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过年,双胞胎留在了别墅。
卢艳雪和陈非回了家,据说陈非的妈妈给陈非打电话回去相亲呢。
大年三十一大早,几人就在别墅里忙碌着。
晚上阮澜烛和凌久时围着毛巾坐在别墅的阳台上看着院子里程千里和易曼曼打闹着燃着烟花。
程一榭恢复的不错,不过还是很瘦,脸上带着宠溺的笑看着玩闹地程千里。
零点的钟声响起,凌久时从兜里掏出了礼物盒子递给了阮澜烛。
“新年快乐,澜烛。”
“谢谢凌凌。”阮澜烛接过打开,里面躺着凌久时定制的戒圈项链和一对耳钉。
阮澜烛的皮肤白皙,漂亮的锁骨戴上项链仿佛是一块儿画布渲染了一纸墨画,蝴蝶耳钉戴上去在发丝间若隐若现。
凌久时满意地点了点头,美人真是配什么都好看。
耳边一凉,原来是阮澜烛把小黄花的耳钉戴在了自己的耳朵上。
“蝶恋花,你才是那朵花。”阮澜烛抚摸着凌久时的耳垂,为凌久时驱散了些许凉意。
一个拉扯,阮澜烛把人带进怀里吻上了凌久时的唇。
楼下程千里的惊叫声并没有让二人分开。
漫天烟火下,阮澜烛加深了这个吻,一只大手在凌久时腰上一揽把人抱回了房间。
烟花易散,爱人永恒。
楼下三人一脸笑意的看着二人回了房间,继续玩起了烟花。
房间里,阮澜烛看着身下的凌久时用带着水光的眼神看着自己,忍不住俯身咬住了凌久时的脖子。
“阮澜烛!你咬疼我了!”凌久时捶了一下阮澜烛的肩膀。
“嘶,你打疼我了!”阮澜烛轻咬着凌久时的耳垂,手指抚摸着凌久时脖子上晃动的项链。
凌久时快忍不住快感抬头在阮澜烛的脖子上也咬了一口。
爱人如养花,就算凌久时是朵再难养的花,阮澜烛依旧把凌久时养的很好,犹如盛开的小黄花,不畏生死,不惧黑暗,向阳而生。
就像人们常说,我爱你,是生命不安分的癫狂,于温和之中开出暴烈之花。阮澜烛的爱是一点点温暖了凌久时的内心,虽有遗憾,但最终他们还是他们。
在凌久时累的快睡着之前,阮澜烛贴近耳边道:“我爱你,永远永远。”
一大早程千里就来敲门拜年,嘴里嚷嚷着让阮澜烛给他发红包。
阮澜烛双眼露出危险气息开了门。
还好程一榭及时赶到挽救了自家熊孩子。
阮澜烛从衣柜里拿了几套衣服,最后选了件黑色圆领卫衣套在身上下了楼。
凌久时穿的简单一些,红白相间的毛衣搭配了一条黑色的休闲长裤。
下楼的时候才发现阮澜烛为什么要穿件低领卫衣了。
易曼曼:“阮哥,新年好啊!”
阮澜烛:“新年好,看凌凌送我的项链好看吧?”
易曼曼:“······好看”一大早有点撑是怎么回事。
过了年双胞胎的父母邮寄了不少腊肠腊肉,陈非和卢艳雪也带了不少了特产回来。
陈非和卢艳雪自然也没逃过阮澜烛的狗粮炫耀,就连潭枣枣给凌久时发来视频通话,阮澜烛都要秀上一番。
最后是凌久时哄了一晚上阮澜烛才停止了炫耀行为。
别墅里程千里每天招猫逗狗,土司每次都跟在程千里后面蹦蹦跳跳的,栗子很少搭理程千里偶尔还会用鄙视的眼神看他一眼。
正月十五,凌久时一早煮了一锅元宵和汤圆,口味虽多但都是甜口的,索性放在一起煮了。
程千里是个嘴急的,刚盛到碗里就咬了一口。
结果当然是被无奈的程一榭带去上药了。
凌久时露出一副没救了的表情摇了摇头,吹着碗里的几个圆滚滚的汤圆和元宵。
“慢点吃。”阮澜烛嘴角带着笑意温柔提醒道。
“我又不是程千里。”凌久时瞪了一眼阮澜烛嘟囔着。
几人吃完了程千里才委屈巴巴的下楼,坐在餐厅里一点一点吃着。
凌久时觉得好笑,这孩子估计被拐卖了还得帮着绑匪数钱。
晚上大家都想吃火锅,程一榭带着程千里出门买食材,凌久时帮着卢艳雪烤了不少小饼干。
下午的时候黎东源带着庄如皎蹭饭。
“源源,怎么没拎些礼物来?”卢艳雪给二人一人倒了杯水。
“我不是带了张嘴嘛。”黎东源一副理直气壮的模样看得卢艳雪翻了个白眼。
庄如皎觉得有些丢脸悄悄地坐远了一些。
“黎东源,你怎么这么抠啊?”凌久时忍不住吐槽,“你一个堂堂白鹿老大难道会没钱?”
“我这叫有钱花在刀刃上。”黎东源喝了口水,露出了一个你不懂的表情。
“你一个三十的老男人还不如千里懂事。”陈非推了推眼镜,看了一眼黎东源后又继续看着手上的平板。
“我是年龄大,但我不老啊!”黎东源有些心塞。
“就年龄来说,这里你最大,就长相来说,这里你最老。”阮澜烛靠着凌久时,手上忍不住摸了摸挂在脖子上的吊坠。
“你······”黎东源知道自己说不过便噤了声。
倒是庄如皎看得挺开心得问了一句:“阮哥,你这吊坠挺好看的啊。”
庄如皎问完除了黎东源一脸好奇地看向阮澜烛,其余人纷纷地低下了头。
实在是之前阮澜烛秀得他们已经无语了。
“是吧,我也觉得好看,凌凌送我的,”阮澜烛得意地抓了抓头发露出耳朵上的蝴蝶耳钉道:“看,凌凌还送了我耳钉呢,好看吧,没有人送过你们吗?”
庄如皎的笑容僵在了脸上。
“还有我家凌凌耳朵上的,我和我家凌凌可是蝶恋花。”阮澜烛坐直身子拢了拢凌久时的头发,凌久时耳垂通红地瞪了一眼阮澜烛。
阮澜烛乖乖地靠回去不再说话了。
其他人:“······”
庄如皎有些羡慕地道:“你们真恩爱。”说着看向了黎东源,不过黎东源正自闭呢。
凌久时拿阮澜烛没什么办法,反正阮澜烛这样也是自己宠的。
程一榭两兄弟买东西回来后,阮澜烛和黎东源去书房谈事情。
栗子围在脚边喵喵叫着蹭凌久时的裤脚,凌久时一把抱起栗子吸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