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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锦彬扬起下巴得意道:“省艺校的头牌,脸蛋身材自然是顶尖的。”

方涛眼中掠过戏谑神色,意味深长地叹道:“倒是可惜了这副好皮囊。”

“你什么意思?”沈锦彬眉头猛地皱起。

方涛目光扫过对方腰腹位置,嗤笑道:“夜夜守着金山却只能当摆设,你这少爷当得也忒憋屈。”

“混账。”

沈锦彬像是被踩中尾巴的猫,整张脸涨成猪肝色,霍然起身时碰翻了座椅。

旁边女伴惊得捂住红唇,指甲深深掐进掌心,这陌生青年竟精准戳破了他们关系中最难堪的秘密。

方涛好整以暇地踱步到窗边:“恼羞成怒作甚?你那些镶钻的腕表,遮得住连筷子都握不稳的手么?”

“给我撕了他的嘴。”

随着沈锦彬暴喝,四个铁塔般的保镖飞扑而上。

方涛却像风中柳叶般轻巧旋身,皮鞋尖精准点过四人膝弯,闷响声中壮汉们接连跪倒在地毯上。

“今晚金樽会所随便玩。”沈锦彬扯着嗓子嘶吼,却突然被迎面而来的掌风扇得踉跄后退,金丝眼镜摔碎在墙角。

原本揪心望着青年俊颜的女郎忽然愣住,方才还气势汹汹的保镖们,此刻正抱着腿在地上打滚哀嚎。

方涛倚着大理石柱,朝她方向懒懒吹了声口哨。

“你……你到底是……”沈锦彬捂着肿起的脸颊,喉咙像是被什么哽住。保洁阿姨抓着拖把僵在茶水间门口,拖布水正滴滴答答落在大理石地面。

路人们瞠目结舌地僵在原地,谁都没看清那个灰衣青年是怎么出手的。

沈锦彬左脸突兀地浮起五指印时,四个保镖已经横七竖八瘫软在地,活像被抽了骨头的泥人。

更诡异的是,这四头壮如蛮牛的大汉此刻竟蜷缩着抱脚哀嚎。

他们的脚掌竟诡异地被踩成扁平状,脚趾骨肉眼可见地扭曲错位。

二百来斤的肉山此时痛得直抽冷气,连句整话都说不利索。

“你他妈敢动我?”沈锦彬指尖发颤地捂着肿胀的腮帮子,踉跄着倒退两步。金丝眼镜歪斜挂在鼻梁上,哪里还有半点世家公子的派头。

方涛舀起最后一勺冰粉,漫不经心地抬眼:“沈大少这话新鲜。您都打算把我剁成肉泥了,我还得伸着脖子等您砍?”

围观人群里传出几声憋笑。沈锦彬脸色由红转青,活像生吞了只苍蝇,喉结上下滚动半天才憋出句狠话:“在云城地界撒野,你怕是不知道死字怎么写。”

“嚯,敢情这云城改姓沈了?”青年随手撂下瓷碗,碗底磕在石桌上发出清脆声响,“我不过吃碗凉粉的工夫,倒成您眼中的洪水猛兽了?”

沈锦彬被噎得直翻白眼,哆嗦着掏出手机拨号:“阿豹,秋月湖正门,带弟兄们抄家伙过来。”

电话那头传来玻璃碎裂的动静,豹哥的破锣嗓子震得手机发颤:“哪个不长眼的敢动沈少?等着,十分钟就到。”

方涛支着下巴看对方跳脚,目光扫过地上哭爹喊娘的保镖们,忽然笑出声:“您平日就靠这些软脚蟹横行霸道?要不我教您个乖,下次雇人记得看看鞋码。”

青年转头冲着摊位喊:“大姐,再给我续碗凉粉,刚才那碗还没尝出味儿。”

老板娘愣了两秒才反应过来,端着碗的手微微发颤:“小兄弟,要不您换个地方吃?”她压低声音朝巷口努嘴,“那位公子哥来头不小。”

方涛用竹签戳着晶莹的凉粉,笑得云淡风轻:“该担心的是他们。”

老板娘想起前些天这青年在警车面前收拾外籍流氓的场面,叹了口气转身去忙活。

看热闹的人群里炸开窃窃私语:

“这年轻人是不是吓傻了?”

“等会花豹来了可要遭殃。”

“上个月有人欠玩债,直接被打折三根肋骨。”

方涛慢条斯理地嗦着凉粉,忽然笑出声:“花豹?这名字倒有意思,深市有只小花猫,省城又来个豹子?”

沈锦彬捂着肿起的半边脸,听到这调侃气得直跺脚:“你死定了,敢说豹哥是猫。”

方涛把空碗摞成小山,对着巷口张望:“这豹子腿脚不好使?等了快半炷香了。”

话音未落,街角传来摩托急刹的刺响。

人群如潮水分开,十几个纹身大汉簇拥着个穿夏威夷衫的胖子走来,那人圆滚滚的肚皮上趴着只龇牙的豹子纹身。

“哪个活腻歪的动我兄弟?”豹哥吐掉槟榔,金链子在阳光下晃得人眼花。

沈锦彬一瘸一拐迎上去,指着红肿的脸告状:“豹哥,这小子骂你是家猫。”

方涛倚着竹椅翘起二郎腿:“明明是他先叫人堵我,怎么成我的不是了?”

“动我兄弟就是动我。”豹哥踹翻旁边的塑料凳,十几个打手瞬间围成半圆。

审讯室内的白炽灯管骤然炸裂,猫哥将战术匕首重重钉入木桌,刀刃震颤的嗡鸣声中,暗红血珠顺着橡木纹路晕染开来。

“听说你上个月在青龙桥卸了黑虎三根手指?”他扯开黑色皮衣露出胸口的独眼暹罗刺青,那只翡翠色竖瞳在肌肉起伏间宛如活物。

方涛漫不经心转动着证物袋里的弹壳,金属与玻璃的摩擦声在死寂中格外刺耳。

“比起这个。”他突然倾身逼近,审讯椅在地面拖出刺耳锐响,“我更想知道你衣领里藏着的微型录音设备,是沈锦彬的见面礼?”

空气骤然凝结成冰。猫哥后颈纹着的电子蜘蛛突然亮起红光,那是动手的信号。

十二名特勤队员的枪械保险同时弹开,却在扳机扣动的瞬间被电磁脉冲笼罩,雷京瑶踩着八公分细高跟踏碎满室杀机,猩红风衣下摆掠过仍在冒烟的信号干扰器。

“三分钟前,雷庭元帅的专机已降落北郊军用机场。”

她将加密平板拍在监控盲区的桌角,全息投影里赫然是沈锦彬与境外军火商交易的4K影像:

“令尊应该不希望明天的《环球时报》头条,是沈氏集团继承人的跨国走私案吧?”

沈锦彬指间的雪茄灰烬簌簌落在定制西装上,他永远记得三年前凤城码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