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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旗 > 其他类型 > 凌凌澜烛 > 第156章 纯情任锦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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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久时有一种不好的感觉,问道:“什么裁判?”

程千里:“当然是吃辣条大赛,我们比比看谁吃的多。”

凌久时:“……好,你们开始吧。”

三个人坐下开始吃,凌久时能闻到辣椒的香辣气味。

凌久时看了一会儿,起身走到床边,躺到床上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睡了过去。

阮澜烛进来的时候,三个熊孩子依旧在努力的吃着辣条。

“你们出去玩去吧,凌凌睡着了。”阮澜烛开口。

“啊?凌凌哥怎么睡着了?”苏晓捂着脸,“嘶,这辣条真硬。”

“我感觉我的头都疼了。”程千里揉了揉太阳穴,“凌凌哥没给我们计时间啊。”

苏晓:“走吧,我们先暂停比赛,我觉得好累啊。”

说着抱着袋子往外走,后面的刘理菲,“我才累好不好,我比你们吃得都快!”

苏晓回身拽着刘理菲的衣领往外走,“你小点儿声,凌凌哥在睡觉。”

阮澜烛皱着眉,房间里都是辣条的味道。

栗子跑过来蹭着阮澜烛的裤脚,喵喵得叫了几声。

阮澜烛捞起栗子抱在怀里,声音温柔地说着:“栗子,小声些,爸爸在睡觉。”

夏天的风很快带走了室内辣条的味道,年糕也跑过来趴在凌久时的床边。

凌久时醒来的时候,阮澜烛睡在了身边。

起身捶了捶自己的后脖颈,走进了洗手间。

“年糕,去喂下栗子。”凌久时摸了摸年糕的狗头,年糕来了别墅以后,栗子和土司都用不着凌久时和程千里操心了。

也让凌久时终于明白了那句——狗是狗,边牧是边牧的话了。

凌久时冲了个澡,穿好衣服下楼。

客厅里,三个熊孩子看见凌久时脸上带着些哀怨。

“怎么了?”凌久时给自己倒了一杯温水,拿起桌子上的无花果吃了起来。

“凌凌哥,你不是帮我们计时吗?”程千里的头发都被他自己揉乱了,像只炸毛小狗。

“是啊,我的手机在计时啊。”凌久时晃了晃自己的手机。

三个熊孩子沉默,程一榭在一旁嗤笑道:“三个人吃了一百多包辣条,吃得牙齿都痛,还真有你们的。”

任锦宸摸着土司,“全是垃圾食品。”

苏晓白了一眼任锦宸回怼,“垃圾食品能带来快乐,你又不懂。”

易曼曼正在给年糕梳毛,“锦宸,你最近没有戏拍吗?”

任锦宸:“怎么可能,我可是影帝,我追求的是艺术而不是钱。”

易曼曼:“那你觉得什么是艺术?”

任锦宸:“你不懂,我拍的戏都是艺术。”

凌久时:“……”

任锦宸挑眉,喊了声年糕。

年糕抬眼看了一眼任锦宸,继续趴着任由易曼曼梳毛。

任锦宸捂着脸,只好摸了两下土司的头安慰一下受伤的心灵。

自从年糕来了以后,就和任锦宸不亲了,反而和凌久时几人亲近一些。

“年糕,去厨房给我拿支雪糕!”凌久时唤了一声年糕,年糕立马起身跑向厨房。

任锦宸尔康手,一脸心痛地喊着,“年糕!我才是你的主人啊!”

“什么你的我的,到了黑曜石就是黑曜石的,哪怕你退出了,年糕也是黑曜石的。”凌久时摸了摸年糕的头,从年糕口中拿出雪糕,撕开包装吃了起来。

“……”任锦宸不再说话,委屈地摸着土司。

“你就知足吧,土司还让你摸。”程千里坐直身子,“年糕,也帮我来支雪糕,我要草莓沙冰味的。”

年糕摇着尾巴又跑进了厨房。

任锦宸站起身,“我去追求艺术了。”说完转身上了楼。

苏晓摇着头拍了一张任锦宸的背影后发到吃瓜小分队的群中。

潭枣枣:?

苏晓:纯情,太纯情了,谁能想到任大影帝这么纯情。

庄如皎:我错过了什么?细说@苏晓。

苏晓:你不知道?任锦宸八成是看上凌凌哥了。

庄如皎:!

潭枣枣:你不用震惊,因为后面还有更炸裂的。

庄如皎:哦?

苏晓:表面上是阮哥拿捏了任锦宸半个身家,实则是任锦宸拿全部身家只为和凌哥在同一个屋檐下,哪怕是……

潭枣枣:总结的很到位@苏晓。

庄如皎:这比黎哥还……

潭枣枣:曾经我以为黎东源是最纯情的那一个,现在看来一山更比一山高,一男更比一男骚。

苏晓:黎东源的曾经我略有耳闻,至今我还记得那句名言……

庄如皎:求你,别说!@苏晓。

苏晓:封口费,一杯奶茶,谢谢@庄如皎。

潭枣枣:我也记起来了……

庄如皎:@潭枣枣,给个地址。

苏晓:不用了,代付已发。

潭枣枣直接把代付链接发了过来。

庄如皎:请你们忘记,然后发了一个威胁的表情。

潭枣枣:oK,暂时已经忘记。

苏晓:最近记忆力不是很好。

庄如皎:话说,阮哥怎么会同意情敌入住?

苏晓:他说了凌哥愿意他就愿意。

潭枣枣:阮哥就是个凌凌脑,他们的幸福吵到我了,我要去静一静。

庄如皎:我也是。

苏晓拿着手机,跑到了院子里的秋千上坐着。

凌久时吃完雪糕,年糕会把雪糕的皮叼到垃圾桶丢掉。

阮澜烛下楼的时候,凌久时正在切着韭菜,菜地里的韭菜刚好长出第一茬,程一榭割了一些,晚上准备吃鲅鱼韭菜馅儿的饺子。

易曼曼和着面,“再包点儿韭菜虾仁的吧,冰箱里好多青虾仁儿呢。”

凌久时:“行,再放点鸡蛋。”

“醒了?”看着靠在厨房门边的阮澜烛,凌久时笑着问。

“嗯。”阮澜烛走到凌久时身后,从后面抱住了凌久时的腰,头枕在了他的肩膀上。

凌久时停下手中的刀,说:“很沉,去客厅里坐着。”

阮澜烛亲了亲凌久时的耳垂,“这样不就不沉了。”

凌久时无奈,“那你松开我,去剥些蒜。”

阮澜烛松开凌久时,走了两步后冲着客厅里喊道:“程千里,过来剥蒜。”

凌久时:“……”

阮澜烛坐在凌久时对面,“还需要干什么?”

凌久时瞪了他一眼,“你老实坐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