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们在说什么有趣的事情,不如说给本福晋听听!”柔则像是感受不到堂间的氛围,自顾自的说道。
李格格又跳出来说:“这不是在说侧福晋……”
没说完又被宜修打断,:“福晋不是都听到了吗,还问什么?”
话落,众人也没想到宜修会说得如此直白,一下子安静得都能听见针掉落的声音,而宜修还不紧不慢的喝着茶,“哒”茶杯被搁在小桌上。
宜修看似不经意的揉了揉腰,打着哈欠说道:“福晋还有别的事要说吗?没别的妾身就回去了。”
柔则被噎得说不出话,她才刚出来坐下不到一刻钟。
见她不说话,宜修起身福了福身子就走了。
其他人不敢像宜修这样明目张胆,即便王爷不再宠爱柔则,可她还是嫡福晋,且不说宫里还有德妃娘娘在,于是就被柔则留下来,几个人简直就是没坐那儿话硬聊,突然就羡慕起宜修来。
大概又过了半个时辰,柔则终于停下这尴尬的话聊,叫众人散了。
接下来这近一个月的时间里,胤禛日日下朝就去找宜修,不光是对宜修的迷恋,而宜修越是对胤禛态度不好他越喜欢,跟个受虐狂一样,宜修实在忍不了,就说月事来了,让他去其他妹妹那儿。
这一个月可把其他格格急坏了,胤禛除了宜修院里谁那儿都不去,就算差人去请也不行,人根本就进不去,就算进去了也请不走,生怕又来一个柔则。
胤禛暗道可惜,品尝过宜修的美味后,有些不知餍足。于是回了前院,第二日去了李格格那,她是府中美貌前几的几个了。
呼!众人忍不住呼出一口气,至少还愿意去别的院子就好,一个个的,总能轮到自己。
又过了半月。
宜修这几日有些嗜睡,胃口也不好。
这不,坐在榻上看书刚看一会又睡着了,把剪秋担心的叫绘春去请了府医来,害怕一不小心中招了,只不过她知晓分寸,没有大摇大摆请,来得依旧是之前给宜修看诊的那个府医。
见宜修醒了,剪秋立马让府医过来,“侧福晋,奴婢见您这几日嗜睡,胃口也不佳,便请了府医来给您看看。”
宜修当然知道剪秋是担心自己,也不怪她,不过她有另一种感觉,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府医:“还请侧福晋伸手。”
剪秋看着府医不断变幻的表情,差点忍不住,就怕他把出点不好来。
府医细细感受后,笑着说:“侧福晋这是喜脉,已一月半。”
一月半?那岂不是胤禵来的第一晚?
宜修轻笑道:“府医莫不是把错了,本侧福晋如今脉象一月才对。”
啊?府医被宜修的话砸懵了,他没听错吧,侧福晋说一月?不会吧,难道是他想的那样吗?
冷汗一下就浸湿了衣衫,对上宜修没有温度的笑,“是!侧福晋有孕一月!”
“剪秋,赏!”剪秋拿了个荷包给府医,等他接过后站到宜修身旁。
府医哆哆嗦嗦接过荷包,他害怕,但是又想到侧福晋帮他良多,更何况侧福晋都还稳得住,她都不怕,天塌下来有个高的顶着,咬咬牙,干了。
宜修看着府医,不错,觉悟很强。
宜修像是在等他适应,过了一会儿才说:“还请府医先别上报,本侧福晋自有说法。”
“是!”
“去吧!”宜修给剪秋使了个眼色,让她去送送。
剪秋送府医到门口,突然开口道:“府医嘴可要把好门啊~要不然你的~”
“是,微臣嘴最严了!”府医立马保证,他还有儿子,一定得保住。
“府医慢走!”
时间不知不觉就来到胤禵成婚的那天,成婚就意味要出宫开府了,他选了一个离雍亲王府不远不近的位置立府,不能被发现,两府之间距离大概半时辰。
今日是胤禵的大喜之日,也是宜修有孕两月半,按理说她作为侧福晋也可以参加皇子婚宴的,但是她没去,没有任何一个女人愿意见到自己对象娶另一个女人的。
小石子:\" 爷该去陪宾客了,好歹您也笑笑,不然会让人怀疑您不喜皇上的赐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