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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旗 > 其他类型 > 抄家流放后,小公主在岭南造反了 > 第9章 我看你们像是游山玩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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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我看你们像是游山玩水

魏华远压根就没有发现,他这会儿被颜宁牵着鼻子走。

颜宁问:“那你这是做什么?”

魏华远咬牙切齿的说:“你们当真是在流放,我看你们像是过来游山玩水的,又是接绣球又是看马戏,所以我才……”

颜宁将他打断:“所以你才想越俎代庖是么?”

颜宁眼中带着轻蔑:“你是什么东西敢在我面前嚣张?”

魏华远深吸几口气,压着心头的怒气,到底是谁嚣张啊?!

一个被贬为庶人,还被流放到岭南的小姑娘,竟然敢和他叫板,谁给她的勇气?

而且晋王夫妇也不管管这熊孩子,两人甚至无视他继续吃饭。

魏华远深吸一口气,正欲说话,却被李顺给打断,“魏大人,我们确实是在去往岭南的路上。”

魏华远身后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年站出来:“谁家流放还入城吃香喝辣?”

颜宁:“那你见过谁家流放还能带侍卫坐马车?”

魏华远他们一群人沉默了。

谁知那个少年站了出来,色眯眯的盯着颜宁,他对身后的人说:“爹,别管他们说什么,先带走再说。”

颜宁被他的目光恶心到,直接掏出小弹弓和巴豆做的丸子,用弹弓弹到了他嘴里去。

魏岩当即就怒了:“小贱人,你给我吃了什么?!”

“啪——”

颜宁一耳光甩在他脸上,“你再说一遍试试!”

“小贱人……”

“啪——”

“小……”

“啪——”

颜泽还过去将女儿捞回来,“打那么用力,手疼了吧?下次想打谁让侍卫过去。”

魏华远对颜泽还是有些顾忌的。

到底是大皇子,谁又说得准什么时候又会翻身呢。

特别是颜宁,性子比在京城时还要娇纵,若是身后没人,哪来的底气和他叫板?

魏华远一时间不敢乱来了。

他心中闪过千头万绪,哪怕他是太子这边的,他也不敢轻易得罪颜泽一家,万一哪天皇帝想起来了,让他们回去呢?

明年五月便是太后的八十大寿,太后肯定想让孙子回来。

魏华远便说:“既如此,那我们……”

不等他说完,他儿子魏岩捂着肚子半蹲着,拉了拉魏华远的衣袖:“爹,不知道他给我吃了什么,快把她抓起来!疼,疼死我了。”

魏华远喊了大夫。

只是他儿子被颜宁给算计了,魏华远咽不下这口气。

可对面是大皇子一家,怎么说也是皇族,他必须得咽下这口气。

他气急败坏的说:“你们滚,都给我滚远点!”

颜宁又开始嚣张起来:“你是什么东西,敢让我们滚?一个小小的临洲巡抚,当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如今什么狗都能在我面前叫了。”

说着,她看向李顺:“麻烦李大人拿来纸笔,我要给皇爷爷还有高祖母写信!”

魏华远被颜宁一个小辈羞辱,心中自然是不爽。

可颜宁这么嚣张,还要给陛下和太后写信,真要让她写了,魏华远乌纱帽就没了。

魏华远怂了。

只能只能咬着牙咽下这口气。

他丝毫没有怀疑颜宁的话。

要是颜宁没那底气,一个被流放的人,哪里敢对着他一个二品大官大放厥词?

他们也没多待,颜宁和她爹娘还有是个护卫一起离开。

出门的时候,颜宁又看见魏岩了,他恶狠狠的盯着自己。

颜宁顺手就将几个团子用弹弓往他脸上身上招呼,这可是痒痒粉,颜宁在襄城特地找人调制的,只要沾上一点点,身上就会奇痒无比。

如果没有解药,整个人会生不如死,就算洗澡也没办法。

弄了七八个粉团子到他身上,颜宁的手也有些痒痒,但问题不大,她拿了一盒脂膏往手上涂抹,身上瞬间就好了。

一般情况下,颜宁不会用这么阴损的招数,但谁让魏岩恶心人呢?

她还是个十二岁的小姑娘,魏岩竟然敢用那么恶心的目光看向自己,他活该!

一行人上了车,继续往南走。

坐上马车,季兰还有些后怕:“宁宁,你刚才可把我吓死了,还好你爹拉着我一起吃饭,不然我真得露怯。”

颜宁笑笑:“娘,狗皇帝是不是真的厌弃我们不重要,只要我说话够嚣张,他们就不敢乱来。”

颜泽摸摸她的脑袋:“还是我闺女机灵,一会儿就想到了应对之策,对面还是个混迹官场多年的老油条,宁宁竟然还能牵着他的鼻子走。”

“不愧是我闺女!”

马车一路朝着前方行去,他们预计在傍晚前到达奉安城。

只是下午的时候,好好的日头被乌云遮住,眼看着就要下雨,颜宁只能让他们赶紧找个农户借住一晚。

马车加快行驶,很快就找到了山脚下的一个小村庄。

颜宁给了不少钱,只是借住一晚,村长连忙把他们安排到自家去了,晚上还杀了一只鸡招待他们。

老村长家人不多,有三个儿子,都成了亲。

颜宁听见三儿媳春凤的口音,便问:“姐姐你是岭南人么,怎么听着口音,有些像岭南那边的人。”

春凤有些惊讶,“你怎么知道我是岭南的?”

颜宁笑笑,能遇到岭南人可是意外之喜,她问:“我们这次也是要去岭南的,正好遇到了你,去岭南要注意些什么?”

春凤着急了,“你们别去岭南啊,那儿有瘴气,还时不时爆发瘟疫,林子里还有猛兽,就算是走官道也很危险。”

春凤叹了口气,“我是土生土长的岭南人,每年都听说有不少人死于瘴气,别说是外来的,就算是本地人也有不少折在了林子里。”

颜宁面色沉重:“若是我们执意要去呢?”

春凤有些不解:“为何执意要去岭南,瞧你们这打扮,还有出手大方,便知道你们是大富大贵之人,怎么偏要往那么危险的地方走?我们一家搬来北边,一家十几口人,戴了驱虫的草包还备了各种药,最后到的只有我阿爷、我爹和我三人,艰难的来到了这里。”

颜宁面色凝重。

岭南比她想象的还要更加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