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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0章 上帝在人间(完本大结局)

阿méng眼前这位大士,当年曾是九联神系的神国之辜主安接。?安※拉发愿以本尊法身入人间轮回,彻底重新修证,他的神国自从他离去时已不存在,就算再度超脱永生,也是另一位神灵。而莲华生这一世修证菩萨成就,已超越了当年的创世神,便明了前因后果。

难怪他刚才会对阿méng说“为了前缘”他们的前缘在此:而他又对阿méng说“你才是安一拉”因为安一拉的神国早已被阿méng的天国融合,创世的承诺也被阿méng继承,世上不存在安一拉那位神灵了,或者说安一拉已是阿méng之名,眼前的菩萨就是莲华生大士。

阿méng到灵山佛国求见无量光,而无量光已不可见,或者说以另一种方式见了面,却意外的碰见了前来相迎的莲华生大士。

修为境界如此,也没有太多的客套废话,更何况那智慧殊胜之声已涵千言万语。

阿méng当即行礼致谢,转身告辞而去。青狮人云与莲华生微笑还礼。他们抬头时正见阿méng转身,皆lu出微怔之sè。阿méng并没有一步踏入虚空,而就像打开了一扇无形的门户迈了进去,背影消失的那么一瞬间,门户的另一边仿佛呈现出天国的景像。

不生不灭的永恒中,时空相隔既无限远又无穷近,而阿méng迈步直接穿越不同的世界,这说明他完全了解两种不同的指引,并能在灵台中互相印证。

阿méng的背影消失后,人云朝莲华生笑道:“他是想来请教佛之三身之法,还想问道的话,恐怕只能去请教太上一气化三清之道了,但那也是别教之法,他的圆满终归需要自己去修证。”莲华生沉吟道:“太上忘情,是不会见他的,就算见到了,他也不会自娄其实连玉皇大天尊他都见过了,想印证什么也早该印证。但看见了未必能够达到,明白了还要想怎样做到,修为至此,已不可言。

就在阿méng见到那位遇先生之后、前往灵山佛国之前的这段时间里,米迦勒、加百列先后成为天使长,也就是仙家句芒所说的类金仙成就。

阿méng也终于体会“行无路之路”至“豁然开朗”是何种知常的境界。

从佛国灵山回到天国,恰好又迎来了一位天使。不论这么多年来在人间的经历、她曾叫什么名字,来到矢国之后,她的名字就叫玛利亚。

阿méng亲自迎接玛利亚的到来,并在天国中与她si语道:“我终于在这里等到了你,了却了一桩心事,你来了,我便可以走了,去求证未知的圆满。我心中一直有个疑问,就像当年的神殿shi卫阿méng去请教守护圣女那样,我想请教你。”他说话的时候,周身上下有淡淡的金光闪烁,金sè的光毫同时笼罩着他与玛利亚的身形轮廓。玛利亚柔声道:“你想问我什么呢?以你如今的成就,还有什么修炼上的难题要请教我吗?”阿méng笑道:“一直以来,对我指点最多的恰恰就是那些尚未超脱永生的凡人,比如尼采、玛利亚圣女、伊索、亚里士多德。对万事万物的思考,就是我的修炼。当初的伊西丝神殿的守护圣女玛利亚,是我所见过人间最完美的祭司,我想请你看看现在这人间。”

玛利亚看着他的眼睛,握住他的手抚慰道:“我能看见问题出在哪里,你自己也应该清楚。世上有很多人,他们以信奉你为荣,我当年身为祭司时也是如此,这并无过错。但他们要求人人以信奉你为荣,在他们的统治下,人们甚至失去了选择的权利。这是不应该的,然而最重要的问题还不在于此。”阿méng追问道:“那更重要的又是什么呢?”玛利亚答道:“他们容忍不了有人与他们拥有不一样的信念,不仅仅表现为信仰,而是对待万事万物思考方式的不同。或者他们表面上能够容忍,但是内心深处还存在着自以为的高贵。因为他们是高贵的,所以他们信奉的神必须是最高贵的,这在内心的信念中是没有问题的,但在对人的态度上就有问题了。”阿méng叹了一口气,握住玛利亚的手在掌心抚摩道:“你接着说。”玛利亚:“他们要求别人按照他们的方式去思考,但别人那样做了,也不会得到真正的认同:他们只是认为别人就应该那样而已,不会认为那是一种理解与宽容。在天使眼中,这些人当然可笑,比如约稣曾在十字架说过要宽恕那些人,但有所谓吗?那些人早已不在,转生的灵hun仍在世间沉浮,也许你在天竺听文森特卜说法时,座下听讲的信众中就有那些人的灵hun转生。”阿méng苦笑道:“是啊,文森特卜说的透彻,于我而言又是另一种感悟,所以转身就去了佛国灵山。”

玛利亚:“你为何不去人间尝试些什么?哪怕斩下化身历世也好,这样或许才能修证圆满。”

阿méng将她搂了过来道:“谢谢你,这些正是我打算做的。人间如此,所以超脱永生的指引才会显得那么珍贵。而我将去求证我的圆满,它在信奉我的凡人眼中,可能会显得很无情。…,

出埃居东行,叙亚沙漠中有一片不大的绿洲,小山上长着根系很深的野草,山脚下有一片稀疏的灌木,灌木丛中有一眼泉水。绿洲的存在就是因为这一眼没有消失的水源,这里也成了来往客商歇脚的地方。

水源有限、地处荒凉偏僻,很难形成村落市镇,在这光秃秃一望无际的沙漠上很难躲避正午的烈日,幸亏山脚下的不远处有一座古老的神殿废墟。这座宏伟的神殿修建于千年之前,自废弃至今已有近七百年。

就在约稣被人们钉上十字架六百年后,有一个年轻人来到了这里。

他没有跟随商队,也没有驾车带着骆马牲口,甚至没有包裹行李,就是孤身一人空手步行来到这片沙漠中的绿洲。

当年约稣也曾来过这里,在神殿废墟前听伊利亚讲述阿méng神的往事。而如今已是约稣诞生的六百三十多年后,废墟的样子与那时相比并没有太大改变,只是更加残破了,倒卧的神像已经断成了好几截。它能保存到现在,可能与沙漠中干燥的气候有关,而埃居人建造这座神殿时用的是最坚固耐久的石料、甚至还经过了神术处理。

宏伟的石柱在阳光下还支撑着半边穹顶,神坛被沙丘掩埋。巨大的神像倒卧在沙丘中残缺不全,并被沙子掩埋了一半,人们已经看不见这位神灵的容颜。但这条商道比以往更繁荣了,来往的商队也更多,正午时分,这里成了沙漠中很热闹的一个歇脚处。

年轻人到达的时候,就有三支不同的商队在此驻足,有一位老者正在向人们讲述古老的阿méng神的故丰。

这位老者已不是当年的天使伊利亚,就是一位世间的过客,跟随东方的商队而来,似是为了游历天枢大陆。老者的个子不高,包着头巾留着白sè的山羊胡,脸上与额头的皱纹很深就似风干的枣,可眼神锐利清澈。

他拄着一根装饰xing手杖,向商队里一群年轻的晚辈们讲解这座废墟的来历以及阿méng在埃居的辉煌往事。这老者的见闻相当渊博,把其它两个商队的人也都吸引了,纷纷站在神像的yin影下聆听。

年轻人走过来的时候,谁也没有注意到,他悄然穿过人群站在那老者的面前,更没有人知道一这位默默无语的年轻人就是阿méng。

这宏伟而残缺不全的神像,在漫长的战乱中已饱受摧残,站在它面前的阿méng神内心曾无限的感慨,如今皆已宁静。那争杀的人们都号称是为了信仰他、追随他、扞卫他,而他已在人间拥有过很多名字。

今天的人们或已忘却,人间曾有一位叫阿méng的少年。他求证了超脱永生的道路,融合了古老的神系,曾经尊为埃居的主神。但老者讲述的故事却揭开了那沉寂的历史,不仅提到了阿禀,还提到了阿努、恩里尔、安一拉、荷鲁斯、塞特等等神灵的名字,清晰的解释了为何这里会有这样一座神殿。

这些商队中的人们也信奉神灵或自称信奉神灵,他们所在的国度之间也曾以神灵的名义彼此发起过混战,但这些人却不清楚,眼前倒卧沙丘的阿méng神像,就是他们如今各自所信奉的神的来历,老者当然也没有讲到这些。

但阿méng却听出了故事中的弦外之音,老者虽没有将阿méng神的身份说透,却分明有隐晦的暗示。这位老者并不是一般人,阿méng能看出来,他已渡过了生生不息的考验拥有了本源力量的九级成就。同时阿méng也清楚,他不会认识自己,在这位老者能见证的人世轮转经历中,他并没有见过阿méng。

所以老者说的故事只是人间的传说,包含着他自己睿智的理解与思考。当老者把故事讲完的时候,转过身来却惊讶的发现沙丘与听众都不见了,周围莫名成了另一个世界。

他站在高山上的一座宫殿门前,那殿前的长阶就似冰川般一直延计到深谷里的云雾中。

宫殿的大门是开的,往门里看却不见宏伟的殿堂,竟是一片群峰环抱的幽谷,仿佛又是一片自成天地的世界。有一个年轻人站在宫殿门前,面带微笑的看着他。

老者的反应相当的镇定,已在骇然中回过神来,认出这个年轻人刚才就站在面前听故事,那此刻定是此人所施展的手段。他行礼道:“请问您是哪一位神灵,为何如此与我见面?”

阿méng笑道:“老人家,我只是向您展示一种境界,同时说句话而已。”

老者眯起了眼睛道:“我从来没见过您,却觉得您很面熟!”

阿méng看着他道:“这世上的万事万物,总有似曾相识之处,觉得面熟也很正常,更何况你刚才在讲故事,而我就是故事里的那个人。再一次走过那神殿,听见自己成为故事,在世间修证了这么多年,竟在你讲完故事的那一刻圆满,我要说声谢谢!“阿méng的谢声出口,老者眼前的景象随即恢复了正常,他仍然站在沙丘间的神殿废墟旁,面前还是刚才听故事的那些人,而阿méng已不见了踪影。

梅丹佐突破了类金仙境界,也就是天国中的天使长,但他还没有完成那最后一步的求证。因为阿méng不在天国,所以阿méng尚没有以自己的天国去融合梅丹佐所创造的世界,这是一个天使长的标志,众天使都在等待着阿méng神的回归。

梅丹佐是阿méng没有殒落的亲传门徒中最后一位超脱永生的,但如今成为继忒弥斯、米迦勒、加百列之后的第四位天使长,同时他仍是众天使之长。这一天,众天使都莫名有种熟悉的感觉,仿佛他们的神又回到了天国,却没有看见阿méng的出现。

在天国的草原与丘陵尽头,那远山之巅出现了一道彩虹,这不是人间的虹、而是天国不灭的光辉。众天使的灵hun中听见了阿méng召唤的声音,不是一种语言而是一种信息,因为阿méng神要告诉众天使的话用语言无法完全清楚的表达,勉强的形容可能是他将离开,或者说那不是离开,而是以一种无法理解的方式存在。

一位天使问道:“我的神、阿méng,难道再也见不到您了吗?”

阿méng在灵hun中解说道:“不,这永恒的天国就如同我在,心有天国的指引,便与我同在。心中有我,便可以随时见到我:心中有神,在天国自然能见到神,就如同这虹。那是信念中的神,也是你心目中的我,我从未离去过。”

说完这番话,天国中突然飘dàng起歌声…

“看呐,我把战弓挂上云端,标志着与大地立约。当我脚踏云朵挂出彩虹,便立下我和你、还有大地上一切生灵的誓约。愿那滔滔洪水不复来,每当云端上飞落彩虹,请记住我与芸芸众生永世不移的誓约……………”

这原是阿méng斩落赫尔墨斯、将阿芙洛狄忒打入轮回之后在人间所唱之歌,如今却在天国中响起,仿佛也是在与众天使立约,或是一种不灭的指引。

歌声渐渐隐去,阿méng的痕迹消失不见,天国中却从此出现了一道永恒的彩虹。众门徒仿佛间能够查觉,那彩虹便是融入阿méng身心的金光所化,也就是阿méng的身心与天国一体。

众天使见彩虹各有所悟,比如梅丹佐突然明白了一件事此时他可以求证天使长了。梅丹佐在那彩虹笼罩下坐了下来,天国随即发牛了奇异的变化,高山似在延展,山脚下的草原与丘陵变得更加广袤,多么像他的故乡巴伦的山水。

众天使见此情景也回过神来,他们的神的确与以前不一样了。想当初忒弥斯来到天国,阿méng展开灵hun之后才融合了忒弥斯所开创的世界。而如今阿méng并没有像那样现身,天使之国却自然融合了梅丹佐所创造的世界,就如同阿méng仍在此处,或者说他无论在哪里,身心的指引已成永恒。

从那之后,人间再也没有见过阿méng,但他却就在人间。天国中也再没见过阿méng神,但是那心中的圣殿仍可以见证他的存在。至于阿méng本人在何处,仿佛并无分别。

在天国中,面li娅※若水有一天问米伽勒※海鸥道!“你的眉头紧锁,是在看人间的诸事吗?望向天国那彩虹的时候,是否听见神解答了你的困huo?”

米迦勒答道:“当我看到人间,再回望天国的虹,时常能听见神的叹息。”

西li娅又问道:“神在叹息什刨“米迦勒:“神告诉我,他的眼中并无异端,天国光辉照亮内心的光明、一世修行圆满,都是天国的子民。因siyu而残害正信之徒,不论他以什么名义,皆将走向堕落。”

这的确是阿méng的心声,或者是米迦勒看见天国的彩虹时、他心中的神灵所发出的叹息,因为阿méng本人离去之前,并未亲口把这句话说出来。

那么阿méng又去了哪里呢?他是融入了不生不灭中成为真正的永恒,还是化为天国中的彩虹?是也不是,他仍可能以各种身份在人间出现,可能是某个人,也可能是各种不同的生灵,可能是一世见证,也可能是一连几世的轮转。

你若真能遇见,或你不知他是谁、或他不知你是谁、或他不知己是谁、或你亦不知己是何人,总之玄之又玄。

比如在遥远的昆仑有一条江,它的名字叫长江,长江中曾有一种绝世珍稀的生灵叫白蜡豚。阿méng曾转生出现在人间成为一只白蜡豚,它自感成灵修行百年,却最终困于人们的罗网之中,它是人间最后一只白赌豚。这只不幸的白鳍豚灵hun再转之后又托生为一个人,如今已是一位纯真灿烂的小伙子,他的名字叫白少流。

阿méng这么做是为了什么?无人知其玄妙,而玄妙就在其中。他是否已求证誓愿、或仍在求证的路途中?一切皆妙不可言。

一《天枢》正文完一后记:今天的故事时间大约是约稣诞生后的第两千零一十二年,碧海蓝天之间、万顷bo涛簇拥着一个美丽的小岛。岛上景致如银边镶鼻,小山上生长着郁郁葱葱的树木,而海滩边有一片洁白的银沙滩。

银沙滩的边缘有一棵高大的棕榈类植物,茂密的树冠如华盖般展开。树下有一个精美的高脚水晶盘,看上去是用一整块毫无瑕疵的水晶打磨而成。它有半人多高,细细的水晶柱上下两端弧形展开,顶端是一个圆盘状,盛着浅浅的一盘清水。

它就是句芒当年在玫瑰园中凝练的青春之泉,却不知为何出现在这里,而且已被完好的安放,传说饮用那盘中的清水可让人青春永驻。

离这株棕榈树不远的山脚下有一个小木屋,简单却又精致,竟是用珍贵的熏歌木建造,带着一种能抚慰灵hun的无味芬芳,还经过了奇异的神术处理,水火不侵、万年不朽。

在木屋的台阶前,有三个人正在说话。中间那人两鬓银丝,身穿银丝绣饰、金边压袖的唐装,他的名字叫风君子。左边是一名女子,披着bo浪般金sè的长发,身材修长而ting拔,五官带着西方古典式的美,她的名字叫做阿芙忒娜。右边是个年轻的小伙,面容清秀、阳光下纯真的笑容十分灿烂,他就是白少流。

他们不知怎么跑到这远离人烟、大洋中心的海岛上来聊天。风君子谈了半天太上所言“有名”与“无名”之道:白少流听得认真的样子,却不插话:阿芙忒娜只是带着温柔的笑容看着风君子,也不知她在不在听。

风君子说了半天,除了海风吹拂的浪huā声并无别的回应,觉得有些无聊了,终手止住话头伸了个懒腰。

白少流问道:“风先生累了吗?要不歇会儿聊点别的吧,我晚上请你唱歌好不?”

风君子眼神一亮:“小白呀,你真是个好孩子!请我去漫步云端吗?”

阿芙忒娜插话道:“唱歌还用专门找地方吗?这碧海蓝天银沙滩,难道不合适你一展歌喉?”

风君子面容一肃,连连点头道:“对,阿娜,你说的太对了,咱就在这儿唱!”然后真的扯开嗓子高唱了一曲赞歌“即使人们不再忠诚,我们仍然忠诚。

我们的队伍永远屹于这片土地,于更好时代的描绘,警醒了我们的青年。

一个存有美德和以牺牲为荣的时代,我们永远与汝一起,永不屈服。

请相信我们,如同相信“嗯嗯嗯,的橡树和日月。

所有兄弟的心扉终究会光明透彻,他们会重新互爱与向主忤悔。

所有的英雄为了梦想的实现而斗争,胜利的时候,撤旦会为我们的敌人造份新名单。

我们也如此塑造自己,在这个时代。

你可以不相信我们,如果我们失去了梦想和荣耀,夜空静谧的星星请为我们的忠诚作证。

当所有的兄弟沉默或改变了信仰,那时,我们永不和那些人一样mi失心灵,我们会以“嗯嗯嗯,的名义为主布道……”

歌声在海风中传出很远,白少流却听的直眨眼。阿芙忒娜忍不住笑道:“风君子,你跑调了!”

风君子也笑道:“这种歌,我从来就没找着过调,哪里还有什么调可跑?”

白少流说道:“风先生向来擅长原创,什么歌都能唱出自己的味道来。但我有一个地方没听明白,那歌中的“嗯嗯嗯,究竟是什么意思啊?”

风君子似笑非笑道:“那是个填空,人们可以根据自己的需要填上任意的名词,比如阿méng神、阿罗何、埃居、巴伦、哈梯、亚述、bo兹、

希顿、马罗、漫步云端、碧海蓝天等等等等。小白,你真没听过这首歌吗?”

白少流很老实的答道:“真没听过,它应该是一首赞美诗,可是我看过的《圣经》里没有。我读的书还是太少,只是觉得有些耳熟。”

阿芙忒娜说道:六小白,你没听过这首歌其实也很正常,我告诉你吧,它是当年纳粹党卫军的军歌。风君子唱的“嗯嗯嗯,在原词里是“德意志”现在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吧?”

白少流愕然半晌,终于长叹一声道:“原来如此,这真是绝妙的讽刺!但这首赞美诗本身,写得确实不错!”(大结局)@~@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