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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言摸着苏锦辞的脑袋,沉默不语。

倒不是在纠结该如何回答苏锦辞的问题,而是苏锦辞为何会突然因这种问题困扰。

苏锦辞有事瞒着她,她想不通,索性不想。

“你想做,便放手去做,朕相信你事出有因,对面不是无辜之人。”

苏锦辞抬眸望了她一眼:“我刚刚差点杀人了,已经动心起念,出手三次,但最后还是没忍心下手。”

楚言想起方才在湖边听到的落水声。

仔细一闻,苏锦辞身上还有一缕不属于他的香气。

“哦是嘛,你心地良善,这么做定是有原因的,肯定是那人做了错事,你若舍不得惩罚她,朕帮你。”

苏锦辞攥紧楚言的衣服:“不,我就是无缘无故差点要了她的性命,无非是我突然产生一个念头,只要杀了她就能让我渡过死劫,是我无意间撞见的替死鬼。”

一会儿死劫、一会儿替死鬼,听得楚言眼皮一跳一跳的。

谁又欺负她的苏锦辞了。

她得好好查查,到底是谁能逼得苏锦辞起了杀心。

楚言捻着腰间香囊上的珠子,眼眸半眯,遮住情绪:“她身份够格吗?”

替不替死不重要,重要的是那人身份如何,杀了她是否真能帮助苏锦辞渡过死劫,万一身份不够岂不是白杀了,还脏了苏锦辞的手。

她素来不信这种鬼神之说,但这种事困扰到苏锦辞,她就不能置之不理。

苏锦辞蹙眉,他也不知道。

楚言将苏锦辞的脑袋搂入怀中,轻轻拍打他的背:“乖乖听话,先不想这些,朕多陪陪你。”

她怀疑是不是最近陪苏锦辞的时间太少了,才让他胡思乱想的。

苏锦辞闻着楚言的气息,闭上了眼,慢慢抚平内心的不安与焦躁。

楚言说得对,先不想这些,生死劫之事无凭无据,万一只是他自己吓自己呢,等遇到那天再说吧。

萧齐珉看完花灯回来后,没看见楚言,四下寻找不见,便求助白榆。

白榆指了指远处的亭子。

萧齐珉想也没想,抬腿就要过去,被白榆拦住。

“三皇子殿下,现在恐怕不是你过去的时候。”

萧齐珉疑惑地朝亭子里张望一眼,才发现楚言怀里还抱着一个人,那人坐着,大半张脸又埋在楚言怀里,他才没注意到。

“这人是……你们的昭明殿下?”萧齐珉通过那人身上穿的礼服才敢辨认。

白榆颔首。

萧齐珉稀奇地轻笑一声:“不是说他身子不适,才缓过来些嘛,都这样了还要在大晚上跑出来跟你们陛下约会?才分开这点时间就开始想了。”

末了他补一句。

“你们皇上跟他感情真好。”

楚熠听到萧齐珉这一句感慨,凑了上来:“如三皇子亲眼所见,可不要再调侃诋毁昭明殿下了,他是陛下的心尖宠,若因此惹怒陛下,后果不堪设想。”

萧齐珉吐了吐舌头。

“我们还是自己逛吧,就不打扰他们了。”

这两日有机会,一定要跟这位神秘的殿下见上一见。

观赏完花灯后,接风宴便散了。

楚言带着苏锦辞回承乾殿,哄他睡下后,把白榆叫来。

“去查查傍晚朕离开承乾殿后,都发生了什么事,一定要查到苏锦辞今晚见过什么人。”

白榆立即去办。

这事才发生在皇宫里,又都是没有预谋的事,很好查,不过半个时辰的功夫,便查清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楚言听着白榆的禀报,眉头越皱越深。

“苏锦辞在朕离开承乾殿后便跟了出去,但一直在启祥殿外观察里面不进去?”

白榆颔首:“正是,殿下流连徘徊了许久,才离开启祥殿,他走之后,婉宁公主立马跟了上去。”

“婉宁……”

“婉宁公主一直尾随殿下,直到昭明殿下走入湖边小径,那里没有人,暂不知发生过什么,但昭明殿下走出小径后,婉宁公主浑身湿透地被锦绣送回昭阳殿。”

楚言心下了然,原来苏锦辞想杀的人是婉宁。

若苏锦辞想用她一命换一命,恐怕还真不够格。

“婉宁现在如何了?”她冷声问白榆。

“婉宁公主悄声回到昭阳殿,并未声张也不曾传召太医,沐浴完喝了姜汤便睡下了。”

楚言冷笑一声:“她倒是睡得着,心理承受力很不错。”

婉宁公主一晚上睡得并不好,做了一晚上的噩梦。

梦里苏锦辞嘲讽她,楚言发现她对苏锦辞存了别的心思,想杀了她。

噩梦惊醒,天已大亮,她猛地坐起身。

“锦绣,现在什么时辰了。”她喊一声。

无人回应。

她自行撩起床帘,发现床榻对面的桌子旁坐着一人。

“你什么时候来的。”婉宁吓了一跳,“这是本公主的寝殿,你也不能随随便便进来吧,锦绣呢?”

那人道:“听说你昨夜跳湖逼苏锦辞亲热不成?”

婉宁公主脸色一沉:“你听谁说的,是我自己失足落水。”

“亲热到了?”

她耳朵滚烫:“什么亲热不亲热的,你说什么,我听不懂,之后也不想再接近他了,为了完成你的任务我凭白吃了多少苦,不干了!”

那人语气幽幽:“事成之后把苏锦辞送给你,也不干了?”

“事成事成事成,每次你都这么说,但一丁点进展都没有,我做了那么多事,连一点成果都看不到,你在干什么!”

“每次我不想干了你就这么说,我好像一头驴,面前钓了根胡萝卜,不停地追但就是一口都吃不到。”

“你自己去努力吧。”

婉宁公主挥舞双臂,用力捶着床榻。

那人皱了皱眉,压住心中怒火,坐到床榻边安抚她:“成大事必定要经历坎坷,如果苏锦辞真这么好解决,我也不会交给你了,再说了,我可不是一点事没做。”

“最后一份烟罗春给你了,昨晚楚言也被引到湖边,时机刚好,是你自己没把握住机会,我还没怪你呢。”

婉宁回想起昨晚两次濒死感,身子抖了抖:“不干!”

“那如果我告诉你,苏锦辞的户籍是假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