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称有一次跑到清水河去玩,一大群男人在河里一边洗澡,一边摸鱼。孙称赶紧跑开了,有些忿恨不平地想,女孩子就没有胆子这样在河里边洗澡。
女孩子洗澡都是在自己家里浴室里一个人洗的,脱得光光的,少女的身子宝贵的很,怎么能让别人瞧着了?
孙孙虽然和秦安在一个大浴池里,可是她围着浴巾,穿着小内裤,就和平常穿着裙子一样,她是这么想的,他以前也抱过自己,只是”只是感觉有些不一样,更加让人脸红,羞的慌。
孙称想最大的原因大概就是秦安只在腰间系了一条浴巾,他的胸膛完全**着,孙标可以偷偷地看到那他胸口和手臂起伏的肌肉线条。还有两粒小红点点。孙称想起了那天他揉啊揉的,自己胸口那两点顶着他手心时传来异样酥麻的感觉,不知道去摸摸他的,他会不会也是一样的呢?
孙孙也就是想想,她被秦安抱在怀里边。双手搂着他的脖子一动不动,他那坏东西还顶着呢。她只要身子挪动一下,就能够感觉到那坏坏的一跳一跳。
还好只是隔着浴巾和小内裤,要不顶到女孩子最重耍的地方,那可就倒霉了,虽然孙称已经弄清楚了生小宝宝的理论原理,但理论只是理论。真碰到这种事情哪里有经验来让自己放心?孙标想要是碰一碰,就会有什么跑进自己身体里边,长成一个小宝宝,那可怎么办?对于这种事情。孙称怕得不行,当然是要小心小心再小心了。
孙称其实看到过秦安的坏东西,那天晚上把他的裤子扯下来的时候,还一摇一摆地朝她耀武扬威呢。不过感觉不是像现在这样,藏在他的浴巾里,更加的吓人。
孙称不敢像叶竹澜那样,叶竹澜敢用手指头一弹一弹,一捏一捏的,说什么思考者变成沉默者的胡话。“我抱着你了,我怕手一松小你就跑了,你帮我拿开吧。”秦安瞧着孙称那羞红的脸颊,她那白润的肌肤早已经绯红一片,原本清澈如秋波的眉眼间,早已经弥漫了一片茫茫迭迭的水汽。
孙称哪里敢,他居然紧紧地揽着她的腰肢儿,不安分地挪动着。好像要把他那坏东西放到她的双腿间去一样,感觉到他原本支撑着身体的双腿往前一滑,原本坐在他腰腹和大腿间的孙称身子就往下一滑,那坏东西就重重地顶了一下孙蒜,孙称的心思一下子就乱了,不由自主地屏住了呼吸,好像全身的神经都跑到了那里去了,小心肝在浴巾压着的胸口里边忤忤直跳,身子都有些僵硬了,他那和自己身子触碰的肌肤都是这样烫人,瞬间烧烫了他和她之间的水。她满脸通红,犹如夕阳烧着了的晚霞。
秦安却是尝着了甜头,浑身热,燥热在那里聚集,胸口里一种热乎乎的感觉在聚集起来,不由得微微抬起臀部,在水里边他抱着孙称的身子完全不费劲,做出这样的动作几乎没有任何难度,却让他感受到了一种并不太刺激,却绝对享受的感觉。
“别动啊”。孙称喊了起来,秦安在使坏了,让孙称娇呼不已。
秦安不听她的,动作倒不是特别明显,只是不安分地挪动而已。
孙称着急了,说了不许动动,他还耍动,不过她说过许多个不许,秦安也都没有听过她的话,孙标突然感觉他腰间的浴巾好像滑落了下来,那东西就拨开了她的浴巾。直接碰到了她的小内裤。
“哎呀”你真的讨厌死了”我,,我”孙称只觉得一个热乎乎的东西乱窜着,像一条鱼一样,又像蛇一样,让她忘记了自己可以从秦安身上逃开。手臂从秦安的脖子上放了下来,一只手紧紧地抓住秦安的手臂,一只手伸到屁股下边,一把就抓住了那捣乱的东西。
孙孙一下子用了很大劲,秦安吃痛,马上就不动了,这东西是男人的致命弱点,脆弱不堪。
秦安一下子没有动静了,奇奇怪怪的感觉都消失了,孙称大口地喘着气。浴巾紧紧裹着胸膛,挤出了一条鼓鼓涨涨的沟箜,浴巾湿漉漉地压迫着她的胸口,让她不由自主地扯了一下浴巾,稍稍露出小半片雪白的粉脂。
孙称一把握住了,整个浴室里都安静了下来,好像自己握着了什么开关一样,让孙称感觉十分惊奇,看上去好像很厉害,很凶的东西,热乎乎的,居然这么容易就被降服了?还顺便制服了秦安?孙称看了一下秦安,他果然是满脸求饶的模样了,抬起头来和她说话,“你别使这么大劲
孙称得意极了,秦安原来也有死穴,根本不听他的,用力地握住,孙称想硬硬的东西要多用点里才能握住,要不然他拔出去了怎么办?
“孙蒜”秦安叫了起来小这种感觉根本就忍无可忍,秦安觉得眼泪都要掉下来了,流血不流泪的英雄也受不了这种折腾啊。
看到秦安痛苦地叫喊,孙称又吓了一跳。却没有松开,因为她刚才不小心上下左右摇晃扳动了一下小感觉很有弹性的,她怕自己一松手,这东西就弹到女孩子不能让人碰的地方去了。
“很痛吗?”孙标小心翼二心二迫。虽然秦安在做坏事,孙蒜有必要惩罚他。但哪里联甘潦真的把他弄的很痛啊。
“你说呢?”秦安喘着气。额头上不知道是冷汗还是水汽,这东西致命的地方就在于,他根本没有办法挣扎,只能等待敌人松手。
“它”它”不是很硬的吗,怎么会痛?”孙称想要道歉,又觉得很不好意思,脸红红地问道。“就是很硬才会这么痛,平常不这么硬就没这么痛了。”秦安去拉她的手。孙称却依然不放,秦安捏了一下她的屁股,“快放手,断了就完了。”
孙称觉得难以理解,为什么很硬就会痛呢?硬邦邦的东西都比软绵绵的东西厉害才对吗?应该更加坚强,更加有力量才对,可是秦安为什么这么说呢?
孙称正想着,就感觉手里握着的那东西渐渐地软了,然后变成了软绵绵的一条,就从她手里滑了出来,孙称惊呼起来,“它,”它还想跑”。
孙称的手在屁股底下一阵乱抓,那东西软软地趴在那里了,孙称捞起来又抓在手里了。惊骇莫名,“怎么这样了。是不是骨折了啊”。
孙称和叶竹澜都偷看过,也看过小说里边的描写,可那也只是理论知识,孙称第一次有检验理论的实践机会。她刚才摸着,感觉那硬邦邦的应该是有骨头在里边的,现在这副样子,可不就是骨折了?
秦安正喘着气等着舒缓过来。原来香艳十足的事情,怎么就变成这样了?看着孙称在那里忙活着,不由得又好笑又好气,也不解释。任由她在那里拨弄着,不得不说在水里边有一双柔嫩滑腻的小手轻轻地抚摸轻揉,绝对是一种难得的享受,也让他刚才遭受的痛楚迅散去。
孙称看到秦安有气无力的样子,只以为真的让他受伤了,轻轻地摇着他问他有没有事,秦安一直不回答她,她只好自己仔仔细细地检查着。也忘记了去顾忌自己现在做的事情很让人害羞,她知道现在不是不好意思的时候,那天晚上她还脱了秦安的裤子检查过他的屁股。
过了一会,孙称惊喜地现那东西又长出了骨头,恢复了原状,悬着的心终于落下来了,不敢再去用力握着,赶紧丢开了去,羞恼地瞪着他。“明明没事,你怎么不说话
“姐姐啊,我得向你普及一下生理知识才行啊,要不然哪天真的出事,它里边没有骨头,也不坚强,它就像个脆弱的孩子,你只能满怀爱意地亲吻它,抚摸它,爱惜它,它就会涌泉相报,感激你的大恩大德秦安总算恢复过来了,他那玩意又不是门把手,能让她扭来扭去转来转去吗?关键是不能用手这么折腾啊。
“呸孙称看他没事了,再也不坐他身上了,低垂着小脑袋,心想正好有事情问他,犹豫了片刻,吱吱呜呜地还是说不出口。
秦安原本以为孙称比叶竹澜成熟的多,女孩子都早熟一些,十六岁的孙标应该不会太懵懂无知,却没有料想她最多掌握了一点理论知识,用不到实践过程中,看到她似乎想问,又不好意思,还是把她搂进了怀里,“问吧,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都被你这么玩过了。”
孙称本来想挣扎,看到他没有再像上一次一样顶自己,想他一定是不敢了,心中暗暗得意,又搂着了他的脖子,侧过脸去不让他看到自己害羞热的脸颊,在他耳边轻声问道:“那你先告诉我,叶竹澜说的沉默者和思考者是怎么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