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城西门,周围的景象逐渐变得荒凉起来。
两人沿着小路前行,不久后便看到了老者所说的山谷。
谷口弥漫着一层淡淡的雾气,给人一种阴森森的感觉。
容清梦不禁打了个寒颤,说道:“这地方看起来就透着一股寒意,让人心里直发毛。”
秋星河警惕地握紧手中的剑柄,说道:“清梦,你跟在我身后,我先探探路。
不管遇到什么,我们都不要慌乱,要保持冷静。”
他们缓缓走进山谷,突然听到一阵低沉的嗡嗡声从山谷深处传来。
容清梦紧张地说道:“星河,这是什么声音?听起来怪吓人的。”
秋星河眉头紧皱,说道:“不清楚,但肯定有古怪。我们先找个地方躲起来,看看情况。”
两人躲在一块巨石后面,眼睛紧紧盯着声音传来的方向。
只见前方出现了一群身着黑袍的神秘人,他们围绕着一个散发着奇异光芒的阵法,口中念念有词。
秋星河压低声音对容清梦说:“这些人看起来不像是善类,他们在搞什么鬼?
这阵法的光芒似乎和之前老丈所说的奇异光芒有关。”
容清梦说道:“我们要小心,不要被他们发现了。先观察一下,看看能不能找到机会弄清楚他们的目的。”
秋星河点头,两人静静地等待着。
过了一会儿,其中一个黑袍人说道:“这神榜的力量果然强大,我们此次若能成功掌控,必定能称霸一方。”
另一个人说道:“可是这阵法还不稳定,需要更多的祭品才行。”
秋星河心中一惊,原来这些人在试图利用神榜的力量作恶。
他对容清梦说道:“我们不能坐视不管,必须阻止他们。”
容清梦说道:“可是他们人多,我们要想个周全的办法才行。”
秋星河思考片刻后说道:“我先去破坏他们的阵法,你在一旁用魔法支援我,一旦我得手,我们就赶紧离开这里。”
容清梦点头,两人准备行动。
还未等秋星河迈出脚步,阵法突然消失,那群黑袍人瞬间失去了方向,脸上满是惊愕。
而后山谷中出来了一群身着统一劲装、手持长剑的人,个个身姿矫健,气势不凡。
秋星河见状,赶忙收脚,他小声对容清梦说道:“看来这里不像有神榜,事情似乎比我们想象的复杂。”
容清梦目光在那些劲装之人身上流转,说道:“看上去好像是某个宗门的秘密场所。”
秋星河微微点头,说道:“嗯,这群黑袍人,好像是群土匪,不然不会如此慌张。”
秋星河决定先按兵不动,与容清梦继续在巨石后隐匿身形,静观其变。
那群黑袍人瞬间被制服,长剑逼迫着他们跪在地上,口中不停地求饶:
“饶命啊,大爷们,我们有眼不识泰山,不知道这是金戈宗的地盘!”
劲装人群中,有一男子面容冷峻,怒道:
“你们这群小喽啰,连我们金戈宗的地盘都来撒野了吗?简直是自寻死路!”
秋星河和容清梦在一旁默默看着,大气都不敢出。
待金戈宗的人将黑袍人押解走后,山谷中渐渐恢复了平静。
秋星河才小心翼翼地从藏身之处走出,他轻声说道:
“此地不宜久留,我们先四处查看一下,确认没有危险后再离开。”
秋星河发现这山谷中确实有一些金戈宗布置的阵法痕迹,还有一些修炼用的石台,但并未发现与神榜有关的线索。
秋星河皱着眉头说道:“看来我们这次是白跑一趟了,这神榜的线索还真是难寻。”
容清梦安慰道:“别灰心,星河,我们才刚刚开始探索堪首城,说不定后面会有新的发现。”
就在他们准备离开山谷时,秋星河突然发现地上有一块奇异的石头,这石头散发着微弱的光芒,且隐隐有气息波动。
秋星河捡起石头,仔细端详,说道:“清梦,你看这石头,有些古怪,它会不会与神榜有什么联系呢?”
容清梦凑过来,仔细观察后说道:“这气息很奇特,我从未见过。或许我们可以找个懂行的人问问。”
秋星河将石头收好,说道:“嗯,回堪首城后,我们打听一下有没有擅长鉴别宝物的人。”
两人沿着来时的路返回堪首城。
容清梦说道:“这堪首城看起来卧虎藏龙,希望能找到人帮我们解开这石头的秘密。”
秋星河说道:“嗯,多一些希望总是好的。我们先回去,再从长计议。”
两人回到堪首城,秋星河四处找人打听,逢人便拿出那块奇异的石头询问,然而却没人认识这块石头。
秋星河的脸上渐渐浮现出焦虑之色,在这繁华却又陌生的堪首城中,似乎陷入了僵局。
就在秋星河陷入迷茫之时,一位城中的算命先生吸引了他的注意。
那算命先生身着一袭青衫,头戴方巾,面前摆着一个简易的卦摊,正悠然自得地摇着手中的卦签。
秋星河走上前去,还未开口,算命先生便伸出手,说道:
“公子,若是想问事,需先付开口费十两银子,否则莫要开口,老夫时间宝贵。”
秋星河心中虽有些无奈,但为了能得到关于石头的线索,还是咬咬牙给了十两银子,说道:
“先生,烦请您看看这石头,此石颇为怪异,我想知晓它的来历与用途。”
算命先生接过石头,放在掌心,仔细端详起来。
只见他的眉头紧蹙,眼中透着疑惑,手指不断在石头上摩挲,似乎在感受着什么。
过了许久,他才缓缓抬起头,而后唉声叹气。
秋星河见状,心中一紧,急忙问道:“先生,这石头到底怎么回事?您为何叹气?”
算命先生摇了摇头,说道:“公子,这石头老夫从未见过如此奇特之物。它散发的气息似有若无。
老夫虽精通命理玄学,可对这石头却也只能看出些许端倪,却不敢妄下定论。”
秋星河心中有些失望,但仍不死心地说道:“先生,您但说无妨,哪怕只是些许线索,对我也极为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