乎够到树杈。

猎刀出鞘的寒光惊醒了陈大河。

老猎人说的跳猪就是现在这种情况。

当野猪直立时,心脏会暴露在第三根肋骨下方。

可要精准刺入那拳头大的致命点,比雪天射落山雀还难十倍。

生死关头,陈大河突然扯开皮袄。

怀里的盐袋子炸开,雪白的盐粒被狂风卷成雾团。

野猪嗅到盐味瞬间失神,猩红的眼睛眯成缝。

这是所有食草动物的本能,盐分对它们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陈大河像只雪鹄扑击猎物,猎刀在盐雾中划出银弧。

刀尖触到钢鬃的刹那,他突然翻转手腕。

用刀背猛击野猪鼻尖!

这畜牲最脆弱的部位遭袭,顿时踉跄着后退,后臀\"咚\"地撞上藏着雪堆。

陈大河虎口震得发麻,刀背砸在野猪鼻尖的触感像敲上了生铁。

那畜牲吃痛猛甩头,獠牙挑飞陈大河的羊皮袄,寒气瞬间灌进后脊梁。

陈大河顺势往雪窝里滚,抓起把冰碴子糊向猪眼,却见野猪闭着眼皮就撞过来!

\"操!\"

陈大河后仰躲过獠牙,后脑勺重重磕在冻土上。

野猪腥臭的吐息喷在脸上,陈大河抬腿猛蹬猪下巴,皮靴底在冰甲上打滑,反倒被猪嘴叼住靴帮。

獠牙刺穿靴底的瞬间,陈大河摸到腰间断箭,狠狠扎进野猪鼻孔。

噗的一声!

紧接着一声嚎叫!

腥热的猪血滋了满脸,陈大河趁机抽腿翻滚。

断箭卡在猪鼻里,野猪发疯似的甩头,血点子甩在雪地上烫出蜂窝状的小洞。

陈大河踉跄着扑向倒木,身后碗口粗的桦树被拦腰撞断,木屑像弹片般扎进皮裤。

猎刀早不知甩哪儿去了,陈大河抄起截断木当标枪。

野猪再次冲锋时,陈大河算准时机将断木插进雪地。

畜牲收势不及,左前腿绊在断木上摔了个马趴,积雪里顿时犁出三米长的沟。

陈大河赶忙扑上猪背,双腿钳住猪腹。

左手揪住猪耳,右手摸到后颈的鬃毛缝隙。

老猎人说过,这地界皮下三寸就是大椎骨!

野猪突然人立而起,陈大河像面破旗挂在猪背上。

两腿死死绞住猪腹,指甲抠进猪耳豁口。

畜牲驮着他撞向冰岩,陈大河在最后一刻侧身,腰间的盐袋子哗啦啦洒在猪脸上。

野猪鼻腔沾满盐粒后狂打喷嚏,趁着畜牲分神的刹那,陈大河双腿绞住猪脖子往雪地里按。

野猪彻底癫狂,这畜生横冲直撞地扑向红松林。

陈大河被甩飞撞到树根,手却摸到了之前遗失的猎刀。

当畜牲再次冲来时,陈大河就地翻滚避过獠牙,刀刃自下而上捅进野猪咽喉的软肉。

刀柄在巨力冲撞中折断,但三寸长的刀刃已没入动脉。

野猪拖着火车头般的身躯又冲出十余米,最终在撞断第三棵松树后轰然倒地,猪血在雪地上浇出条热气腾腾的红河。

陈大河瘫在雪堆里,看着抽搐的野猪后腿渐渐僵直。

\"好家伙,这畜生最少三百斤打底……\"

陈大河站起身踢了踢猪后腿。

扒开颈毛检查刀口,三寸长的刀刃还嵌在动脉里,断茬处闪着蓝幽幽的寒光。

\"唉!刀毁了,箭也没了!\"

陈大河把断刀摔进雪堆,刀柄上缠的鹿筋早冻成了冰棍。

摸出半截箭杆当尺子量猪腰,三指厚的脂肪层让他吹了个口哨:

\"狗日的,这膘够柱子啃俩月的。\"

陈大河踩着积雪绕野猪转圈。

日光下野猪鬃毛根根倒竖,像插满铁蒺藜的铠甲。

他蹲下来薅了把猪鬃,钢针似的毛尖刺得掌心发痒:\"这品相能扎二十把刷子。\"

指尖戳进猪颈肥膘,三指厚的脂肪层颤巍巍泛着油光。

陈大河突然乐了:

\"好家伙,这身板熬的油够点半年马灯!\"

摸到猪肚皮时,陈大河突然僵住。

手掌下传来细微颤动,像揣着个暖水袋。

抄起断刀划开表层脂肪,粉红色的子宫裹着四只未成形的猪崽滑出来,在雪地上冒着热气。

\"他奶奶的……山神爷瞎眼!怀崽的母兽也往老子箭下送!\"

远处窝棚突然传来柱子破锣似的吼叫:\"陈大河!老子闻到荤腥味了!\"

陈大河抹了把脸,扯开嗓子应道:\"喊你娘个腿!赶紧把桶腾出来接猪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