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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旗 > 玄幻魔法 > 凤凰传说之人间 > 第80章 突发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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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具体行刑日期是哪天?”我忍不住问了一句。

涂海洋看向我,眼神柔和了一些,他回答:“就在两天后,我舅舅们明天到,后天休息一天,大后天就跟着我一起去刑场救我爸爸。”

五个神偷明天到,后天用来养精蓄锐,大后天就跟电视里演的一样劫法场。问题电视里的劫法场都是冷兵器时代,现代的劫法场,那可是真正的真枪实弹,怎么个劫法才能确保万无一失?

“其实这个法场也不是非劫不可,如果你相信我的话,我可以帮你把你父亲带出来。”凤羽大包大揽的承诺道。

我从未见过他对一个陌生人的事这么上心,心里不由得生出一丝好奇。

难道说凤羽和涂海洋真的有什么关系?或者说和他的先辈们有牵扯?他之所以愿意不遗余力的解救涂海洋,是因为与他们先祖之间的交情?

涂海洋看向凤羽的眼神,也透着一丝怀疑,他自然也跟我一样想不明白,一个突然出现的修仙者,为什么会如此用心的要帮他?

不过,尽管凤羽再怎么说,涂海洋都并未完全信任他,他不可能将自己父亲的性命交托在一个才认识不到一天的人身上。

“凤凰,依我看,他根本就不相信我们,不如等行刑当天再出手吧!”我出言劝说道。

“她说的很对,爸爸是我自己的,我不可能不露面,将他的生死完全押在你的身上。”涂海洋也表明了自己的立场。

“好吧,我说再多也无济于事,后天我们再看吧!”凤羽也不再执着,站起身示意我可以离开了。

涂海洋目送我们离开后便将门反锁,灯也拉黑了。

“看样子这家伙警惕心挺重的,难怪他根本不相信我。”凤羽叹了一口气,有些责怪的意味在里面。

“凤凰,你能不能跟我说说你为什么那么在意这个人?”我忍不住问出心中的疑惑。

“我们边走边说吧!”凤羽伸手牵起我的手,我们开始沿着小径慢悠悠的散步。

我任由他牵着手,缓慢穿过充满花香的小径。

“你知道涂姓的来历吗?”凤羽眼睛亮亮的侧头问我。

涂姓的来历?我懵懂的摇头,我连金氏的来历都不知道,怎么可能知道涂姓的来历?

“涂姓的说法最早源于大禹时期。相传大禹身边有一位得力人才叫涂山氏,涂山氏一族与大禹一族有着非常特殊的关系,他们两族一直保持着联姻关系。大禹治水成功后建立了夏朝,涂山氏的后人迁居至此并以“涂”为姓,从此将涂姓延续了下来。”

我懵懂的听着他的解说,也不知这与他在意涂海洋有什么关系。

他接着又说道:“涂山氏还有一个传说,那就是他们出自青丘狐族。”凤羽说完眼神直勾勾的看着我。

“涂海洋真的是涂山氏的后人吗?他是狐族?”我问出了心中的猜测。

“涂姓已传承了几千载,也许有些的确传承于涂山氏,也有的只是分支或者改姓。但涂海洋一脉的确是涂山氏的嫡系传承。”凤羽确定了我的猜测。

“那他是不是狐族?”我接着又问。

“他并非狐族,大禹为人,涂山氏实为掌管淮南山一带的山神。淮南山神涂山氏则是一位女神,她帮助大禹治水有功,并与之结为夫妻,其一脉传承下来的子嗣有神族血脉,或可修炼成神。”凤羽认真解释道。

“原来,涂山氏的传说竟有这么神奇,那涂绍美真的是修仙者吗?”我好奇的问道。

“目前来说,他的确是涂山氏一脉的传承者,涂海洋也是一脉相承的涂山氏血脉。如果涂绍美犯下杀业不可成神,那我必须保住涂海洋,并助他回归淮南山脉,继续履行他应尽的职责。”凤羽将他的打算说了出来,也解开了我心里的疑惑。

“既然涂绍美是涂山氏的传承,那涂海洋的母亲又是怎么回事?”我再次问出一个问题。

难道涂海洋就不会继承他母亲的血统从而变成一个凡人吗?

凤羽笑着解释说:“自然有可能,不过我已经确认过了,他并非是普通人。”

我们边走边回到了招待所,接待员郑淑慧依旧像一个间谍一样监视着我们。

“你们小夫妻这是去哪里玩回来了?是不是去了后面的人工湖泊啊?我没有说错吧!那里景色是不是很美?”她一脸笑盈盈的问凤羽。

凤羽冲着她点点头,并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她明显有点不乐意,却依旧陪着笑。

“你们是去哪里吃的饭?我们招待所的饭菜也很不错的,就在洗澡堂旁边的那栋楼,而且价格比外面优惠许多。如果你们有需要的话,我们还可以送到房间里。”她继续跟我们推销招待所的饭菜。

“我们已经在外面吃过了。”我不耐烦的回了一句。

“那你们要洗澡吗?洗漱用品我这里都有,有需要就来我这里领,两块钱一份。”她又一次向我们推销洗漱用品。

“有需要我们会自己来的。”我厌恶的瞪了她一眼,挽着凤羽的手走上了楼梯。

回到房间后,凤羽揉了揉我的头发,问我:“你是不是很讨厌那个女人?”

我回答他说:“能不讨厌吗?她就像电视剧里面的间谍头子,而且她看你的眼神好像要把你吃到肚子里一样。”

“呵呵……”凤羽明显被我的话给逗乐了,他笑着说:“就他一个女的,还真能把我吃了不成?我们认识这么久了,你都没吃到,怎么能让他得逞?”

他这句话让我脸颊一红,什么叫认识这么久了我都没有吃到?这种事不是应该由他主动比较好吗?我们在一起这么久了,一直都是同床共枕,他不主动我能怎么办?

“不说了,我要去洗澡了。”我有些懊恼的翻出衣服,准备去一楼接待处买洗漱用品。

凤羽只是笑笑的看着我并没有说什么,关于我们俩之间的关系,他似乎很乐意保持这样的现状。

既然他都没有说开了,我又怎么好意思提出来呢?

我在郑淑慧那里买洗漱用品的时候,她又一次隐晦的给我跟玩笑:“现在的小情侣们都比较开放了啊!”

她说完还冲着我眨眼睛,那表情让我明白凤羽为什么会讨厌她了。

我按照郑淑慧的描述找到了二楼洗澡间,一边是男浴室,一边是女浴室,上面写着汤池二字。

我并不懂汤池是什么意思,进去之后才发现洗澡间竟然是一格一格的,却都没有门。

我从未见过洗澡的地方像这样,总担心会被人看光,可来都来了总不能就这么跑回去,于是我挑了最后一格。

因为担心安全,我随便洗了一下便换好衣服出来了。经过接待处时,郑淑慧依旧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我。

回到房间我立马跟凤羽说了这事儿,他说郑淑慧肯定有问题,让我不要搭理。

凤羽叮嘱了两句,自己也收拾衣服去洗澡了。他刚出去没一会儿就传来了敲门声,我想着是不是他忘拿什么东西,直接便打开了门。

猝不及防的,一个坚硬冰凉的东西对准了我的额头。我尚未来得及思考那是什么,为方便出言威胁道:“别动,敢出声就一枪崩了你。”

我心里咯噔了一下,一动也不敢动。

对方将我住对门的门打开,然后沉声说道:“进去,不要出声,快点。”说话的是一个男人,他说话的同时还用力推了我一把。

我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只能僵硬着身体听话的进入了对面的房间。这些人究竟想干什么?我们只不过是来住店的,为什么要挟持我?他们接下来又会对凤羽做什么?

我脑袋里一时间冒出了几十种想法,每一种都让我毫无头绪。

“将她捆起来,嘴巴堵住。”男人接着又说。

这时我才看见那个接待员是郑淑慧,他眼神冰冷的拿着一副手铐将我的手从后面拷住,拿出一条丝带就要勒我的嘴。

我冲着他摇头,我可以不说话,但不希望被这样勒着。

“你乖乖配合我们,暂时不会动你的。”她冰冷的声音看着我,一如她的眼神一样冰冷,哪里还有之前那副贱贱的模样。

此时我也渐渐冷静下来,按理来说我可以将他们定住再自己逃脱,可我按捺不住好奇心,想知道他们要干嘛?只能继续忍着。再者,我也怕凤羽找不到我会担心。

郑淑慧勒住我的嘴,我发不出声音的同时还想往外流口水。我心里暗自幻想着,等凤羽来了,我一定要给她几个大耳刮子。

“等一下你听我指挥,我们务必一击即中。”男人沉着的声音说着还比划了一番。

看样子,他们是在商量怎么将凤羽拿下。

“叶工,他就是一个普通的男孩子,没必要那么警惕。”郑淑慧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她说的普通应该是凤羽吧!

“这个时间段来矿区的都不是简单的人物,这两人来到这里之后,就开始打听那件事情。肯定不是与这件事有关的人,你不能小看了他们。”男人冷冰冰的警告郑淑慧。

“好的,叶工,是我轻敌了。”郑淑慧立刻表明态度,认错相当及时。

我就这样静静的听着他俩说话,一会儿便听到外面有脚步声由远及近的走来。单听那走路拖地的声音,是凤羽无疑了。

男人已经一手握在了门把手上,一手带上了手枪扳机上,我的心也在这一刻紧张的提到了嗓子眼。

门被打开,凤羽却并未回头,男人的枪指在了他的后脑勺上面。

“别动,慢慢转过来,若发出声音,小心你的小命。”男人一如之前威胁我一样威胁凤羽。

凤羽无奈的翻了个白眼,嫌弃的转过了身子。在看到我的那一刻,他眼里闪过一丝愠怒。

我冲着他露出尴尬的一笑,却因为龇着嘴流出了口水。

“你们想干什么?”凤羽眼神冰冷的看着男人。

“别废话,赶紧进来。”男人威胁凤羽进到房间。

凤羽依言走了进来,郑淑慧将我们之前住的房门关上,立刻退回了这间屋子。

“你们到底要干什么?”凤羽看着男人的眼神已经露出了杀意。

“你先回答了我的问题再说吧!”郑淑慧这时竟然掏出一把枪,将枪口对准了我的太阳穴位置。

男人这是看着凤羽说道:“我问什么你就说什么,不然小心她的脑袋。”

额呵?这是用我来威胁凤羽对吗?想不到有一天我也能尝试电视里面的角色,被人用来威胁心爱之人。

“有什么想问的你问吧!我一定知无不言。”凤羽十分配合的坐在了一边的椅子上,翘起二郎腿看着那男的。

“你们究竟是来这里做什么?跟涂绍美的事有关吗?”男人开门见山直接就问。

“你觉得呢?”凤羽换了另一边的腿翘,反问男人。

“你信不信我毙了她?”男人将子弹上了膛,将枪口对准了我。

“你可以试试你的子弹会不会响?”凤羽意有所指的适应男人开枪。

男人眼里闪过一丝惊诧,肯定是没想到凤羽会这样说。

“你可以试试,能不能扣动扳机?”凤羽看着他手中的枪,又一次提醒道。

我心里那叫一个慌呀,要是一发子弹崩过来,我肯定直接一命归西,连疼痛都感受不到了。

凤羽怎么可以这样激怒他呢?还是说他根本就不在乎我?

男人果真要伸手去扣动扳机,却被郑淑慧一把抓住了胳膊。

“叶工,别被这小子激怒了,首要问题是先找到涂海洋的踪迹,我们还要用他来对付殷常旭那个狗东西。”郑淑慧出言劝姓叶的男人。

男人却诧异的看着郑淑慧,又看向手里的枪。刚刚那一刹那,他确确实实很用力的扣动扳机了,却发现扳机丝毫未动。

郑淑慧也察觉到他的异样,随着他的目光看向他手中的手枪。

“怎么样?你还想用枪打破她的脑袋吗?”凤羽换了个姿势,鄙夷的看着这两人。

男人困惑的同时,愤怒的看向了凤羽。

“我与你们往日无怨近日无仇,为什么要绑架我媳妇?”这下换凤羽气势汹汹的反问这两人。

郑淑慧一副仇视的模样问道:“你们不是涂绍美和殷常旭的走狗吗?还想问我跟你们有什么仇怨?”

男人这下直接将枪收好,拿出了一把小匕首靠近我的脖子威胁道:“我不管你用什么方法让我的枪动不了,现在你若不回答我的问题,我便切断她的脖子。”

尖锐的刀锋贴近脖子的时候,我心里拔凉拔凉的,感觉自己的腿都在发抖。早知道这家伙要动刀子,我一开始就不该乖乖束手就擒。

“哎!”凤羽重重的叹了一口气,却见男人手中的匕首瞬间变化为一捧灰烬。

男人这次更加惊讶的看着手上的残灰,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

“给我滚远一点。”凤羽一句话说完,腿脚麻利的将男人用力踢到了一边,我也被他顺势拉到了怀里。

郑淑慧这时也扣动了手里的扳机,在尝试几次失败后,她直接握紧拳头冲着凤羽好看的脸颊挥了过来。

郑淑慧虽是女人,拳风却快得有些吓人,若平常人被她那一拳打中,估计得掉好几颗牙。只可惜她遇到的人是凤羽,弹指间便将她震出去很远。

郑淑慧被砸到了电视机上,她表情十分难看的摸着后腰,估计这一刻磕伤的不轻。

“小郑……”男人担忧的爬起身去扶郑淑慧。

“叶工,我没事,你怎么样了?”郑淑慧一脸关切的问男人。

“我没事,你怎么样了?要不要紧?”男人将郑淑慧扶起来靠在窗户边上,一脸警惕的看着我们。

凤羽不屑的瞪了那二人一眼,抬手间。我嘴上的布条和手铐同时解开了。

“凤凰,对不起,我不该贪玩的。”我为刚才自己的行为感到惭愧,明明可以躲开却将自己置于危险之地,还误会凤羽对我有异心。

“贪玩可以,但是你这样挺丢人的。”凤羽嫌弃的瞥了我一眼,随即又将目光看向盯着他的二人。

“说说为什么要绑架我们?”他看着那两人冷冰冰的开口。

男人此时也保持着怀疑的目光,他看着凤羽说:“你不是明知故问吗?大家各为其主,又何必装作不知道?”

“我再说一遍,我不认识你口中的那两个人。”凤羽这句话说的咬牙切齿,可见他是真的生气了。

“你当真不认识涂绍美和殷常旭?”郑淑慧也拔高了音量问凤羽。

“你怕是有大病吧?我们都说了是来这里玩的,你又是试探又是开玩笑,还绑架都搞上了。”我忍不住冲着郑淑慧骂了一句。

“我凭什么相信你的话?”她气势汹汹的又回了一句。

哎呀,我还就不信了,平白无故被人冤枉不说,竟然还要在这里听她啰嗦。

凤羽这时抢先问道:“这招待所肯定是鹰嘴崖矿区所有吧?你又是怎么混到这里来做迎宾的?”

没错,凤羽不说我还把这茬给忘了,郑淑慧既然是招待所的迎宾,为什么身上会带着枪支?叫叶工的这个男人又是什么身份?是殷常旭对手的人吗?

“鹰嘴崖矿区有两个厂长,一正一副,我既然作为矿区的员工,不是正厂长的人,便是副厂长的人。”郑淑慧一脸不情愿的语气说道。

这意思不就明显了吗?殷常旭是正厂长,他们提到这个名字都是带着敌意的,说明他们有很大可能是副厂长的人。

而此时他们竟然亲口承认了,作为旁观者的我们又该如何?

“既然你们是副厂长的人,就先说说你们为什么要绑架我们吧?”凤羽再次将问题引到正轨上。

“涂绍美残杀无辜罪大恶极,不过他肯定会仗着他家是术士,用一些邪魔歪道的方法躲避枪决,我们不过是想阻止那些来解救他的人。”郑淑慧一双眼睛阴郁的看着我们,没有想撒谎的意思。

“你也知道他是术士?他当真有残杀无辜吗?”凤羽惊觉的问。

“他是术士这事儿是厂里上级都知道的事,但凡我们这里谁家有人往生极乐,负责做法事超度的都是涂绍美。而且他还会很多奇奇怪怪的小魔术,想在刑场上脱逃肯定很简单。”姓叶的男人也补充道。

“好,接下来说说他为什么要杀那些人,他和殷常旭之间又是什么关系。”凤羽接下来又问。

男人想了想接着说道:“殷常旭和涂绍美两人曾是战友,殷常旭来这里做了厂长后便成立了武装部,还特意请调涂绍美来做武装部的第一把手。前几年矿区开发出现了特殊情况,原本即将枯竭的矿区,竟然又发现了新的矿物质。”

随着男人的讲述,另一个版本的故事再次呈现出来。

矿区原本只是铁矿开采,就在铁矿快要枯竭的时候,勘探员在井道深层发现了更加一种珍稀的矿物质元素。

这种元素起初只是被当做地底层病毒,因为接触过的矿工都发生了或多或少的不适感。

副厂长刘振青建议立刻停止勘察并永久封闭井道,厂长殷常旭却说为了国家能更快发展,坚持必须继续发掘研究。

两人意见相左又坚持不下,井道便一直处于开房状态。有矿工不信邪下去溜达了几次,出来后大多都出现了头晕和上吐下泻的情况,可见病毒对人体的杀伤力绝非一般。

这些矿工送到医院检查后,身体都或多或少出现了免疫机能损坏的情况。

刘副厂长更加坚定了要封闭井道的决心,甚至向上级领导请示了这件事的处理方案。

殷常旭不知道用了什么方法,竟然说服了上级领导同意继续开采研究那个病毒,涂绍美也毅然决然的充当了这件事的拥护者。

接下来的几年里,矿区没少有人因为开采而染上各种怪病,越来越多的矿工不想干了,宁愿丢了铁饭碗也要离开。

没有了矿工,殷常旭便开始通过各种渠道招收合同工,一开始的条件是要小学以上的,到了后面连文盲也要。很多外乡人不知道毒矿的严重性,也都跟着遭了殃。

刘副厂长不愿意见到更多的人遭受毒矿的残害,多次向上级领导阐述事情的严重性,才换来领导们的重视。

省里派了专家团队来矿区视察,这才查出来,他们所开采的稀有矿物质竟然是“锎”。

以我们矿区现有的技术,根本就没有办法保证开采过程中的“锎”不被泄露。而殷常旭作为一个矿区的负责人,根本就没有结合现有条件和实际情况,盲目自大贪功冒进,导致众多矿工受到伤害。

上级领导念在其没功劳也有苦劳的份上,只是卸了他的职务让他回家养老。却万万没料到殷常旭有着众多的拥护者,即便新任命下来之后,他仍旧霸占着厂长的位置不肯下台。

而他所倚仗的坚强后盾,便是矿区内由涂绍美统领的那支武装部队。

上级领导指示卸去涂绍美职务,涂绍美当场就拒捕,因与上级派来的工作人员发生了冲突被抓。

当天凌晨四点左右,涂绍美竟然打伤了工作人员,在武装部枪械库拿了轻型机枪一路狂奔矿区办公室,这才造成众多无辜人员丧命。

“他为什么要直奔矿区办公室?”说到这里,我忍不住插嘴问了一句。

“刘副厂长在自己的岗位上兢兢业业十几年,他常年住在办公室里,睡也睡在办公室的小沙发上。涂绍美的目标如此明确,当然是想替殷常旭报仇除掉刘副厂长。”男人十分肯定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