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恩发出冷笑：“呵呵，到底是谁喝魔药坏了脑子，自己清楚。”
凯茵瞬间被噎住了。
面对事实，无法反驳，只能转移话题。
“所以你让我喝这个？像谢特一样的暗灰色魔药？”
“你帮我测试药力，上周调配的龙息锻骨液就送你一剂。”
佩恩节省时间，直接给出一个无法拒绝的条件。
凯茵狠狠吞咽喉咙。
那可是佩恩为数不多的六品魔药，无数古修者做梦都想买到一瓶！
哪怕佩恩只是给他20毫升的小剂量，他转手也能卖出高价。
凯茵不再犹豫，按照萧宴的描述，喝掉250毫升的剂量，并在脑中专注去想一年内的某件物品或事件。
众人都好奇并期待看向紧闭双眼的凯茵。
而凯茵脑海中却不自觉想歪了。
“八个月前，早已嫁人生子的弗兰西斯卡，从北边飞利州到银月城出差一趟，那一晚相隔二十多年的邂逅，旧情复燃，干柴烈火，欲火焚身，啧啧啧……”
“我现在只能记得她圆润饱满的臀还有非常大的扔子……”
至于再具体的，他真记不清了，甚至连对方的脸都有点模糊。
那种极品身材，任谁的注意力都不会放在脸上。
凯茵使劲想想想，整个脑海只有弗兰西斯卡一个人。
他本来并不抱什么期望，可是接下来的一幕，让他震惊到想当场尖叫。
“哦买噶，我的上帝！”
此刻在他的脑海中，就好似回到八个月前，第一视角，重新经历那美妙的交织。
细节程度，让人无法分清是记忆还是现实！
不仅清晰记起所有视觉效果，甚至听觉、触觉……全都以记忆方式，一比一复刻出来。
当时有多爽，现在就有多爽！
凯茵猛地睁开眼，深呼一口气。
佩恩刚想问话，谁料他直接大骂起来：
“这味道完全就是谢特，根本没有任何作用，甚至有毒素在攻击我的精神。”
萧宴瞬间皱眉：尼玛的，老子看过灰雾信息，这瓶魔药不仅成功，品质还达到了史诗。
学徒手册上记载了，魔药的品质：劣等、普通、中等、卓越、完美。
最高就是完美，他的史诗品质属于超纲范畴。
甚至连副作用…呃，勉强可以说是温和的，不可能有毒。
怎么会是凯茵说的攻击精神？
佩恩对此并不意外，情理之中吧。
按照规矩，失败品魔药需要立即废弃，他刚准备倒掉。
凯茵一把抢过：“这东西虽然不是魔药，但却是上好的精神毒药，我早就看邻居家那条黑狗不顺眼了，今天必须给它尝尝苦头！”
佩恩表情略微古怪，你邻居就是我，我养狗了？？
凯茵弓着腰转身就走，“老伙计我先去厕所了，十分钟后你来找我，哦不，三十分钟后再来！”
凯茵脑中记忆并未消散，但他绝不能留在原地！
不然他那一柱擎天，泪洒当场，这辈子的脸就丢完了。
哪怕被欲望支配，他依旧在心中震惊到无以复加。
太恐怖了，太逆天了，太不可思议了！
一个实习学徒，第一天尝试调配简化魔药，竟然搞出来这种东西！
佩恩那个呆子，脑袋真是被门夹了。
如果没有我的表演，这件事一天就会传遍整个联邦十九州。
运气好，那个伯恩能将配方卖出好价钱。
运气不好，哼哼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这件事，他在三十分钟后必须汇报给会长。
伯恩这个人才，只要不夭折，未来必定是联邦最伟大的魔药师之一。
银月药协必须要留住！
“忍到现在我要疯了，弗兰西斯卡你这个##的妖精，我这就给你点颜色尝尝！”
……
0315会议室内。
萧宴脸色铁青。
老子严重怀疑被个不要脸的老东西白嫖了。
但我没有证据。
卡妮上前清冷开口：“伯恩，很明显你输了，我希望你现在就完成你的赌约，当着主管的面，你也不会抵赖吧？”
卡妮裹着修长紧身黑裤的长腿下，略显性感的黑色不知名款式鞋子。
看着精致圣洁，放在地球网上，绝对有不少人求着想舔鞋底。
但很可惜，萧宴没有古怪的癖好，只觉得恶心。
“呵呵，此话为时尚早，谁说我只调配了一瓶魔药？”
他不做多余解释，这群人也不信他的第一瓶魔药是成功的。
他们更愿意相信位高权重的主管凯茵。
他将一瓶深蓝色魔药递到佩恩面前。
“这瓶魔药叫作‘影’，效果简单理解，就是临时进入半隐身状态，在阴影内可完全隐匿，提取2到4毫升给一只小白鼠用就足够。”
有了“恢复记忆”在前，这次的“影”相比起来就容易接受的多。
佩恩接过点了点头：
“不管怎样，你的确很有想法，不拘一格的想象力正是钻研神秘又伟大的魔药学所需要的。”
“而且，纵观这两瓶魔药，外观上的确是有魔药的样子，有敢于创新的勇气与自信，是好事。”
佩恩哪怕不相信，依旧拿出新的短尾白鼠去做实验尝试。
这是一名导师的基本素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