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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开封府的占地面积很大,里里外外有好几层院套,前前后后的加起来总共有几百间房子,头层院子是班房,二层院子是差官棚校尉所,一般单身不带家口的汉子们,都住在这层院子,像李保财、冯渊他们,就都是居住在这里。

这里两边还带着跨院的,邢如龙、邢如虎弟兄二人就住在西边的一个小跨院,小院不大,里面有正房两间,拨给了他们二人居住。

蒋平三人悄无声息的来到了院子的后墙外,看看四下无人,分别脚尖点地是腾身上了房,轻飘飘的落在了房顶之上,是声息皆无。

那位说了,人蒋平跟展昭能蹦上去不奇怪,但是就李保财那只能窜起半人多高的轻功底子,他怎么能上的去呢。

这您就是有所不知了,前者李保财不是晋级了轻功,并且当时晋级的奖励是学会了轻功提纵术么,这事儿您各位都还记着呢吧?

咱们一直没有交代这事儿,因此各位不知道,其实自那以后啊,李保财的轻功是大大的提高了,现在的他,已经是能够窜上墙头了,当然了,只要这墙头别跟房顶似的那么高,就没有什么问题。

而且李保财今天之所以能够跳上房顶,不是像人家蒋四爷和展南侠似的,直接就蹦了上去,他是两段跳,先上了墙头,再上了房顶,得亏了这里有院墙,要是只有房屋,那李保财还真就抓瞎了。

那二位看着他又是蹦这边又是蹦那边的,也没好意思笑他,而且今儿来是有正事儿要办的,也顾不上开他的玩笑,只要他没有发出响动惊扰了屋中之人就行了。

待李保财成功上房以后,三人悄悄的摸到前面,趴伏下来向下瞅去,就见屋中之人还未歇息,屋中灯火闪亮,照映在院中地上的人影摇摇。

摘耳朵细听,叽叽喳喳的,屋中之人正在讲话,蒋平打了个手势,三人往后窗户摸去,轻飘飘落在后窗户外,三人分别找了一处,点破了窗棂纸往屋中观瞧,

这哥俩这屋里边很简单,也没有什么摆设,这是个套屋,东屋是待客的厅堂,西屋是两人休息的卧室,两张木床,两床铺盖,有个茶几,前面放着个痰桶,迎着门有个衣架,另外还有两个大木箱子,里边应该放置着两人穿的衣服,墙上挂着百宝囊跟两人的单刀。

邢氏兄弟都在屋中,邢如龙这时穿着一身内衣,正坐在床边烫脚,邢如虎则双手托腮,瞅着桌上的蜡灯一个劲儿的出神,停一会儿两人说两句话,蒋平三人屏气凝神的摘着耳朵听着。

就听这屋里哗啦哗啦的一阵水声,邢如龙烫完了脚,拿擦脚巾擦干净了脚,转身躺床上了【哎,兄弟,你把这水倒了去。】

【人心里怪腻歪的,还给你倒洗脚水。】

【你以为什么呢,你越这样越没有好处啊!兄弟,我就替你担心呐,你这人就是心里有什么事儿你藏不住,你瞅瞅你这两天,你拿东忘西的,你貌合神离呐,这最容易叫人识破呀!二弟,事关重大,你可注点儿意呀!】

窗外的三人听到这里,互相递了个眼色,意思是听到没,这话里有话呀,三人赶紧接茬往下听着。

哪知道打这之后,这二人半天都没有再说话,邢如虎也没有去倒那洗脚水,一会儿他站起来了,在屋子里来回的溜了两圈,对着邢如龙道【大哥,你方才说得不假,我这些日子啊,天天做噩梦,昨天晚上啊我做了个梦,叫包大人拿狗头铡把我给铡了,哎呦,可把我给吓死了!我说大哥,这纸里可包不住火呀,我看这事儿咱说了就得了。】

【嘘,住嘴!说什么呢!你知道个屁!要说对了行,要万一说得不对,一则咱们缺了德了,二一则咱可就捅了马蜂窝了!你我刚刚才过了两天的好日子,岂不是又掉到了火坑里了吗,千万说不得!】

【但是大哥啊,再这么憋下去我非得憋出病来不可!别人你不让说也就罢了,怎么保财兄弟那边你也不准我跟说呢,保财兄弟那又不是外人,好歹你让我跟个人说说,我这心里也能痛快一下,这跟谁都不能说,只能自己这么干憋着,早晚我真的得憋出病来不可啊!】

【二弟呀,你以为就你一个人憋得难受不成,哥哥我这心里它也不是个滋味呀!其实跟你说实话吧,有好几次我都差点没有忍住,跟保财兄弟说了这事儿,但是又转念一想不能啊!

兄弟你说的没错,保财兄弟跟咱那确实不是外人,咱哥俩能有今天,从一个顶风都臭着八百里的臭贼,摇身一变成了这堂堂的朝廷六品官儿,可以说都是多亏了人家保财兄弟,要不是人保财兄弟心善,当时出手拉了咱们一把,咱们哥俩能有今天这好日子吗,估计早都得掉了脑袋了,可以说是对咱们恩重如山也不为过,对吧?

但是正因为如此,我才决定着不能说,为什么呢,因为保财兄弟对咱们有恩,咱不能害了人家呀!

二弟你听我好好的跟你掰扯一下这个道理啊,这要是跟保财兄弟把这是事儿说了,那人家作为开封府的办差官,究竟是应该上报啊还是不应该上报,这不是让人家为难吗?

首先你就说这上报吧,这事儿咱们自己都心里没底,不敢确定呢,万一这是咱们兄弟胡琢磨,给搞了乌龙了呢,那到时候说轻了怎么也得算是个误导案情吧?

接下来咱再说这不上报,要是人冲着跟你我兄弟的交情,不好上报就那么给隐瞒了下来,那么过后万一哪天这东窗事发了,确定了就是那么回事儿,那是不是就得跟着咱们弟兄吃了连累,至少也得是个隐瞒不报的罪过吧?

你说说,这不是害人是什么,二弟你琢磨琢磨,是不是这么个理儿?】

邢如虎听完了邢如龙的这番苦口婆心之言后,低着头仔细的思考了一番,然后认同的点了点头,叹了口气后坐在床边是低头不语,哥俩隔床对坐,皆是一时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