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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景撩袍,端坐在太师椅上,身姿挺拔,面容沉稳。对面,赵正南神色略带紧张与期待,目光紧紧锁在李锦身上。

“大王,您的病,经过我这几日施针,再加上按时服药,如今病情已然稳定。您是不是感觉,不像以前那般心烦意乱了?”李景语气平和,眼神中透着医者的自信与笃定。

赵正南微微一怔,下意识地点点头,脸上浮现出惊喜之色。“确实如此!”他声音不自觉地提高,眼中满是不可思议。“李先生啊,实不相瞒,本王此前杀了好几拨医生,都没人能治好我的病,没想到你……”

原来,其他医生被押上山时,满心皆是恐惧。在赵正南的威慑下,诊断时战战兢兢,双手颤抖,开方也畏首畏尾,根本无法精准判断病情,自然治不好病。而李景为求机遇主动上山,毫无惧意,心态沉稳,能全身心专注于诊断。加之他本就医术精湛,不拘泥于传统疗法,大胆创新用药,双管齐下,这才成功治愈赵正楠。

李景摆了摆手,神色谦逊,温和说道:“大王过誉了,治病救人乃医者本分。其实从现在起,也无需再施针了,您只需按照我开的方子,一日三次按时服药 ,平日里尽量保持心境平和,莫要轻易动怒,病情便能持续稳定。大哥,您这病,三分靠医治,七分还得仰仗您自身调养。情绪波动过大,对病情极为不利。”

赵正南听了,不禁皱起眉头,面露难色,苦笑着叹道:“兄弟啊,我也知道动怒不好,可我这脾气,一旦上来,就如脱缰野马,暴躁得很,根本管不住自己啊!这可如何是好?”

李景微微思忖,目光落在桌上摇曳的油灯上,灵机一动,说道:“大哥,您不妨这般想,每一次发火,就好似点燃这油灯,怒火越旺,灯油耗得越快。您平日里珍视财物,想必也不愿这油灯无端耗尽吧。这发火,就如同在消耗您自身的精气神,长此以往,身体又怎能吃得消?往后若再要动怒,您就想想这油灯,或许便能克制一二 。”

赵正南激动不已,猛地站起身,大步跨到李景身前,一把牵住他的手,双手紧紧相握,仿佛握住了世间最珍贵的宝物。“李锦兄弟!你可真是本王的救命恩人呐!从今往后,你但凡有任何需求,只要本大王能做到,绝不二话!”他目光灼灼,脸上的惊喜与感激溢于言表 。

匪首赵正南满脸涨红,眼中闪烁着炽热光芒,一把拉住李景的手,声音洪亮得震人耳膜:“景兄!明日咱俩必须结为兄弟,歃血为盟!往后不管碰上啥难事,都得一起扛;有啥好处,也都一块儿享,谁要是食言,天打雷劈!”说着,他狠狠啐了一口唾沫在地上,以彰显决心 。

李景身子微微一颤,眼中闪过一丝惊喜与感动,忙不迭地抱拳,连声说:“承蒙大王错爱,小人何德何能啊。能与您这般又豪气又仗义的大王结为兄弟,我李景简直觉得像在做梦,实在是不胜荣幸!”

赵正南眼睛一瞪,佯装生气道:“还叫什么大王,以后改口叫大哥!再这么生分,可就太见外了!”李景眼眶微微泛红,胸脯微微起伏,重重点头,神情诚恳又深情。

二当家董齐在一旁满脸笑意,拱手说道:“如此喜事,明天必须得好好操办一场宴会!”

说着,赵正南大手一挥,对着身旁小喽啰急切吩咐:“快去,把弟妹和龙兄弟给我请进来。我要好好赏他们一笔钱,也让他们一同高兴高兴。我还得亲口告诉他们,我打算与李景贤弟结为异姓兄弟,往后咱们亲如一家!”

小喽啰领命匆匆而去。不一会儿,王三娘与龙岩喜随着小喽啰踏入议事厅。王三娘脸上带着温婉笑意,眼中满是好奇,率先开口:“大王这般高兴?”

赵正南哈哈一笑,起身迎上几步,说:“弟妹啊,今日唤你们来,一是为了答谢你们,尤其是李景贤弟救了我,为我治好了病,特意备了赏钱。二是我和李景兄弟情投意合,打算结为兄弟,往后咱们就是一家人,更要齐心!” 龙颜喜抱拳行礼,脸上似乎也浮现出欣喜之色:“那可真是太好了,恭喜大哥、二哥,往后咱们定能携手闯出一番天地!”众人欢声笑语,议事厅内满是喜悦融洽的氛围 。

这时,王三娘莲步轻移,款款上前,微微欠身,轻声说:“大哥,既然明天要办宴会,正好我一直想露一手厨艺。听闻流民们被关着,左右也就五十来个人,不如把他们放出来。我想做几道小甜点,也需要几位娘子帮忙搭把手 。”

赵正南大手一挥,满不在乎地说:“好,既然弟妹这么客气,大哥我就允了。”

*

夜幕低垂,三娘坐在床边,百无聊赖地晃着双脚,此时,小灰兔蹦蹦跳跳地钻了进来。见李景又在给兔子投喂,三娘忍不住嗔怪:“这小家伙怎么总找你讨吃的,可别乱喂,小心把它喂死了。”李景笑着回应:“怎么会呢,我这是用吃食留住它,不然跑丢了,你又该着急了。”说话间,李景抱起兔子,趁三娘不注意,悄悄在它腿上系了个东西,随后轻拍兔子屁股,笑道:“快走吧,你爹娘要歇息了,别在这儿听些不该听的。”

三娘忙阻拦:“外面冷,别赶它走。”李景打趣道:“这兔子天天在咱们床边听墙角,再这么下去,都要成‘流氓兔’啦!” 他故意朝着洞口提高音量。

与此同时,洞外的阴影处,姓齐的小喽啰身体猛地一僵,脸上“唰”地一下泛起红潮,神色间满是尴尬与窘迫。他下意识地左右张望,见四下无人,他长舒一口气,蹑手蹑脚地往后退。

三娘听闻李景的话,不禁大笑起来:“真的有流氓兔。”王珊想起她小时候还真有两只“流氓兔”。

李景看了看窗口:“现在跑了,算他还有点廉耻之心,天天来偷听。”

李景笑着走到三娘身边,将她轻轻拥入怀中,神色变得认真起来:“三娘,明天给赵正南和董齐的吃食里你要加点东西。”

“嗯!”三娘点头应下,还兴致勃勃地说:“正好让你见识下我的厨艺。”

李景嘴角微扬,轻声说道:“你之前所做的那两碗面条,味道着实‘特别’。”

三娘面色一正,沉声道:“那是未曾有机会全力发挥,明日且看我大显身手,你们不是要结拜兄弟吗,我正可为你们筹备一场茶话会。”

李景将手臂穿过她的腋下,把三娘紧紧抱到胸前,享受着贴近她的温暖。

“三娘,明天这事可得用心,千万别搞砸了,也别太紧张,放轻松些,明白吗?”三娘乖巧点头:“知道啦。”

李景将三娘抱得更紧了些,随后轻轻吻上她的鼻尖、嘴唇,又在她耳垂处落下轻柔一吻。

这时,三娘突然提及:“哎,你说龙颜喜会不会知道我们这般亲昵?”

李景一听,瞬间松开手,皱眉:“怎么这时候提他?”

三娘见李景似有不悦,赶忙哄:“你呀,怎么又生气了。是不是吃他的醋啦?”李景不屑:“我怎么会吃他的醋,我俩从小一起长大,他什么性子我还不清楚。只是咱独处,别提他,坏了兴致。”

说着,李景开始宽衣解带,边脱边对三娘说:“你呀,老是惹我,得补偿我。”随后,他又褪去三娘的衣物,上半身赤裸相拥。李景温柔地唤着“柔柔,柔柔”,三娘轻声回应着。

黑暗中,她忍不住说:“你不知道,那天看到的那些金子、珍珠,我好想要。想要一颗珍珠、翡翠手镯、头饰、手镯,再要个金钗,我真的不算贪心。”说着,因李景在咬摸,她忍不住轻哼一声。

李景一边动作,一边轻声告诫:“那些都是抢夺来的,沾染了多少人的血泪,原主人说不定都遭遇不测了,你还敢要?”说罢,手上微微用力,三娘又是一声低吟。

李景一面揉捏,一面说:“这些不吉利的东西不要,以后我肯定会给你更好的。”

“会不会是男人的嘴,骗人的鬼啊?”

“这个……还真不好说。”李景逗她。

“那你不要亲我。”她沉下脸,用力推着埋在她胸口的李景的头。

他抬头看她,月光里她正嘟着嘴认真地生气。

李景伸手摸了摸他挂在床头的的衣袍,扯过腰带的上玉佩:“这个给你,我祖父留给我的。”

李景以为她会不好意思不要,谁知她一把抓过:“我早就想要了,算你识相。哈哈哈哈!”

“这是定情信物,你别想着拿去换银子。”

“连这个你都知道?”三娘眨巴眨巴眼睛,她的确有这方面的想法。

“好了,睡觉!”

李景把她伸在外面的手拉进了被子,然后摸着她柔软部位准备入睡。

三娘掀开被子,看着他的爪子,他真的很色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