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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9章 遗臭万年的反派太监二

第169章 遗臭万年的反派太监二

距离勤政殿越近,怀里的小团子越紧张。

小手不断捏着时景的衣角,已经皱巴巴也不愿意放松一丝力道。

“别担心,今天不会有人欺负你,我保证。”

“可是伴伴,”姬祁安抿抿嘴,小心翼翼说出顾虑,“你不说咱们现在根基太弱,保命最重要,不能跟那些朝臣掰手腕?”

“是这样不错,但是还有一句话我没说。”

“穷的怕横的,横的怕要命的。”

“等会儿上朝你就知道了,今天之后,我保证没人敢再责骂你。”

边说边走,两人很快到达目的地。

给姬祁安整理下衣服后,示意小太监宣人上朝。

待百官到齐后,又刻意拖了点时间,才抱着人坐到龙椅上。

“请吾皇圣安。”

姬祁安不安地瞥一眼时景后,抬起小手免礼,“众位爱卿平身。”

“启禀皇上,老臣有事启奏。”

“廖御史请说。”

“《论语》有言,君子不重则不威,朝堂大事,关乎黎民百姓,关乎江山社稷,怎可轻慢?”

“一年之计在于晨,皇上今日迟了一刻钟,政令下达则会晚一刻钟,此非爱民之举,亦非君子之德。”

“老臣以为,皇上当……”

时景一枚铜币直射廖御史喉管。

他滔滔不绝的话戛然而止。

惊恐地瞪大双眼,仿佛看到极其不可思议的事。

下一秒,呼吸断绝,无力地倒在地上。

时景朝旁边挥挥手,“拖出去,挂在城门外,暴尸三天,以儆效尤!”

“另外,把老东西的家也给抄了。”

“男为奴,女为娼,不论年龄。”

“我看谁敢!”

沈辅宰怒火滔天,“时景,廖御史一心为民,鞠躬尽瘁,你却突起歹心谋害人命。”

“今日若是不给个说法,本相扒了你的皮!”

“不用理会,按本座说的做。”

“遵命。”

处理完廖御史,时景才把视线转向沈辅宰,“天下之大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

“君者,受命于天,既寿永昌。”

“廖御史包藏祸心,挑衅天子威严,侮辱幼主,颠倒伦常。”

“沈相身为百官之首,一不制止其行,二不反思己过,反而跟本座较真,这是什么意思?”

“莫非,您老也认为皇上年幼无知,便可不用放在心上?”

沈辅宰愤而甩袖,“莫言妖言惑众,本相一向敬重皇上。”

“这倒是越发奇怪!”

时景忍不住笑了,“皇上早朝迟到,文武百官无一人关心龙体,反而对苛责主上的廖御史百般维护。”

“沈相,莫非这就你嘴巴里的敬重皇上?”

“有道是雷霆雨露皆是君恩,不过等待一盏茶的时间而已,满朝文武竟然生出不满,愤而讨伐。”

“本座倒不知,何朝何代,朝臣竟然比天子还要尊贵?”

时景的话一点没收敛。

就差指着这帮人的鼻子骂忤逆犯上。

见状,姬祁安直接扑到时景怀里,“伴伴,他们全都欺负我。”

这话若是传出去……

沈辅宰冷汗直流,连忙跪在地上请罪。

“皇上神明,老臣万万没有此等大逆不道的想法。”

“廖御史言行失节,确实是臣管教不力。”

“臣愿意受罚。”

姬祁安威严地点点头,绷着脑袋思考良久才有了决定。

“知错能改,善莫大焉。”

“沈卿,既然如此,就罚你督办廖御史忤逆犯上之事吧。”

“老臣遵命!”

下朝后,姬祁安高兴地又蹦又跳。

“伴伴,你真的做到了。”

“今天把廖御史杀鸡儆猴,以后,朝臣即便心里轻视我,也绝对不敢表现的如此明显。”

“动不动就责骂我。”

“你真的好厉害,只用一个铜板,嗖一下,就射死廖御史。”

“教我教我,这个我也想学。”

受小团子的感染,时景也忍不住翘起嘴角。

“可以,先把你想吃的让御膳房全做出来。”

“午饭后我就教你。”

小团子根骨很差。

经脉细,灵根也斑驳杂乱,即便大把的资源砸下去,也不会有什么效果。

修行是别想了。

不过,学门炼体的功法也不错。

强身健体,延年益寿。

这天,姬祁安心情非常好,将所有爱吃的都吃了个遍,又懒洋洋躺在软塌晒了会儿太阳,开始跟着时景学习。

宰相府。

沈辅宰下朝后,满脸阴沉。

“阉狗误国!阉狗误国!阉狗误国!”

连呼三声,还是不觉得解气,将手中汝瓷茶盏狠狠砸在地上。

“辅宰,现在怎么办?”

“皇上上朝时痛哭流涕指责朝臣欺负人,若是后世得知此事,岂不是会误会我等?”

“黄毛小儿不足为惧,”沈辅宰不以为意,“重点是时景那条阉狗。”

“随手一枚铜币,就能直取人性命,此等手段,非常人能理解。”

“铜币能杀人,飞花摘叶,草木竹石岂非皆能为之所用?”

“今日因廖怀沈不敬皇上杀之,来日呢?”

“吾等会不会皆成其刀下亡魂?”

“不,不能吧。”

一想到这个可能,叶太傅立刻脊背发凉,“时景应该没这个胆子吧?”

“廖怀沈一个御史,本来就得罪不少人,杀了也就杀了,没人会计较太多。”

“但是我等朝廷重臣,地位尊崇,万民敬仰,时景若是敢动手,岂非自掘坟墓?”

“话是这么说没错,但是,”沈辅宰连连摇头,“有道是挟天子以令诸侯,谁让他简在帝心呢。”

“当今圣上年纪小,又因顽劣,不服教导。”

“满朝文武苦心孤诣,然而,一腔热血付出东流。”

“若非先皇只有这一个血脉……”

说着,两人对视一眼,无限遗憾。

先太子经天纬地,一骑绝尘。

同样都是姬家的血脉,当今圣上却一股子小家子气。

实乃,国之大不幸。

良久,沈辅宰黯然长叹,“往事不可追,为今之计,只能往前看。”

“时景太监本来就掌握后宫一股势力,武艺又独步天下,难以对付。”

“倒不如化干戈为玉帛,先试探下能不能拉拢过来。”

“如果他知情识趣,一切好说。”

“如果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