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叶尘,那武的眼中闪过一丝狠厉。若是叶尘在箐英会中真的遭遇了什么不测,那可真是天助我也,不仅可以除去心头大患,还能嫁祸给那些蠢蠢欲动的敌对势力,真是一举两得。
“对呀,我怎么没有想到这一点呢!”
姜武心中暗自得意,脸上却装作恍然大悟的样子,“你说得对,此事我得好好谋划一下,带上叶尘去箐英会,让他也尝尝那暗流涌动的滋味。”
他定睛看向下方穿着精英弟子服饰的唐杉,眼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唐杉,你果然聪明绝顶,比那个江云强多了。这次若是能成功,你功不可没。”
“都是剑子英明指导。”唐杉恭维道,心中却暗自警惕,他深知姜武的为人,这番话里恐怕藏着什么不可告人的阴谋。
姜武大笑起来,那笑声在空旷的大厅中回荡,带着几分得意与难以掩饰的阴冷,仿佛冬夜里的寒风,直刺人心。
“哈哈,说得好,唐杉。”他的声音中带着一种莫名的兴奋,仿佛已经预见到了即将发生的精彩好戏。
说着,姜武从袖中缓缓拿出一个精致的储物袋,轻轻一抛,那储物袋便如同一片落叶般,轻盈地飘向了下方的唐杉。
“这是给你的奖励,唐杉,你这次的计策深得我心。”他的语气中带着几分赏识,仿佛是在奖励一个忠诚的仆人。
唐杉双手接住储物袋,眼中闪过一丝贪婪与兴奋,但很快就恢复了平静,恭敬地行礼道:“多谢剑子的赏赐,弟子定当继续为剑子效力。”
姜武摆了摆手,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不用多谢本剑子,这是你应得的。你继续好好辅助我,只要你做得足够好,我不仅能让你在宗门中的地位水涨船高,就连那核心弟子的身份,我也能想办法给你搞到手。”
他的语气中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权威,似乎是在许下一个诱人的承诺。
唐杉闻言,眼中闪过一丝精光,那是对权力的渴望,也是对未来的憧憬。
“是,剑子,弟子定当鞠躬尽瘁,死而后已。”他的话语中带着几分决绝,仿佛已经准备好为了这个目标付出一切。
姜武满意地点了点头,脸上露出了更加得意的笑容:“好了,下去吧,我稍后会去长老会商议,带上叶尘一同前往箐英会。这次,我要让他知道,伤了我的下场是什么。”
说着,他的眼中闪过一丝狠厉,仿佛已经看到了叶尘在箐英会上凄惨死去的画面。
唐杉闻言,眼中确实闪过一丝狠毒的光芒,那光芒如同暗夜中的利刃,转瞬即逝,却又让人不寒而栗。
但是,他毕竟是个心思深沉之人,很快便将这份狠毒掩饰得滴水不漏,转而换上一副恭敬至极的神色,低声行礼道:“是,剑子。”
言罢,他缓缓转身,步伐沉稳而有力,每一步都似乎在昭示着他内心的决绝与野心。
退出大殿的那一刻,他的背影显得格外孤傲而冷冽,仿佛一头即将脱缰的猛兽,蓄势待发。
在心中,他已开始勾勒出一幅幅画面:自己身着核心弟子标志性的服饰,站在宗门之巅,俯瞰着那些曾经欺辱过他的人,他们的脸上写满了惊愕与恐惧。
那一刻,他将拥有绝对的权力与地位,可以轻而易举地让那些曾经给他带来痛苦的人,付出应有的代价。
他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那笑中既有对未来的憧憬,也有对过往苦难的释怀。
他知道,这一步踏出,便是他唐杉命运的转折点,也是他复仇之路的开始。
而这一切,都要归功于那位看似仁慈实则狠辣的剑子——姜武,正是他,给了唐杉这个机会,让他得以在暗流涌动的宗门中,悄然编织起自己的权谋之网。
然而,对于这一切背后的暗流涌动,姜武全然不知,亦或说他根本不在乎。
在姜武的眼中,唐杉与江云不过是他棋盘上的两枚棋子,只要他仍是高高在上的剑子,他们便只能按照他的意志行事。
姜武的心中,只有一个念头挥之不去,那就是如何除掉叶尘。
尽管最初,他对带上叶尘参加箐英会的提议持反对态度,但一旦决定采取行动,他的心中便充满了迫不及待的快意。
于是,他身形一闪,御剑而行,直奔负责箐英会事宜的宗门长老居所——无涯山。
抵达巍峨的无涯山脚下,姜武深吸一口气,收敛起周身的气息,如同一名普通的访客,缓缓步入山门。
阳光透过稀疏的云层,斑驳地照在他挺拔的身影上,为他平添了几分神秘与威严。
正当他准备踏入大殿之时,一名守门弟子拦住了他的去路,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与敬畏:“剑子大人,您怎么亲自来了?”
姜武微微一笑,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本剑子此次前来,有要事求见无涯子长老。”
守门弟子闻言,连忙行礼道:“是,剑子大人请稍候,弟子这就为您通报。”
说完,他转身快步走进大殿,不多时便返回,恭敬地做出请的手势:“剑子请进,无崖子长老正在殿中等候您。”
姜武微微颔首,迈步踏入大殿,只见无崖子长老端坐于首位之上,闭目养神,周身散发着一种超凡脱俗的气息。
他心中暗自凛然,眼神露出一丝迟疑,随即躬身行礼,声音洪亮而恭敬:“剑子姜武,拜见无崖子长老。”
无崖子缓缓睁开眼,目光如炬,直视姜武,声音中带着几分笑意:“姜剑子,今日到访,莫非是为了即将举行的箐英会一事?”
姜武心中一紧,他想不到无崖子长老竟然看出了他来这里的目的,但是面上却不动声色,恭敬地回答道:“正是为此事而来,长老明鉴。”
无崖子闻言,哈哈一笑,语气中带着几分戏谑:“姜剑子,此事老夫本不欲插手,已经推了。”
“推了?”
姜武心中猛地一沉,脸上却仍保持着平静,他担心无崖子会将这个任务转交给其他态度强硬、不易说服的长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