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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脱身和新成员的加入

夜色缓缓铺展开来,笼罩了整个山寨。土匪们围聚在空地上,熊熊篝火映红了他们粗犷的脸庞。一头牛在经过一番宰杀后,被大锅里的沸水翻滚炖煮着,不多时,肉香四溢。土匪们大碗倒酒,大块撕肉,叫嚷声、笑骂声交织成一片喧闹。

酒过三巡,土匪们的动作渐渐迟缓,眼神开始迷离,一个个东倒西歪,不知不觉便晕了过去。赵正南察觉到异样,抬眼间,瞥见李景神色自若,心中顿时警钟大作。他脑袋虽有些发沉,却强打起精神,暗叫不好:“定是着了这孙子的道!还与他结拜兄弟,看来这酒有问题。中午和那丫头喝果茶,说不定果茶里也被做了手脚。”

回想起中午王三娘给自己倒的果茶,喝下去后便觉得头顶发晕,赵振南心中愈发笃定。好在中午那杯茶下肚后,他便有所防备,晚上喝酒时,都悄悄倒掉了。此刻,看着兄弟们接连倒下,他心中又惊又怒,趁李景不注意,一个箭步冲上前,伸手将王三娘拽到身前,锋利的刀刃瞬间抵住她的脖颈,怒目圆睁,冲着李景吼道:“李景,你敢存坏心思?这酒里是不是下了药!要是你敢使坏,我立刻让这小娘们见血封喉!”

李景却神色平静,摊开双手,脸上带着一丝无辜:“大哥,您这是说的哪里话,兄弟们喝多晕倒,本就是常有的事。”

“放屁!”赵振南脸涨得通红,“他们才喝了两碗酒,平时几坛都不在话下!”

话音刚落,山寨外传来阵阵喊杀声,原来是山下的官兵如潮水般冲了进来。眨眼间,守卫的土匪便被解决了大半。赵正南身旁,董齐也是早有防备,手中紧握长刀,与赵正南对视一眼,两人满是恨意地盯着李景。

“该死的李景!我诚心与你拜兄弟,你竟勾结官兵!”赵南气得浑身发抖口不择言:“你也是朝廷通缉四处逃窜的狗,为何要与我狗咬狗?”

李景神色冷峻,目光如炬:“你我根本不同道!这些年,你手上沾染了多少无辜百姓的鲜血,罪恶滔天,今日便是你的报应!”

“好,好得很!”赵正南怒极反笑,手上的刀紧了紧,作势要伤害王三娘,“那我今天就先杀了这个女人!”

李景嘴角勾起一抹讽刺的笑:“区区一个女人,还威胁不了我!”

赵正南双眼瞪得滚圆,布满血丝,仿佛要将李景生吞活剥,嘶吼:“李景,这一切是不是你和朝廷勾结在一起演的戏啊?哈,你假装是朝廷的通缉犯,其实就是为了取得我的信任,然后和他们里外勾结来打击我,对不对?”那声音因愤怒而颤抖,在空旷的场地中回荡。

李景嘴角浮起一抹轻蔑至极的笑,仿若面前的赵正南不过是只微不足道的蝼蚁,冷冷道:“收拾你,也就是顺路的事情。”

这话如同火星掉进了火药桶,瞬间将赵正南彻底点燃。暴怒之下,他猛地将手中的刀狠狠压向王三娘的脖颈,刀刃迅速陷入皮肤,殷红的鲜血顺着锋利的刃口缓缓渗出。

王三娘疼得脸色煞白,听到李景那句“区区一个女人,还威胁不了我”,心中又气又痛,也顾不上脖子上正汩汩流血,冲着李景喊:“李景,你这个王八蛋,你在欺骗我的感情吗?一直以来是不是都是这个意思啊?我们每天晚上都睡一起,你还占我便宜,现在居然说出这种没良心的话!以后我再也不理你了!”

赵正南被这吵闹声惹得愈发烦躁,恶狠狠地吼:“别,别吱声,你这个臭娘们!”手上的劲道又加重几分,王三娘疼得倒吸一口凉气,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此时的王三娘满心都是被李景气出来的怨愤,她带着哭腔,声嘶力竭地喊:“你混蛋!”

趁着赵正南被三娘的话分神之际,龙颜喜眼疾手快,捡起一块石头朝着赵正南的刀柄砸去。王三娘也用尽全身力气,狠狠跺了赵正南一脚,趁着他吃痛松手,急忙朝着李景跑去。

王三娘跑到李景面前,眼眶泛红,带着一丝委屈与嗔怒质问:“你一点都不在乎我吗?刚才说的是真的?”

李景赶忙将她拉到身后,眉头紧皱:“都什么时候了,还分不清主次!”

此时,官兵与土匪已杀成一团,刀光剑影闪烁,喊杀声震耳欲聋。李景趁着混乱,拉着王三娘,与龙颜喜一同朝着山寨外奔去。月色如水,洒在他们仓皇逃窜的身影上。

“我的兔子呢?我的兔子不见了!”王三娘边跑边焦急地呼喊着。

“别管兔子了,赶紧跑!他们马上就追上来了!”李景头也不回,语气急促。

三人在山林间奋力狂奔,这小半个月来,他们借着采药之机,已将山上地形谙熟于心。更寻得了一条通往碧苍山的捷径。

怎料,眼前之景却令他们骇然失色。一座狭仄的竹桥横亘于两座山峰之间,桥下是深不可测的万丈深渊,云雾弥漫,似隐匿着无穷的凶险。

王三娘站在桥边,双腿发软,看着脚下的深渊,恐惧瞬间攥紧了她的心。后方,官兵追捕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仿佛死神的脚步在步步紧逼。

李瑾转过身,向王三娘伸出手,目光坚定:“三娘,快点过来!”

“我怕,我觉得我要跌下去,我要死了……”王三娘声音颤抖,泪水在眼眶中打转。

“你快走!再不走,我们都没希望了!”李瑾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焦急。

“我怎么能信任你,你刚才还说不在乎我……”王三娘带着哭腔。

“那是为了骗他,转移他注意力!”李景解释道,眼神中满是急切,“把手给我,闭上眼睛,脚步跨一大步就过来了,这桥只有这里坏!”

“你快走!再不走,咱们都得死在这儿!”李景心急火燎。

王三娘面沉似水,又凝视了一眼脚下断开的吊桥,双腿稳如磐石,整个人紧紧握住桥边绳索,纹丝不动。桥下,雾气弥漫,深不见底的悬崖她只瞧了一眼,便觉得头晕目眩。

“我……我真不敢,太可怕了!”她带着哭腔,眼眶里蓄满了泪水,声音都打着颤。

不管李景怎么说,王三娘依旧吓得脸色惨白如纸,双脚像生了根似的,钉在原地。

李景赶忙看向龙颜喜,急道:“龙颜喜,你快施展轻功,把她抱过来!”

龙岩喜眉头拧,无奈叹口气:“不成啊,公子!这绳索本就不稳,我带着她施展轻功,起跳那瞬间,俩人的力道,非得把这桥弄塌不可,到时候,谁都活不了!”

就在众人无计可施之时,突然,一道身影从旁闪出,“嗖”地一下,将王三娘拦腰抱起。紧接着,身影一跃,就地连滚数圈,二人才停了下来。

李景和龙颜喜定睛一看,好家伙,竟是曾经掌掴过李景得齐喽啰。

“齐大哥!”三娘又惊又喜,喊道。

齐喽啰挠挠头,憨笑着说:“这条桥啊,我常年在这一带窜来窜去,熟得很嘞!我瞧出来了,李先生您是高人,三娘又有趣,我想跟着你们一起走,我要是被官兵抓住啊,就只有死路一条!”

龙颜喜瞪大了眼睛,满脸嫌弃:“天呐,你这憨货怎么跟来了!”

李景瞧着齐喽啰还抱着的王三娘,眉头一皱,冷声:“把你的脏手拿开!”

王三娘这时候却心软了,求情:“他刚帮我过了桥,就让他跟咱们走吧。”

龙颜喜嘟囔着:“一天到晚净是些事儿!”

“先生,快走吧!”齐喽啰催促道,“咱们过了桥,得赶紧把绳索砍断,不然官兵追上来,可就麻烦大了,他们刚追得可紧呢!”

四人不敢耽搁,撒腿跑到对面。齐喽啰为了露一手,迫不及待抽出腰间挎刀,眼神瞬间变得锐利,大喝一声,卯足了劲儿挥刀砍向绳索。带着呼呼风声,刀光闪烁间,绳索应声而断。

此时,对面山上出现了两个人影,正是陈福和苏然。双方隔着断开的深渊,静静地对峙着,苏然的目光中充满了无奈与不甘。

片刻后,“走!”李景大手一挥,四人转身,一头扎进了山林深处,身影很快便隐没在白雪皑皑的碧苍山山顶,只留下空荡荡的山谷,和那断开的吊桥,在风中轻轻晃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