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还是许妍星败下阵来,“想……想!”
傅宴霆满意她的答案,更满意她爬上春色的绯红脸蛋,“想什么?”
许妍星深知他的恶劣,可每次她都要试图反抗一下,尽管每次都反抗失败。
“想要……”
傅宴霆笑了一声,笑声性感低沉,他再次轻咬上她的红唇,“喊老公,老公满足你,嗯?”
许妍星咬着红唇,呼吸急促,一双煎眸如盈盈秋水,勾的人心痒。
傅宴霆狠狠吸了一下,“宝贝……喊老公……”
最终还是许妍星受不了他的折磨,不上不下地吊着她,妥协了,“老公……”
这声娇媚的“老公”还是世界上顶级的春药,傅宴霆呼吸一窒,猛然又呼出一口更加灼热的气息,凶猛霸道地再次吻上她的红唇……
……
夏日阳光明媚,整个公寓的遮阳窗帘却将阳光全隔绝在了室外。
室内昏暗,气温却仿佛如烈火般灼人。
昏天暗地,从沙发到地毯,到浴室,到柔软的大床……
一直持续到天黑。
月圆当空,外面嘈杂的世界与大地一起陷入安静。
二层卧室,星空下,柔软的灰色大床上,男人拥着背对着躺着的女人,低头一下一下亲吻着女人细腻的肩膀。
许妍星累的昏睡了过去。
两人傅凛渊和许知意婚礼那天晚上后来从化妆间转移到了楼上的套房。
自此之前,两人已经半个月未见。
亲吻了一会儿,傅宴霆指尖轻柔地把玩着她柔软的长发,一圈一圈地悬着。
……
三年,更确切的说他五年前两人便已经有了命运的交织。
二十三岁博士毕业第二年,也是他踏入政坛的第二年,他被委派去欧洲b国,那个时候他还不能独当一面,只是政治参赞。
一场全球性的疫情爆发,使馆安排了专机护送同胞回国,从战乱国转机到b国的许妍星将她的回国名额给了一个孩子,她留在了b国。
他知道自己是见色起意,他收留了她,让她借住进了他的公寓,要知道,他其实是个洁癖很严重的人。
后来使馆里的人陆续感染隔离。
两人是同一天出现状况的。
在他在b国的公寓里隔离了一个月。
相处愉快,礼貌却不怎么疏离,分寸拿捏的刚刚好。
两人同龄,二十三岁,此前都没有交往过的对象,像两个青涩的高中生。
看彼此的眼神甜的好似都在拉丝,却硬是连手都没牵过。
单纯的像两个单细胞生物,却美好的好似每天天空都是蓝的。
尽管b国大部分天气都是雾霭天气。
过了没多久,许妍星有了新的工作任务,去往了另一个国家,两人分开,偶尔分享彼此近况,对他来讲,好似在谈一场柏拉图式的恋爱。
每每收到她的消息,他的唇角会忍不住上翘。
两人再次得以重逢是在三年前,他那个时候已经是驻F国的大使。
一个跨国合作的医疗项目在F国进行,许妍星是团队的专家之一。
就在他准备表白的时候,发现她身边已经有了人。
直到看到她与那个人姿态亲昵走进同一幢公寓,他才明白,两人之间只是一场他自己的柏拉图式单相思而已。
他向来情绪内敛,也并不是将爱情当成必不可缺的人。
从那天开始他敛了对她的心思,将更多的精力投入到工作上。
医疗项目结束,他受邀参加庆功宴。
不小心中招。
酒店走廊上,两人四目相对,许妍星将他拉进了她房间。
房间内只亮着床头的壁灯。
是昏黄的暖色调,给靠在一起的两人平添上几分暧昧。
他骨节分明的长手颤抖地箍在她瘦薄的肩膀上,呼吸是克制的浓厚,却烫的人心尖发颤。
开口的嗓音更是嘶哑的厉害,“现在送我去医院还来得及。”
他话音刚落,女人柔软的红唇便贴了上来。
所有的理智在这一瞬间土崩瓦解,好似有烟花在他脑海中炸开,令他彻底失控。
两人的第一次并没有那么美好。
他中药的原因,根本克制不住。
更令他意外的是她居然是第一次。
两人折腾了一晚上。
他通体舒畅了,可她却红肿的厉害。
趁着她昏睡时,他帮她涂了药。
坐在床边盯着她被他亲的红唇的唇看了好一会儿,他躺回到床上,怀着忐忑窃喜的复杂情绪将她搂入怀中阖上了深沉的黑眸。
许妍星是下午两点多醒的。
醒过来缓了好一会儿才意识到她昨晚做了什么疯狂的事情。
她趁着傅宴霆中招,睡了他这朵高冷之花。
转头偷偷瞄了睡着身边的男人,鬼斧神工完美的帅脸,硬挺的鼻梁,网友经验诚不欺她,她体验过了,那里也真的是超乎寻常的雄伟。
冷肃矜贵,像佛子似的无欲无求的男人又疯又欲的模样,真的很难令人招架地住。
许妍星欣赏着男人安静好看的睡颜,心中不免忐忑了起来。
就在她纠结要不要偷偷溜走的时候,男人睁开了双眼。
向来沉冷的黑眸满是惺忪,少了慑人的压迫感,多了一丝柔和。
猝不及防地四目相对,许妍星整个人定住了,忘记了所有反应。
是傅宴霆率先打破的沉默,“醒了?还疼吗?”
嗓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与昨晚不停地在她耳边盘旋的荤话一样。
冷肃正经的傅宴霆,床上荤话尺度一句比一句惊人,说出去估计没人相信。
昨晚疯狂的时候许妍星没有觉得羞耻,热情的自己都不认识自己了,可此时此刻她却只觉得一张小脸火辣辣的烫。
她垂下与傅宴霆对视的眼眸,并未回答他的问题。
一阵沉默后,傅宴霆再次开口:“我帮你再涂一次药。”
许妍星长睫颤了颤,磕磕巴巴开口:“不!不……用,不……疼了。”
怪不得醒过来下面并未有太多的不舒适感,没想到傅宴霆还挺贴心的。
傅宴霆盯着她红透的小脸,喉咙滚了滚,开口的声音好似又暗哑了几分,“不疼也需要再涂一次。”
说着他已经坐起身,准备撩开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