占南徽拉起易安安的小手来,微笑着对那人说道:“刚忙完,让你久等了!”
摄影师笑着说道:“没事,您这么疼对象的男人,我还是第一次遇到呢!”
占南徽笑笑,不想再与摄影师多说,毕竟现在还有一点夕阳,再说下去,太阳就要下山了。
占南徽拉着易安安赶紧站好了位置,他左右看了一眼,确定没有人往他这边瞧了之后,悄悄地伸出手来,揽住了易安安的肩膀。
易安安看了他一眼,觉着他鬼鬼祟祟的实在是好笑,也就故意问道:“怎么,怕熟人看到还是怕你那个相亲对象看到?”
占南徽一边摆着姿势,要摄影师照相,一边对易安安低声说道:“什么相亲对象,我都跟你解释过了!我就是觉着这么多人不好意思……”
毕竟在那个年代,拉个手都要暗地里偷着拉的!
易安安笑笑,将男人搭在她肩膀上的手臂向下挪了挪,挪到了自己的纤腰上,然后她也伸出手臂来,搂住了男人的蜂腰,然后甜甜蜜蜜地靠在了他的胸前。
占南徽的身子一僵,赶紧四处看一眼,这种情况,若是被红袖章看到,会不会说他们当众耍流氓?
易安安才不管他,大大方方地窝在男人的怀中拍照,趁着天光还在,就拍了十几张照片。
天色渐渐黑了,摄影师才停下。
“同志,照片我一个周才能取,到时候您就到这里来取。”摄影师上前说道,“两位长得这么好看,而且动作摆得也好,拍出来一定好看的!”
占南徽点点头,回头对易安安说道:“到时候我寄给你!”
易安安点点头,不过心里还是有些失望当场看不到照片。
占南徽又带着易安安去吃晚饭,这一次是品尝大首都的宫廷菜,去得也是首都最大的饭店。
易安安也不扫兴,两人美美地吃了一顿,占南徽也就送易安安回去了招待所。
但是在招待所门口,占南徽又看到了慕容意的车。
占南徽打开车门,要易安安回去招待所。
慕容意上前来,望着易安安:“既然易同志来了,不如去见一下老领导吧!”
占南徽皱眉:“我父亲的意思吗?”
慕容意摇头:“你父亲现在生病了,老毛病,只想见你。但是我觉着你既然如此重视这位易同志,不如一起带着让你父亲瞧瞧。”
占南徽拒绝:“我父亲见与不见她,安安都是我的妻子了!更何况她明天就要离开首都,的确是没有时间,等下次机会吧!”
慕容意微微皱眉:“南徽,你娶妻子,是你们占家的大事,不是你自己说了算的!”
“我自己一个人在严家村的时候,也没有人管我啊,现在我不需要你们管我,倒问起我的事情来了?”占南徽冷声质问道。
慕容意叹口气,瞧了站在不远处的易安安一眼,压低了声音说道:“是这样的,你父亲的事情可能有变故,现在你父亲需要你与薛家那边沟通……”
占南徽抬眸望着慕容意:“父亲与薛叔叔是同学、战友,老上级与下级,相处了这么多年,而我与那个薛灵儿,很多年都没有见面,论起关系远近亲疏来,是不是父亲出面找薛叔叔更方便一点?你觉着我与薛灵儿只是一个初中同学关系,人家能帮我什么?”
慕容意皱眉:“谁说你们只是普通同学关系,你应该瞧得出来,薛灵儿十分喜欢你,是你不愿意把握机会。”
占南徽沉声说道:“我结婚了,有妻子,没有身份也没有立场去把握您说的机会!”
慕容意皱眉。
“慕容阿姨,我现在送我的妻子回招待所休息,您若是愿意,就在下面等我一会儿,我随您回去看望我那病重的父亲。您若是不愿意,非要带着易安安去见父亲,那我也不会回去!”占南徽说完,大腿有力地摆动,走到了易安安的面前,低声说了什么,就拉着易安安离开。
慕容意皱眉,只得在下面老实等待着。
占南徽将易安安送到了招待所的房间里。
一进门,占南徽就将易安安抱在了怀中,低头望着女人那张美丽的小脸,他浑身的冷漠与阴沉也在慢慢消散。
“要不然我去见见你父亲?”易安安问道。
“这个问题我们上次已经谈过了,我觉着你说得对,现在还不是时候。而且现在你去,或许得到的就是侮辱,我不想让你受委屈!”占南徽低声说道,轻轻抚摸着女人的眉眼,最后手指落在了粉嫩的唇上。
易安安自然知道会是这个下场,她轻轻地抱住了占南徽,将自己的小脸贴在他的胸前,然后指尖若有似无地轻撩着他灼热的掌心,又去摸他手背鼓起的青筋,低声说道:“那你就受委屈了,只能让你一个人扛了!”
女人软软的指腹柔软而有弹性,摩挲着他手臂上的青筋。
女人的软言细语,再加上一点点的挑逗,让占南徽的手臂格外的僵硬,那青筋微微跳动着,滚烫。
占南徽低声说道:“你等我回来,等我回来好好惩罚你这个小妖精!”
易安安故意抬起头来,轻轻地亲了亲男人的下颌,“那你记得回来啊,我可等着你的惩罚呢!”
占南徽的喉头忍不住滚动了一下,他低眸灼热地望着女人,这女人,明明知道他现在要离开,就拼了命地勾引他,是笃定现在他不能做什么是吧?
占南徽低下头,将女人紧紧箍在了怀中,然后将她的身子抱起来,双手托住了她的双臀,然后让女人的双腿缠绕在他的腰上,他低下头,狠狠地吻住了女人的唇。
这女人骨子里就是个小妖精,故意的磨他,又让他欲罢不能,而他也格外的不争气,每次遇到这个女人,只是略微被她挑逗一下,他那在军中锻炼了十几年的意志力,说瓦解就瓦解,分崩离析,碎得跟那风中的柳絮似的!
占南徽的眼神越来越暗,像潜藏着漩涡似的,要把女人给卷进去给吞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