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白小柔又一次空手而归的背影，我心里暗暗盘算着。
这女人最近的行为太反常了，我得好好理一理。
回到房间，我把这些天收集到的线索都摊在桌上。
刘德贵给我泡了杯茶，坐在旁边看着我忙活。
“卫哥，你真打算跟这娘们耗下去？”
“不急，先看看她到底想干啥。”我一边整理笔记一边说，“这阵子我发现她出门时间特别固定，每次都是下午三点，风雨无阻。”
更可疑的是，她总是绕远路。明明去超市只要十分钟，她偏偏要走四十分钟的路，还专挑那些小巷子钻。
这不是普通人会干的事。
最让我在意的是前天看到的一幕。白小柔和那个穿灰西装的男人在咖啡店见面，两人说话时用了一些奇怪的词。
“老李头说他们提到了'月光计划'和'信号塔'。”
我对刘德贵说道。
昨天我在她家门口蹲守，看见她从那个男人手里接过一个黑色袋子。
当时没在意，现在想想，那袋子里装的可能是微型通讯设备。
难怪她总能第一时间知道我的动向。
想到这里，我掏出手机看了眼监控录像。白小柔每天晚上都会对着镜子摆弄一个小玩意，像是在调试什么仪器。
这说明她背后肯定有专业团队支持，单靠她一个人可玩不出这么多花样。
“卫哥，你的意思是......”刘德贵欲言又止。
“没错，她就是个探子。”我冷笑一声，“不过她可能没想到，自己已经被我们盯上了。”
既然摸清了她的底细，就得想对策。我决定继续跟她周旋，暂时不揭穿她的把戏。
这样反而更有意思，让她以为自己占了上风。
“刘德贵，帮我准备些假情报。”我吩咐道，“就说我们最近在跟城南的王麻子谈合作，准备搞批军火。”
“这不是真的？”刘德贵疑惑地问。
“当然不是。但白小柔肯定会把这消息传出去，到时候就有好戏看了。”
我得意地说。
为了以防万一，我还特意加强了家里的安保。
让张铁柱在门口多装了两个摄像头，又把地下室的物资重新整理了一遍。
第二天一早，白小柔果然又来了。她端着一盘水果，笑眯眯地说：“卫新，听说你最近很忙啊？”
“是啊，这不正为生计发愁嘛。”我故意叹气，“城南那边有个生意，不知道该不该做。”
看她眼睛一亮，我就知道她上钩了。但她还是装作不在意的样子：“哦？
什么生意啊？”
“嗨，就是王麻子那边有点渠道，说能搞到些紧俏货。”
我压低声音，“不过这事得保密，要是让姜美人知道了，怕是要来抢生意。”
白小柔听完若有所思，临走时还特地叮嘱我：“卫新，这种事可得小心点，别被人骗了。”
送走她后，我和刘德贵对视一笑。这女人还真把自己当回事，以为几句关心的话就能套出更多情报。
当天晚上，我特意在客厅里大声打电话。“老王，这事就这么定了。
明天我让人把定金给你送过去......”其实电话那头根本没人，都是我自编自演。
果然没过多久，就看到白小柔匆匆出了门。她肯定是着急要把这个消息传回去。
我让刘德贵悄悄跟在后面，看看她要去哪。
这一晚我睡得很香，想着白小柔在那边瞎忙活，就觉得特别解气。
她以为自己聪明，其实每一步都在我的算计之中。
第二天一早，刘德贵就来汇报情况。“卫哥，她昨晚去了城东的一个废弃工厂，跟几个陌生人碰了面。”
“意料之中。”我点点头，“看来她背后的势力不小啊。
不过没关系，咱们就陪她玩玩。”
接下来几天，我故意放出更多假消息。有时候说要跟马三合作，有时候又暗示要投靠姜美人。
白小柔每次都信以为真，忙不迭地到处传话。
看着她在我面前表演，我心里暗笑。这女人平时那么精明，现在却被我耍得团团转。
不过我也明白，这只是开始，真正的较量还在后头。
“卫哥，你说她会不会发现我们在骗她？”刘德贵有点担心。
“不会。”我笃定地说，“像她这种自以为是的人，最容易被表面现象迷惑。
只要我们演得够真，她就会一直被牵着鼻子走。”
为了让戏更逼真，我还特意安排了几场“意外”。
比如让张铁柱假装不小心说漏嘴，或者在楼道里留下一些伪造的文件。
白小柔每次都能“及时”发现，然后如获至宝地跑去汇报。
看着她忙得团团转的样子，我就觉得特别有意思。
在这个末世里，谁也不是省油的灯。但要说玩心眼，她还差得远呢。
这几天下来，我发现自己越来越享受这个游戏了。
白小柔越是着急，我就越开心。她以为自己掌握了主动权，殊不知早就掉进了我的圈套。
“卫哥，要不要直接揭穿她？”刘德贵提议。
“不急。”我摇摇头，“让她再多蹦跶几天。
等她背后的势力坐不住了，咱们再收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