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八奶奶走远。
大丫脱下鞋子,下了水,对小光等人说:“别坐了,快下来栽吧!
争取在六点钟栽好。”
然后她指着金华说:“你下来把你上午栽的秧苗全部给拔了,你这栽得不合格,不能成活,必须重新栽!”
金华下巴一昂,指着大丫道:“你以为你是谁?不过是我爸爸的一条哈巴狗,我爸让你过来帮忙栽稻,还不是如一条狗子一样乖乖地就过来了!”
小带连忙喝斥,“小华,你说什么呢?快给金风道歉!”
“闭嘴吧!你个野种有什么资格来管我?别忘了我是亲生的,你是一个不知亲娘老子没人要的野孩子!”
小带一听,也是气急,不管不顾地甩了金华一巴掌!
结果金华如发疯一般来抓小带的头发,嘴里如泼妇一般骂着难听的话语。
小光从早上就有气,这会子也忍不住了,一把把金华从小带身边给拉扯过来给摔在地上,然后对她身上就是两脚。
小华仿佛不知道疼痛一般,从地上爬起来就和小光打了起来,甚至还抓住小光的一只胳膊下口就咬了起来。
小光被咬的嗷嗷嗷直叫,疼的眼泪都下来了!
大丫见状,看来这棵小树不修理还真是不行了。
跟条疯狗似的逮随咬随了,真是给她惯的无法无天了。
大丫伸出手,捏住小华的下巴。
小华吃痛,才松开口。
只见小光的小臂上清晰可见的两排直往外冒血的牙印。
大丫四处看了看,发现不远处,有血见愁和止血小蓟。
她走上前扯了两把,在手心里用力揉了揉,直到揉出汁水,便把两种草敷在那两排牙印上。
站在一旁的金华还委屈的直抽抽,嘴巴里还不干不净的骂着。
大丫抬起一只脚,照着她的腚用力的踢去。
就见金华像一只球,被大丫给踹进水田里,她大头朝下,栽入泥水里,好半天的挣扎才把头给抬了起来,她用力洗去脸上的泥汁,正欲起身开口对着大丫大骂,就见大丫已经来到她的身边。
大丫一把扯住她的头发把她的头往水田里按去。
三息时间再提起来,给两息喘吸时间,再按水中。
如此三四五六七八次,才停手,再然后把她提溜起来站直了,对着金华的脸就是左右开弓两巴掌。
直把金华打的眼睛直冒金星,脸上传出火辣辣的痛感。
她伸手去触摸自己的脸,没想到一碰更痛!
本以为她的脸会肿,嘴角会出血,结果啥都没有?
正当她在疑惑间,她的脸为什么这么疼痛,却没有肿时,大丫冷不丁的声音从她头上响起!
“没想到打人这么爽!下次我再听说你串掇谁去打我妹妹,那我就提溜着你,把那人打一顿。
就说是你告诉我的,说你两面三刀,仗着自己爸爸是教导主任就狐假虎威,恐吓同学,欺负同学,霸凌同学,把你和你爸都告到中心校教导处。
到时候你爸会因为你,被撤去教导主任一职,成为一名普通的小学代课老师。
而你也将会和小雪一样的下场,被学校开除!
再也读不上书!”
金华抬起一双仇恨的双目,指着金凤骂道:“你今日哪里是来帮忙栽稻的,分明是替三丫来报仇的?
是不是她向你告状了?”
大丫点头,“对,我就是替三丫来报仇的。
你不服气?
不服气,来,单挑!
我一只胳膊捏你就如捏一只蚂蚁一般容易!
今天,我还告诉你,我的弟妹妹只有我有资格来管教,任何人都没有权利打骂他们。
否则,一经发现,我的巴掌变拳头,拳拳到肉。
打的他很疼,还看不见被打的痕迹!
还有我的无影脚,那是一踢一个准,就像踢沙包一样,我能让他感受到飞的感觉!
我会让他好好体会,欺负我的弟妹,我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说着抬起一脚就非常干净利落地把金华又给踹飞了出去,然后就听“嘭”的一声,金华这会子是屁股着地,直接给砸进了泥坑里,带起水花四溅。
这一波又一波的单虐,引来左右隔壁邻家田里的一阵阵唏嘘抽气声。
左边是金德成家的稻田。
右边是金德善家的稻回
金德成家大儿子刚成过婚,儿媳妇是金德成的表弟媳妇从云南老家带过来的。
此时他家的三个儿子一个儿媳妇都被大丫的动作给震撼到了。
金德成的大儿子,小名叫大货,大名叫金凯。
只听他口中说道:
“乖乖,金明家的这个皮闺女真厉害!看她动作就是个练家子!
快狠准!踢的那叫一个干净加利落!”
二货,大名叫金成学,他如今读了初三,他没有去相庙中学读书,而是找了熟人,去霸王城里的谷阳中学读的书。
谷阳中学属于谷阳小乡管理,大乡是连城乡。与相庙以赵桥为界。
二货说:
“我每日晨跑去上学时,经常能看到她隔三差五大清早在东湖的田间小道上跑步,还时不时来几个空心翻。
要知道那空心翻,没气力是翻不起来的!”
三货,大名叫金广播,他也在谷阳中学读的书,读初一。
就听他说:“八叔家这个小辣椒也得管管了,早上半天,就看她活没干多少,时不时地就叽叽歪歪,跟个神经病似的乱叫唤。
听的我都烦死了!
被揍算她倒霉,遇到金凤,也算是她遇到硬茬了!
她的哥哥姐姐可以让着她惯着她,那别人就不一样了。
不然她不知道吃亏二字是怎么写的!”
金德善是一名和尚,小时候体弱多病,就被家里送粮送钱地给舍弃送入县城边上的河小街处,有一座关帝庙,庙里住着一名老和尚。
没想到金德善当了小和尚后,每天跟着老和尚念经颂佛,反而无病无灾。
身体被老和尚给精心调理好后,就带到南方扬州去了。
后来破四旧,金德善还了俗,就从扬州领来一个最美西施的老婆带了回来。
回来后生了一女三儿。
此时他们已经栽好了稻,正站在地头,看着这一幕在发笑。
而水田的另一头,小渠的对面的水田地,也有两家没栽好秧苗,此时也正对着大丫发笑。
至于说的什么,距离有些远,大丫也听不见,听不听得见,反正也都无所谓!
大丫也想借此机会亮一手,也省了有些不长眼的东西无端地欺辱她母女四人。
以为她是外乡人,假的金家人,就好欺负!
必须让他们睁大狗眼看看,她金凤许大丫真的不是那么好欺负的!
小光与小带默默地看着这一幕,一言不发,还呆站在水田里。
大丫无视在水里扑通的金华,问小光,“小叔,我管她,你心不心疼?”
小光:“不心疼!就该狠狠地修理!
我和姐姐不打她,讲的是爸妈的情面,才把她越发惯的又懒又奸且无法无天!
只要弄不死,随你如何管!”
大丫点头,“好,那你们开始栽稻吧!
各就各位,接着上午的继续往前栽。
至于她栽的,如猪拱的一样,必须拔掉,不然白瞎了这一片地。
下午她的任务就是运秧苗,哪里缺少,就运送到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