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情在容初珩不断靠近的时候,感受到他身上散发的死气缠绕,扑面而来的气息让她都忍不住的打了寒颤。“你,是什么人?”
容初珩眸子中闪过痴迷,轻轻地抚摸着她的脸。
“留在我身边,好吗?”
“跟我回帝都,到那里,你会拥有无尽的权力,名声和地位,祁家所有人都不敢轻易地打扰你。”
祁情听着他不断凑近的声音,注意着他眼底阴郁无光。
突然转头看向四周的人,他们不是为了抓她,而是在牵制着容初珩的身体。这种感觉会让人变得格外不舒服,只有获得新的力量介入的时候,才能感觉到新的生机。
想通了一切后,此时望着他受制的模样,突然也松了一口气。
祁情握紧的手心,慢慢地将手松开,轻轻地伸出来,尝试地拉着他的手。
“留在我的身边吧。容初珩。”
“你明白我的力量,跟我一个星期就好,好吗?”
容初珩望着祁情认真的眼神和握紧的双手,感受到了温暖的力量探进了自己的手心,格外的舒服。
原本破碎荒芜的身体此刻好像被暖意填满,好喜欢她,像是晕倒在雪地里的暖炉。
望着她到如今被他逼迫到角落里的无辜表情,好像她有无尽的爱意,能够释放出来。
祁情此时握紧容初珩的手,感受到身边牵制的力量,将他轻轻地拉过来。
“可以吗?”
她的声音柔和,像一阵微风,吹过他的耳畔。
周围的保镖看着自己老板的模样,也突然感受到眼前女孩将他们的力量逐渐切断,有点慌。
“怎么办?老板待会儿要发疯。”
“你能打过她?反正我打不过。”
“提醒一下吧,容老板的能力,咱们提醒一下就可以的。”
在祁情感觉到这件事快要成功的时候,一旁壮硕的保镖沉闷的声音响起。
“老板,需不需要我们继续画符?”
容初珩的暖意瞬间被打断,见祁情害怕得突然收回手,瞬间再次回归冰冷的世界,即使他们克制出自己身边的嚎叫声又能如何?
还不是如同坠入冰冷的地狱,恶鬼炙热的嚎叫,行刑的尖叫声,充斥着他的耳边。
“你们离开吧。”
容初珩压低声音,让人看不清他的脸色。
周围的保镖听到后,也转身撤离。
只留下容初珩和祁情两人。
面面相觑,祁情错开他眼底的炙热,“既然你不同意,我也没有办法了。”
失望的语气,容初珩耳边焦躁声逐渐响起。
他握紧祁情的手,不对,怎么不管用。
祁情的右手被他放在耳边,轻轻地压住,原本漂亮的脸蛋此时格外的委屈。
“怎么?怎么不管用。”
“祁情,我现在很难受。”
“我只有你了。”
容初珩眼角含情,只有单独面对着祁情的时候,他可以借助着祁情的脆弱一面,让她心软。
祁情感受着手心的耳朵,手指放在他脸上的凉意沁入皮肤,焦急的动作和慌乱的神色,让她突然心安了。
既然他愿意,祁情向前迈出一步。
两只手轻轻地放在他的耳边。
“跟我待一周,我可以帮你解决掉这个麻烦。”
“你想要的不是这个吗?”
“只要你同意,咱们就离开回家?好吗?”
暖意遮盖着耳朵,祁情轻声细语间,让容初珩安心地闭上了眼睛,倒在她的肩膀上。
“小骗子。”
轻柔的声音在祁情的耳边响起,现在的容初珩根本无法逃脱,他愿意进入祁情为他编织的牢笼。
比起容家人的荆棘监牢,他只要安心地做她手中的金丝雀。
安心的度过一周时间。
她的心会永远的属于他。
容家的保镖们看着自己的老板紧紧地依恋着祁情,简直像是恋爱中的恋爱脑的模样。
“这不会出问题吧。”
“现在管不了了。”
祁情坐在车上,声音平静。“走罢,跟我去往复河的阁楼上。”
她收到的信息,只是凶手为了离间她和黄家人的方式,埋伏在这个地方的人,不只是幻化成厉鬼的陆海洋,还有其他的家伙。
至于直播。
西山灵从她的袖口钻出来,探头,再次收回。
既然他们想要这种效果,倒不如扩大一下效应,让他们体验一下短暂成功的喜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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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到了。”
小郑警官已经通知了其他人。
“闻年出现在了往复河的旧阁楼上,在那个视角能清楚得看见祁情的纸扎铺。”
赵成看着祁情弄出的这么大的动静,也见江市的负责人也出动了。
原本想说出的话,也咽回去了。
“老大,您别多想了,祁情是咱们的朋友,她都提前跟我们说过了。”
“但是,现在的问题,是祁情自己一个人的力量怎么能解决四面八方来的家伙。”赵成紧皱着眉头,想着从刚开始水中爬出来的祁情,再次想到如今的祁情。
她好像是一股神奇的力量。
将江市掩盖的虚假的假面全部揭开,暴露出来了。
“的确。”小郑摩挲着下巴,“江市好像算来算去只有一部分人出动,像是被克制了一样,怎么所有的不好的东西全在咱们这里。”
“不过,老大。我觉得她应该有办法的。”
赵成联系着特事处的谢楚山一群人,“我们回帝都了,这边有新的问题走不开。”
“还有,最近让祁情小心一点,她最近生死大关,有大问题。”独孤豆豆和钱小葵在旁边急切补充道。
“小心,打过来了。”
电话挂断。
“出发,去往复河的阁楼。”
赵成突然收到通知,正色道。
另一边,黄家
黄刃踱步间,看着在他家冒头的应栻。也止不住的厌烦。
“你来我这边做什么?”嫌弃地说道,让黄刃有点烦躁,他的脑子里一直闪过祁情的身影。
现在看着祁情被吞噬,根本站不住脚。
却偏偏在这时候,被应栻给拦住了脚步。
“黄大少爷,这不是给你递消息吗?急什么?”
应栻根本不慌,看着黄刃的表情,恶趣味地问道:“现在是担心闻年的安危,还是后悔让祁情出动了?”
他的话问出口,黄刃脸色瞬间变了。
“你知道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