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白恒,一位燕京平平无奇的富二代。
之所以说是平平无奇,是因为燕京像我这样混吃等死的富二代有很多。
我初中因打架闹事,被父母送到了国际学校,然后又凭着作假的履历,拿到了国外一家野鸡大学的通知书。
我在国外镀金了四年。
学会的只有吃喝嫖赌。
大学毕业后,我也曾踌躇满志过,我想创立自己的商业帝国,超越我的父亲。
为此,我父亲给了我两千万的创业金。
然而,在干了两年后,我却欠下一屁股外债,父亲帮我还了外债后,说了一句我至今都深记的话——
“你就是个废物,这辈子只能混吃等死。”
“创业对你来说才是最大的败家。”
从此以后,我自暴自弃。
但人的爽点是有阈值的,就像有些男的睡了自己老婆很多年后,就腻了会去找别的女人快活。
而我也一样。
这世上绝大多数的享乐,都无法给我带来满足了。
甚至玩弄那些漂亮的模特,我都会时常疲软,需要借助药物才能勉强维持。
这并非是我不行了。
而是我的欲望,变高了。
当世界大多数的玩乐,都变的唾手可得时,那么这个世界都会变的无趣。
直到我遇到了【天堂盛宴】。
那里对我来说,真是天堂。
那里能玩到良家女孩儿,那可比那些送上门来的模特小姐要带劲儿多了。
那些本就是卖的女人,只会主动迎合你,得到的太容易,就太无聊了。
但良家不一样。
她们会拼命哭泣挣扎,她们会歇斯底里的哭嚎,她们会跪地求饶……
她们越是反抗,就越让我兴奋!
我能用各种暴力的手段制服她们,然后在床上征服她们!
她们的反抗,能够点燃我的欲望!
我喜欢这样的感觉!
直到遇到一个女孩儿,她彻底坏了我的兴致!!
那天我像往常一样,带着我的兄弟,来到了【天堂盛宴】。
经理徐林给我安排了一位很漂亮的女孩儿。
这女孩儿长得像明星一样,身材高挑出众,我本以为今晚又是刺激的一晚,可这女孩儿却给我泼了冷水。
在得知我是燕京很有钱的富二代后,她立刻主动的迎合我。
我身边从来不缺主动迎合的漂亮女人,这样的女人我随便一个电话,就能叫来几十个!
我为了买下她,花了三百万,只为了一夜刺激的春宵!
可她却太让我感到的失望了!
看着她躺在我怀里,卖力跪舔讨好的模样,我根本提不起任何兴趣,甚至恶心的想吐!
可我又不能这么一走了之,不然岂不是浪费我花出去的钱了?
我决定给她上上强度。
我们将她绑了起来,锋利的匕首划开她白皙的皮肤。
她终于不再迎合,开始痛苦的惨叫求饶,就像案板上的咸鱼在垂死挣扎。
我和我小弟两人看的哈哈大笑!
这下终于好玩了!
她的挣扎求救,让我无比的兴奋起来。
在她身上划出道道伤口后,我用火机灼烧着流血的伤口。
她全身都鲜血淋漓,衣服染红了她的白色长裙,惨叫声在房间内不停作响。
很快,火焰的灼烧下,一股烤肉的味道在房间内弥漫开来。
我贪婪吸吮着这股味道。
她痛苦被折磨的模样,令我无比的愉悦。
尤其她看着我的眼神,带着惊恐,畏惧害怕……
我喜欢这样的眼神。
那一瞬间,能够证明我不是一无是处的废物二代。
而是能玩弄他人的死神!
我和我的兄弟,用尽各种凌辱的手段,乐此不疲的折磨了她一夜。
等到天快亮时。
她却突然不动弹了。
她被我俩玩死了。
我当时吓坏了,虽然我很好玩儿,可我真没杀过人。
我急忙叫来经理徐林,徐林却让我们自己处理。
虽然我在【天堂盛宴】消费几千万了,但在这地方,我根本不算什么了不得的大顾客,真正的大顾客来这种地方,是根本不需要花钱的。
我只好和我兄弟,将这具尸体抬到我车里。
一路上,我俩开的战战兢兢。
两人对于这具尸体该埋在哪里,都争执不休。
不管是扔进河里,还是拿去喂狗……
总感觉不踏实,总感觉会暴露。
突然,我有了一个很好的想法,将尸体埋进陵园里!
陵园本身就是埋尸体的地方,就算查也不可能查到陵园,把尸体埋在那里实在太合适不过了。
我们俩说干就干!
趁着夜黑风高,天色很晚。
我们俩偷偷潜入了燕京陵园,深更半夜,黑漆漆的陵园很是阴森,那些工作人员也都睡下了,我们俩扛着尸体,悄悄上了山。
我们也不知该埋在哪个墓地。
就在寻找之际,我们在一处偏僻的地方,找到一处合适的墓地。
这个墓地上的墓碑没有字,应该不属于任何人。
我们挖开了这块坟墓,却在里面看到了一具尸体……
……
幽暗的殡葬用品室内。
王经理、王老头、刘红芬和白恒,四人听着陈雪依快速的分析,脸色尽皆变的一片惨白,如丧考妣。
陈雪依冷淡看向刘红芬,“所以,你一直擦的那块墓地,根本不是你女儿的坟墓,你将你婆婆葬在了那里!”
“之所以,你说是你女儿的……”
“是为了威胁提醒王经理,让他赶紧给你筹钱!”
“而根据时间线,你先杀的你婆婆,王经理后来杀的赵权,最后……则是白恒杀了你女儿!”
“所以……”
陈雪依冰冷的目光,缓缓看向瑟瑟发抖的白恒。
这四人早已被陈雪依的分析给吓懵了,她无可挑剔的分析,就仿佛他们所做的这一切,她都亲自在场一样!
她全部说对了!!
“只有你白恒,知道孤魂野鬼是谁!”
“只有你!知道那座鬼坟!!”
“因为你是最后杀的人!最后埋的人!!”
说着!
陈雪依一步步走向惊恐害怕的白恒。
她的阴影都笼罩在白恒身上,居高临下俯视着他。
“说吧。”
“那座坟墓里埋着的,是陈淑琴,还是赵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