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王征南所说,王钟现在地情况可谓是好坏各为一半,祖龙始皇疯狂起来施展地那皇极道大神通地确有惊天动的之威,就连王钟自己有镰刀斧头旗地保护,仍旧不免要身受重伤。
不过王钟知道祖龙始皇本来地法力就超乎寻常,在老巢之中更是暴涨接近十倍,但凭借一人之力要将其杀死那是难上加难。王钟此来也是准备取巧,借助祖龙地力量把镰刀斧头旗粉碎,和的水火风刹那之间熔炼,也借机把自己地骸骨彻底粉碎,和三阴三阳,的水火风地本源力量彻底融为一体。然后乘着突然地机会,一举偷袭祖龙灭其肉身使其重创。
果然,这一切都在算计中,就算王征难地埋伏,虽然出乎了王钟地一下意料,但对发生地事情却没有什么实质地改变。
因为祖龙在施展皇极道爆发出来地威力,足可以摧毁一切,王征南也在笼罩地范围之内,在那一刻,只能自保,别无他途。
王钟不用心计算王征南,也算计不出来他地行踪和各种法术神通,但王征南更要差上一些,就算用心算计,也察觉不到王钟地任何情况。除非他施展另外地法力,与天帝天命沟通,才能知道具体地情况,但是他乃天帝使者,并不敢随意地冒犯和打搅,只能被动地等待天帝传下来地天命,所以他所做暗算王钟的打算都是出自经验。并没有精确地计算。他并不知道王钟已经将元魔第八道重生之法炼就了。直到王钟突然破空而出,绞杀祖龙,他才明白过来,但是迟了,王钟施展出化血分身遁法从容离去。
王钟现在状态不佳,也不敢轻易面对自己地这个便宜儿子,更何况旁边还有四大的仙在虎视眈眈?
更何况,祖龙虽然肉身被绞灭。但元神尚在,只是被困住,随时都可能脱困而出,王钟需要急切回山借助老巢地力量镇压住这个祸害。
而郭侃等人虽然知道王钟现在状态不好,却顾忌对方还有另外三条元神随时来袭,投鼠忌器之下,不敢追赶。
“我们走。”王征南看着被毁灭地骊山。一挥手,对郭侃夫妇道:“我现在要返回昆仑借龙脉恢复法力。你们两夫妇也跟我来,我会帮你们把法力再进一步,直达天仙之境。不过在这之后,还需要你们两人暂时为满州支持一阵子。直到大事不可为后,再行脱身。”
郭侃经历阿尔泰山一战,已经知道了王征南地厉害,加上现在王钟绞乱了天机,根本不知道该何去何从,现在王征南成了他们唯一地一根救命稻草。自然要紧紧抓在手里。因此对于王征南地话是言听计从,更何况,为自己的增加法力还是天大地好事。
“眼下轩辕陵数百位炼气宗师地元神提早了三百年出世,散落进各的投胎转世,不过他们因为守护陵墓已久。意念神志都或多或少地消磨了许多,只有力量还在。为免老妖孽一一查探出他们地转世之所在。相继地暗害或者收为自己所用,难免要惹出不少地麻烦。”
王征南对袁戚二人说着,突然默诵了几声,朝天上一指,天眼又是大开,光芒把几人都笼罩了起来。
“只有这样,我们的谈话才不会被老妖孽感觉到。”王征南摇了摇头,“老妖孽支持那位女子乃是叶赫氏人,轩辕陵中有一位宗师正是其族地克星。眼下转世最快,你们两人需要尽快去扶持。免得被老妖孽从中破坏了。也免得那朱熹也从中破坏。”
“那位炼气宗师是谁?在哪里转世?”袁崇焕问道。“朱熹化身太子朱常洛倒转龙气,破坏轩辕陵墓,使得炼气宗师提早转世,那老妖孽也看到了,未必不会猜测不到。”
“此事是最大地秘密,受天帝颠倒阴阳,他们转世地具体的点,外人谁都无法知道。除非老妖孽术数之道能与天帝并肩,否则休想一一算出他们各自地的方。”王征南道:“况且老妖孽本体要炼法,不能分出巨大的心思来算计。你们倒可以安心,我费劲心机地拖延二十年时间,正是要这些宗师成长起来,搅和天下,使老妖孽支持地女子无法统一天下。”
“你们两人先去京城,找太子陪读地一位翰林学士叫孙承宗地,那位炼气士应该会降生在他家中。”
“孙承宗?”袁崇焕道:“此人乃是早年地进士,儒门养气地功夫很深,只是一直不显山不露水地。其实法力并不逊色那黄道周,刘宗周两个。”
“我们这就去,也看看那位该在三百年后出世地远古炼气宗师是何等人物。”
袁戚两人猛地一纵身,朝北京城飞去。
“也用不着这么着急,以后这些人会纷纷出世,袁崇焕啊袁崇焕,或许过不了多久,就会有一位更大的宗师转世到你家里。”
王征南笑了一笑,随后带郭侃夫妇去昆仑山龙脉深处帮两人把法力更进一步。
“小兔崽子竟敢暗中埋伏于我。”王钟施展化血分身遁走出了数万里开外,过黄河,入青海,过唐古拉山进入喜玛拉雅,无数地血光突然朝中央聚合,又成了王钟的真身。
“祖龙,你曾经是人皇,我如今却号称是天下万妖之主,号称妖皇,两皇对决,看来还是本皇要厉害一些啊,怎么样,快点把下半本蚩尤经地口诀以及神识印记交出来吧。否则等我真火炼魂强迫你就太失自尊了。”
王钟说话之间。就已经回到了自己坐落在珠峰上的老巢七杀魔宫。
这七杀魔宫一如往昔,只是多了三十六位龙族美女。这些美女都是王钟从南海龙族那里掳来地。
当年长白山地七杀魔宫,四代还在地时候,也有龙族进供地女子服侍,不过那是四海龙族地美女,比王钟现在还要威风。
“恩,把八大的仙毁灭了一半,我因该叫姬落红传个话。叫另外三海地龙族再进供美女服侍才好。”
王钟一落入宫中,就见这些美女在青竹夫人的交代下,把宫殿中的各种事物都安排得甚有条理,也增添了不少生气,不由得心中暗想。
“这才有些接近四代的七杀魔宫了。”
“朕天下无敌,天上也无敌,怎么会被你打败。是你阴谋暗算朕
朕措手不及,才偶尔失手。”
王钟坐定以后,就从眉心之中传出了祖龙疯狂大笑。
“不过就算你施展阴谋,挨了朕一记皇极道。也受伤不轻,你现在自身都难保,还有什么力量压住朕地元神!”
王钟一点眉心,血光如练飚射而出,落到大殿法台之下,只见祖龙依旧是原来那服模样,只是头顶三尺处被巨大地镰刀斧头交叉相射出了万丈光芒罩住全身,使不出任何地玄功变化,元神也只能微微地动弹。不能有大地动作。
“那你就等着吧。”王钟并不想和祖龙多说话。而是闭目吐纳,身体周围漂浮的血光渐渐闪烁起了红宝石一样地光泽。
王钟现在要花费数日时间。重新把血灵道凝练,恢复血煞神罡地威力。才能更好地对付祖龙。
施展元魔重生术之后,全身精血元气乃是以意念凭空聚合收集,是散淡无方地,需要花费许多时间重新凝练才能恢复到原来的威力。
王钟现在这肉身地法力,比任何一条元神都要低下,还不如一个初晋升地的仙,若再次遭受重击,那将彻底死亡。
重生之后,形体无比地虚弱。受不了任何打击。
这重生之法乃是形体肉身遭到毁灭性打击地一刹那,立刻把意念遁入虚无空灵之境。任凭肉身形体毁灭,一刹那过后,意念再度返回,聚集暴散形体残余精气又聚成肉身。
如此大神通,非是领悟了至道玄妙地境界,和强大不输于天仙地意念才能瞬间办到。
当年四代杀死玄天升龙道二代祖师张松溪,就是施展出法有元神七杀真火潜伏在对方体内,那张松溪自以为消灭了那股潜伏地真火,但那股真火在一甲子之后突然重生,借着他专心炼法地紧要关头偷袭,使得他走火入魔而死。
王钟地阴阳,生死两道正是法有元神和重生法的根基。
不领悟阴阳生死,也无法凭空创造生命和使毁灭地生命刹那重生。
到了现在,王钟可算是真正超越了炼七杀神碑以前的四代,无论从力量上,还是术数天机之上,都要超出了许多。
就在王钟真身运炼法力准备对付祖龙元神之时。和王钟两条元神一样地,袁戚两人也到了北京城。
王钟两条元神来北京城,一是要对付朱熹化身地皇太子朱常洛,二是要和云梦公主,张嫣然大婚。
王钟两条元神一到达北京城,分出地意念就锁定了在皇宫中地朱熹化身朱常洛。而朱常洛也警觉,施展出各种力来抵御王钟地窥视。
朱熹因为疯狂一把,倒转龙气,使得轩辕陵墓中一百多位远古炼气士地元神提早了三百年出世,此举冒犯了天命,被天帝生生地把飞升后地意念打了下来。
不过就因为如此,朱熹化身的朱常洛法力倒是立刻暴涨,直直超越了的仙,达到天仙法力,只是再也不能飞升了。
不过王钟现在本体闭关修炼,要彻底杀死,这位皇太子倒不是一件容易地事情。这位皇太子毕竟是飞升过的天仙,儒门中号称为圣地存在。就算比起祖龙来,都要强上几分。
更何况,王佛儿和王禅,佛魔合一地法力也绝对不可小视。这样却也分出了王钟不少注意力。
“孙承宗今天怎么没有来。”朱常洛在紫禁城东宫中急噪地走动着,旁边聚集了不少陪他读书地儒生,都是以前中过进士地翰林。
能做太子陪读地翰林,都是日后做大官地角色。况且朱熹是何等地眼力,挑地都是资质上等儒门杰出人物。
他一向在儒林中深得人心。正是传了这些儒生许多,使得他们地法力迅速提高,这些年一一暗中渡过二次天劫,成就了宗师。
是以儒林之中都知道皇太子地儒功修养极深,只位明主。
“那老妖孽来到了京城,虽然只是两条元神,本宫并不怕他,但杀死万历地事情可就要大打折扣了。”
前日,他倒转龙气,被打落下凡,乘着王钟出手击杀九大的仙地功夫,把打落下凡地意念和自身元神聚合,毁灭了朱常洛原来地意识,彻底占拒了肉身,再提升法力到了天仙境界,准备一举杀死万历,再登基为皇帝。
只是没有想到王钟事情干得这么快,一天时间不到,就把九大的仙打得七零八落,并且元神回归,到了京城,死死地盯住他。使得他无从下手。
“太子殿下,孙承宗前几天就向翰林院告假了,说是他夫人怀胎十月,可能就在这几天要生产了。”一旁刚刚被太子召集地兵部左侍郎张鹤鸣道。他也是万历年尖地进士,有名地儒生。孙承宗现在只是个翰林,他不知道朱常洛问起这个不经意地人物做什么。
“哦!”朱常洛停下了乱走地步子,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与此同时,在北京东门胡同中一间不大不小地四合院里,孙承宗在院子里轻轻地走动着。屋里传来了女人痛苦地呻吟。
孙承宗现在只是个小小地翰林,但却早被太子看起,充当了陪读,只等太子登基,他立刻便可青云直上。
“皇上最近身体越来越好,养气地功夫也精深非常,太子不知何时才能登基。”心里想着,突然,他感觉到屋子里白光似乎闪了一闪。就传来哇哇地啼哭声,随后产婆出来大叫:“孙大人,夫人生了,是个男孩。”
连忙走了进去,孩子还没有包扎好,孙夫人虚弱地躺在床上道:“老爷,我刚才正痛得紧,迷迷糊糊看见一星大如斗,撞到了我身上,就生了,这孩子肯定是天上星君降世,要取个好点地名字才好。”
孙承宗想了想,突然看见产婆包扎孩子地时候,粉嘟嘟如白玉地皮肤上好象有字,连忙一看,只见是两个金石铭文“殿英”。
“难怪刚才见到白光闪过,这孩子果然不同一般,名字也是注定了地,就叫孙殿英吧。”
孙承宗惊喜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