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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冬雪开始了在家里制作药膏的日子。为了省力,她直接到药房买那种已经处理好的药材。

将其切割粉碎得到粉末,再经过加工处理提取有效成分。

最后将其与辅料进行混合和乳化,成膏状。

过滤杂质之后再次加热,使药膏成分充分溶解,然后冷却分装。

然后带去日化厂门口交给了吴霞。

抛开人工成本,就药材价格和成品算,一小罐药膏成本在1.5元左右。

李冬雪对比市面上的护肤品,将价格定在一罐10元。

定高价是有原因的。

为了定价,李冬雪走访了县,市所有的百货商店,中药店,甚至还去过几家外资商店。

目前市场上护肤品多是清洁,保湿功能的产品,如洁面皂,润肤霜,雪花膏等。

而祛痘,祛痘印这种针对皮肤专门问题的功能型产品几乎没有。

这是一个巨大的市场空缺。

李冬雪异常振奋。

她的产品没有对手。

这一刻,那个在京大读了四年商科却失忆的李冬雪,隐隐知道,这是一个机会。

李冬雪心里渐渐有了一个想法。

她脑子有这么多方子,为何不将它们变成产品,卖出去呢?

细细分析,资金,技术,人力资源。

三者她只有技术,还是别人的,最好拿到所有者的授权。

资金需要慢慢积累,或者有了一定的成绩,拉投资。

而人力资源,目前光杆司令一个,慢慢来吧。

李冬雪抽空去找了一趟周遂宁,跟他说了她的打算,“这些药方既然跟葛家有关,我在开始之前希望能得到你的同意。”

周遂宁陷入沉思,好一会,才神态郑重地看向李冬雪,“我没意见,但是,我有一个要求。我希望你成功之后,能够保留葛家的名头。”

“你放心,你不说我也不会忘记这一切都是来自葛家。”

占了人家这么大的便宜,保留个名字,完全没问题嘛。

这边周遂宁正好也有事要对李冬雪说。

“京城那边有任务下来,我得过去一趟。明天就走,这段时间你有事儿找三虎媳妇。或者打这个电话,这是钟大哥办公室的。”

说着写了一串号码给李冬雪。

上次才说封家那边要求周遂宁过去,推脱过后这才几天,那边又下任务。

“会不会有危险?总觉得跟封家脱不开干系。”

周遂宁故作轻松,“这次是上面直接下的命令,封家还没这么大的能量。放心吧,朗朗乾坤,皇城下,一切妖魔鬼怪都不得放肆。”

李冬雪轻笑,“还妖魔鬼怪,反正你自己小心。你要找我的话就打之前办公室的那个,我跟吴霞打过招呼,有人找我她就帮忙传一下消息。”

“好。”

李冬雪回来后整理了一下现有的护肤品配方,选定了几样产品试水。

而吴霞在拿到第一批祛疤药之后没过两天就将钱给送了过来。

同时带来的消息还有中医的诊断。

吴霞是油性肌肤,加上青春期内分泌失调,里外夹击,导致她的痘痘经久不消。

现在吃着医生给的中药调理内在,外面给她开了祛痘膏药。

然而吴霞还是更相信李冬雪。

知道了痘痘成因,李冬雪也就知道选择哪种配方来制作药膏。

于是,试用样品做出来时,吴霞的祛痘膏也出炉了。

李冬雪细细地跟吴霞交代:

“还是跟之前一样,用之前先在手腕试一试。白色的是祛痘膏,早晚各一次。这一小块儿包着的是洁面皂,它不仅仅清洁皮肤,还有消炎杀菌的作用。这乳白色的是保湿面霜,保湿,防晒伤。你可以三个搭配着用。”

“洁面皂和保湿面霜我多给你几份,劳烦你送给那几个买祛痘印膏药的同志,就说是我给她们赠送的小礼物。”

吴霞失笑,“她们求你买药膏,你还给他们送东西,你对她们也太好了吧。”

李冬雪假做不依,“我是因为你才做的洁面皂和保湿面霜,她们只是沾光罢了。”

吴霞一听,心里感动不已。

“好啦好啦,我知道你对我最好。你要是呆在家里无聊了,下周要不要出来玩?我嫂子她们单位组织了妇女职工大会,听说有妇女健康知识普及,我妈一定要我去参加。到时你一起来吧,我一个人太无聊了。”

李冬雪眼睛一亮,真是瞌睡遇到了枕头,妊娠纹膏也有宣传途径了。

“妇女职工大会这次的主讲人是谁?”

吴霞回忆了一下,“好像是滇大的什么教授,挺有名的。具体名字忘记了,你要是想知道,我回去问问我嫂子。”

“不会打扰到你嫂子吧?”

吴霞不在意地摆摆手,“这有啥,与你对我的帮助相比,这都是小事儿。”

李冬雪笑着道谢。

李冬雪万事顺利,周遂宁在京城却可以说得上是举步维艰。

在领导的办公室里,他居然见到了封老爷子和封灿。

领导先是表示有一个任务,需要男女隐姓埋名,合作打入敌人内部,而后完成任务。

看见一旁一脸期待的封灿,周遂宁委婉地拒绝了领导。

领导神色未变,封老爷子虽也早有预料,心里还是怒意横生。

你个死全家的,怎么就是看不上我孙女儿呢?

而封灿呢,很奇怪,她竟然笑了。

封灿笑了。

自从那天被脱光站在大礼堂舞台上,她就成了一个笑话。

被卞春和一行人以最快的速度送回京城,爷爷不仅责怪她丢人现眼,更是对她随意联系那个人而发了大火。

他将封灿关了禁闭,一个人都不许见。

封灿本来刚受刺激,被关在家里的暗室里更不能控制情绪。

她每天都在回忆站在舞台上的情景。

裙子滑落,肌肤暴露在空气中,台下的人那些或兴奋,或淫邪,或厌恶的目光如一把把小刀,在她身上来回切割,让她经历了一次又一次的凌迟之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