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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提出推恩令的人是变态?

百里奚对世子如此重视自己和蹇叔一事十分感动,毕竟自己求官多年,能被人这样对待实属不易。

但偏偏郑世子就这样做了,他哪能不心怀感激?

在那个时代,出身决定了一个人的高度。要是没有张忽,他可能永远都做不了官,更无法将自己治国理政的才能投诸实际。

而且世子不仅重视他,还兼顾到了蹇叔。

古人讲,爱屋及乌,这不就代表着世子也更加重视自己吗。想到这儿,百里奚才又流下了泪。

在辞别张忽后,百里奚就根据张忽的安排,着手主持修改商税的法案去了。

等他拿过来时,张忽连看都没看,便签令实行。只道,卿之为事,子忽放心。

百里奚顿觉心底一阵温热,便立马着手实施。

高祥这边,接收到张忽的命令,必然不敢怠慢。

一行人行了数日,便到了宋国铚邑,找到百里奚说的蹇叔家。发现这蹇叔的家里也不太富裕,大门就是两块木板做的。

高祥心道:怪不得他也做不了官呢,原来是家中没钱没地位呀。

并未来得及多想,一位四五岁的童子便询问起他来。

“叔叔,您找谁呀?”

高祥便道:“不知这里可是蹇叔先生之家?”

童子对曰:“没有听说过蹇叔,我们家姓子。”

高祥以为弄错,正待离开时,一位高大威武,仪表堂堂的壮年男子走了出来。

“哪位找我?我就是蹇叔。”

看着对面几人身着华贵的衣服,但他却丝毫没有慌张,从脸上看不到一点惊惧之色,让高祥尤为佩服。

这一路上走来,但凡是宋国人,只要看到他们的装束,都得要伏地跪拜,生怕跪不及招受祸害呢。

毕竟他们的衣着光鲜华丽,在那个时代可是贵族的标志。

而这高祥也不简单,他是郑国大族高氏的子弟,高渠弥同父异母的兄弟。只因从小跟世子姬忽关系好,故一直作为姬忽的亲卫,随姬忽一起做了很多事。

他穿着华服,自然是没有问题的。

但是这一路走来,尤其是一开始,这种贵族的标志反而给他们带来了不便。

于是他们一行就换上了普通商人的深色深衣,一些卫兵还换上了短褐,这才能平安过境,没有惹下太多麻烦。

但这到了贤人的家门口,你再不换上你之前的衣服,就难免会显得你对人家贤人不太尊重。于是,他们几个就都换上了出发时的衣服,来到这蹇叔家门口敲门。

蹇叔见他们几个贵族打扮,毫不慌忙,反而礼貌地迎他们入内。

众人进入一看,发现蹇叔家虽然破旧了点儿,但是里边收拾的还是很整齐的。各种物品摆放得井然有序,一看就是一个做事有条理有计划的人。

高祥进到客厅,拿出两份竹简,先将张忽的那份递给蹇叔。

蹇叔接过后,立马询问:“是我子奚兄弟的信吗?”

高祥回道:“百里先生的也有,这一份是我郑国世子姬忽的亲笔书信。”

蹇叔闻言,跪地伏拜,随即打开那份竹简,只见竹简上写着。

“昔者汤纳伊尹,以成殷商五百年之天下,文王请姜尚于渭水之畔,遂成武王伐纣之志。今天下纲纪废弛,礼崩乐坏,忽恐日后将生祸患,本欲揽狂澜于既倒,奈何才疏学浅,不堪为用。是故遍访贤才,望能为吾分忧。前者得百里先生于卫,用之大才。今番百里言及宋国贤才蹇叔,其才数倍于己,忽闻之甚切,思之若疾。先生若不嫌郑国小鄙,子忽斗胆,请先生赴郑倾囊,望先生屈尊教之。子忽本欲亲往,奈何国事繁多,特遣近侍高祥携吾二人书信往见请之,还望先生勿怪。”

蹇叔观书,合上竹简后伏地再拜。

道:“有君如此,郑国焉能不强。”

见落款处也有百里奚的名字,蹇叔自不生疑。

随后高祥递来了百里奚先生手书,蹇叔接过便览。

“今有郑世子忽,心系万民,胸怀苍生,实乃大有为之君。礼贤下士,思贤才如旱苗望甘霖,人君莫有及也。愚弟已于郑国为官一载,观其变化,各国无有甚者,其势之强,天下难出其右。今愚弟斗胆,偶向世子提及兄之贤才,世子闻言欣而书下一文。弟览之,见其仿若有冲天之志,吾兄弟二人若能共辅贤君,日后或可成伊尹姜尚之功。愚弟再拜,望贤兄得书速来,诸事世子已安排妥当,兄此来定能一展雄才伟略!”

蹇叔观毕,喜极而泣。

话说为何百里奚也写了一份书信呢。因为这百里奚与蹇叔数年未见,思兄甚切,故而请求张忽能让他也写一封书信,一道带过去。

张忽自然是应允的,于是才有了这两份书信。

其中张忽的这一份,大有求贤若渴之状,张忽相信,蹇叔看到后一定会来的。毕竟在那个时代,谁不想一展自己的抱负呢?

而像后世老子那样的人,可是还没有形成他的理论的。

至于老子出生了没?张忽也不知道,因为这是他的历史盲区。毕竟老子就算是来了,也不会给自己好好干的,他只是想着顺其自然,让社会自己发展的。

要是把他放在一个大一统的王朝,或许有用。但要是放在这春秋乱世,你就用吧,一用一个不吱声。

张忽知道蹇叔必然会跟过来,只是自己的确太忙,不然真的想亲自去接一下这个能人呢。

但好在,接到二人书信不久,蹇叔就携一家老小,来到了郑都新郑。

蹇叔来时,张忽就已经给他安排了府邸,当天就让他们住下,让他先休息两天,待改日再上朝。

可次日朝堂上,蹇叔竟然和百里奚一同上朝,就连许久未见的父亲庄公也来了。

随后,这君君臣臣就开始论述起治国理政的方法了。

二人对答如流,就像是经过了彩排一样,把一旁的张忽看得是一愣一愣的。

其实也不是二人经过了彩排,实际上是因为他们的想法,早就在心中形成了,只是缺少了实行的地方。

现在到了这郑国朝堂,正可谓是鱼入大海,鸟上青霄,当真是专业对口,游刃有余呀。

庄公问毕,欣然应了一声善,于是便提前离开了朝堂。留下一众大臣在后边惊叹。

而百里、蹇叔二人,竟还有点儿意犹未尽,竟向张忽提了很多新的建议和执政手段。

张忽也是让人一一记录下来,逐条与大臣们探讨,并将通过的条令报由父亲庄公批示。

这时却有庄公内侍来到张忽面前耳语。

“什么,父亲让我自己看着决定?”张忽一时惊讶,竟然大声说了出来。

“是的,国君就是这样说的。让世子您决定好后,不用报告给他,直接签发就行了。”

内侍又说了一遍。

这一下,众大臣都知道了这事,开始私下里议论开来。

“什么?我没有听错吧,国君向世子交权了。”

“肯定呀,世子都监国那么多年了,而且又有在周朝做卿士的经历,按理说呀,他早就可以独立处理国事了。”

......

“哈哈,我就说嘛,这郑国的天下,早晚是世子的。等着瞧吧,世子将会带领我们郑国,走向新的辉煌。”

张忽听到其他几句,都没有什么,但是唯独听到这一句时,立马就瞪了那说话的祭非一眼。

祭非看到,也就识相的闭嘴了。

祭非就是祭足大夫的儿子,跟高祥一样,从小与姬忽一同长大。他能力也就一般,但因为对姬忽忠心耿耿,故也被提拔了。

张忽深知父亲庄公的为人,即使在这一刻,也不敢放松警惕。

这下面肯定有庄公的探子,今天朝堂上的事,和每个人说的话,都将传到庄公的耳朵里。

这不由得他不心惊,别人不知,他可是了解的不得了。当初自己被天子罢免卿士之事,早在半月之前,庄公就已经知道。

而秦国的事儿,庄公也都清楚是怎么回事。还在事后劝诫自己离那个妍赢远一点儿,希望自己不要被女人影响了,做了损害国家的事。

张忽虽然早知道庄公的手段高明,但没想到会高明到如此程度,就连他亲吻秦妍之事,他也像有千里眼一样知道了。

庄公说张忽当时是为了自保,不得已为之,这他能理解。但是不允许张忽以后再做出这种对不起他儿媳妇的事。不然,他保证可以让这妍赢就此消失。

真不敢想象,自己竟然有这么一个厉害的老爹,他的这眼线当真好像是无孔不入。

要不是郑突是被老爹赶走的,他都要怀疑,这郑突是不是自己老爹安插在自己和秦妍身边的眼线了。

下朝之后,张忽便到庄公面前去请罪了。

“何罪之有?”庄公还在抱着周昌,陪着周昌玩耍呢。

“儿臣约束臣下不力,使臣下说出如此悖逆之言,请父亲责罚。”张忽老实交代。

“哦,是该好好管管了。不过,为父老了,迟早有离开的一天,你能得到大臣们的拥护,为父还是很开心的。”

听到庄公这样说,张忽顿时心下放松了许多。

庄公又道:“这祭大夫就这么一个儿子,咱们也不好处理他,就让他去管税收吧。正好你不是也要改革嘛,他心细,对你又忠诚,必然是不二人选。”

“儿臣遵命。”张忽赶紧叩头谢恩。

他知道,要是换做往常,这祭非就是有十个脑袋都不够砍的。

但庄公既然交权了,那就得让自己扶持起自己的一套班底,自然不会严厉处理自己的手下了。

但是这从朝臣一下子变成了地方税官,虽然俸禄没变,但还是算是贬官。

谁让他祭非乱说?活该。张忽心道。

一边的周昌已经四岁多了,现在话也说的很好,还会背诵很多篇诗经。像关雎、桃夭、子衿等都背得有模有样。

但是他却喜欢背颂静女等一类情呀爱呀的诗句,这让庄公很是头疼。

“聪明是聪明,可咋就跟你老子一样是个情种呀!”

说着,庄公刮了一下周昌的小鼻子。周昌也要刮庄公的,庄公很配合地刮完了鼻子。

随后周昌看向了张忽,道:“爹爹,我要刮你的鼻子。”

张忽便来到周昌面前跪坐下来,将周昌扶正后,让他刮了一下。

只是那一下,瞬间让他鼻子都酸了一阵。我靠,这小子咋这么大的劲儿,完全不像是一个四岁的孩子呀。

张忽差点儿落泪,而一旁的庄公却笑出了声。

“哈哈,我就说周昌将来一定比他老子强吧,你看吧,他把你都刮得快哭出来了。”

张忽也是不防备,一个小孩,能有多大的劲儿呀。随即准备好让周昌再刮,可周昌已经看到母亲文姜来了,便跑向了文姜。

边跑还边喊:“娘亲,昌儿今天刮了爷爷四次鼻子,刮了爹爹一次呢。”

文姜责怪周昌胡闹,随后便走上前,拉着周昌向公公庄公行礼。

“父亲,午饭好了,可以用膳了。”

庄公闻言,便与张忽一同去用膳了。

只是走了没几步后,文姜就将手中的小周昌交给了庄公,故意等上了张忽。

张忽刚想伸手拉文姜的小手,却被她掐住了手背。张忽一脸痛苦的表情,就像是便秘了一般。

但他还是忍住没发出声。

文姜见没有动静,又用了点劲,这才发现了他的表情。便收了手上的劲,带了点儿怨怒道:

“好啊你,竟然背着我找别的女人,要不是父亲说,我险些被你蒙在鼓里。”

张忽直呼救命呀,谁来救救我,我真不是你想的那种人呀。

他是没想到,自己的这事儿咋就这么轻易地就被他们知道了。这要是在现代,也不会这样呀,这显然不科学。

但还是求饶道:“错了,是夫君我错了。夫人但凡责罚,姬忽都认。”

见他态度那么好,文姜也就收起了愤怒,换上了平时的那副可爱模样,依偎在他的怀抱里。

“夫君,听说天子要推恩。”

“哦,真的吗?哪儿听说的?”张忽道。

“就在昨天,父亲就知道了。父亲跟我们说了这个推恩令,简直是个大阴谋。真不知道想出这个阴谋的人内心得有多变态。”

张忽闻言,黑着脸没有说话。

见他不说话,文姜也不急得等他回复,反而继续道:“夫君,你说你是天子卿士,当初制定这个法令时,你在不在场?你知道提出这个阴谋的变态是谁吗?”

张忽冷言道:“我就是你说的那个变态。”

文姜闻言,惊大了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