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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旗 > 都市言情 > 将军,夫人喊你种田了 > 第211章 秦沧阑之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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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后天晴,京城笼罩在一片金灿灿的晨曦中。

一辆奢华的马车缓缓驶入宫城,在太和门前停下。

侍卫看着马车上走下来的尊贵男子,赶忙上前行了一礼:“三殿下!”

萧重华淡淡抬了抬手,侍卫受宠若惊。

皇子身份贵重,通常是对他们视而不见的,只有三殿下才这般平易近人。

萧重华笑了笑,问道:“我应当是最早去给父皇母后请安的吧”

侍卫忙道:“皇后娘娘近日身体抱恙,大殿下与二殿下也入宫了。”

启祥宫内,娴妃刚洗漱完,正坐在梳妆台前挑选耳坠,就听得宫女禀报,三殿下来了。

娴妃眸子一亮,随手拿了一对翡翠耳坠戴上,去暖阁见到了阔别数月的儿子。

娴妃激动得一度更咽,坐在贵妃榻上,两手捧着儿子的脸,心疼地说道:“你瘦了……路上是不是很辛苦”

萧重华微微一笑:“也不是太辛苦,让母妃记挂了。”

“去过皇后那边了”娴妃问。

“去过了。”

皇后是中宫,萧重华纵然是娴妃的亲儿子,也不得不先去给皇后请安。

这是礼数。

“我三哥是不是回来了”

伴随着一道娇滴滴的声音,惠安公主轻拽着广袖流仙裙,步伐轻快地进了暖阁。

“三哥!真的是你!”

她笑嘻嘻地奔走了过来,往娴妃与萧重华中间一坐。

她是被捧在手心里长大的,皇帝宠她,娴妃宠她,萧重华这个当哥哥的自不必说。

娴妃没与儿子亲昵够呢,女儿便一屁股将她挤开了。

她能说啥

自己惯的呗。

“嘻嘻,母妃。”惠安公主没忘记向亲娘问好。

娴妃给了她一个小白眼:“多大的人了,没点当公主的样子。”

惠安公主挽住萧重华的胳膊,撒娇道:“多大我也是母妃的女儿,是哥哥的妹妹呀,是不是,三哥”

萧重华宠溺一笑:“今天怎么起这么早专程来等三哥的”

“嗯……”惠安公主眼神一闪。

娴妃呵呵道:“我看你是又想溜出宫去找卫廷吧”

惠安公主嘴硬道:“谁说的我就是来等三哥的!”

娴妃继续拆女儿的台:“你三哥又没说今日入宫!”

惠安公主穷尽毕生智慧:“我……我们是兄妹,心有灵犀一点通!”

萧重华低声笑。

惠安公主道:“三哥,你这次出去那么久,是不是父皇交给你特别重要的任务你不说没关系,反正我也能猜到的!”

萧重华好笑:“你又猜到什么了”

惠安公主娇滴滴地说道:“我不管,反正父皇最器重的皇子一定是你!将来你做了太子,我就是长公主!”

娴妃瞪了女儿一眼:“你少胡说,让人听去了如何是好”

惠安公主哼道:“谁会传出去你吗你还是你”

被她指到的小宫女小太监们吓得脸色煞白。

“你呀。”娴妃点了点她额头。

萧重华轻轻揉了揉她发顶:“哥哥给你带了礼物,让人送去你寝殿了。”

惠安公主赶忙站起身:“真的吗我要去看看!”

这只叽叽喳喳的小麻雀总算走了,大殿内安静下来。

娴妃屏退了宫人,拉着儿子的手,不无疼惜地说道:“让母妃好好看看你,听说年前那会儿,你在青州病得很重。”

萧重华道:“确实生了一场病,多亏遇上一位厉害的大夫。”

娴妃心有余悸。

萧重华安抚她:“儿子已经没事了,母妃不必担忧。”

“你说不担忧,我就能不担忧吗”娴妃心口疼,忽然,她又注意到了儿子微微僵硬的左臂,“你的胳膊怎么了”

她伸手去摸,一不小心摸到了伤口,萧重华弱弱地抽了口凉气。

娴妃脸色一变:“到底怎么回事让母妃瞧瞧!”

“小伤。”萧重华摁住娴妃的手,笑了笑,说道,“真不碍事。”

娴妃生气地问道:“谁干的”

萧重华若无其事地笑了笑:“母妃,我真没事,我会处理的,您就别再担心了。”

娴妃了解自己儿子的性子,他若真不肯说,自己无论如何也是问不出来的。

她这个儿子打小与别的皇子不一样,出了什么事,甚至被欺负了也从不会回来找她告状。

娴妃拿儿子没辙,只得往别处使劲儿:“景弈怎么保护你的”

萧重华温和地笑道:“景弈已经尽力了,不是他替我挡了一刀,我可能已经没命回来了。”

娴妃啊了一声:“那……他没事吧”

萧重华道:“也没大碍。”

娴妃神色稍霁,拉过儿子的手,语重心长道:“你出去一趟,我日日提心吊胆,就是怕你遭遇不测……你和母妃说实话,你究竟去青州做什么了”

萧重华低头一笑:“体察民情啊,母妃,父皇派我去的。”

娴妃哼道:“明明是你自己主动请缨的!”

萧重华无奈叹气:“儿子……是去找武安君留下的兵符了。”

娴妃腾出一只手来,扶了扶鬓角,若有所思道:“武安君还留下过兵符吗他的兵符不是早上交朝廷了”

萧重华道:“不是朝廷的兵符,是一支当年为南阳王秘密训练的军队。”

娴妃古怪地问道:“武安君还留了这一手卫家想干嘛造反吗”

她越想越不安。

“不行,你得赶紧禀报你父皇!”

萧重华劝阻道:“母妃,我没拿到兵符,也不知那支军队身在何处,无凭无据的,万一卫家反咬我一口,反而对我不利。”

娴妃却道:“你是你父皇的亲儿子,你父皇不会不信你的。”

萧重华沉吟片刻,分析道:“卫家为对抗北燕,一门八将,系数战死,其忠骨日月可鉴,文武百官知,天下百姓知,父皇若仅仅是因为自己儿子的一面之词,便对卫家心生疑窦,传出去了怕是要遭到御史的口诛笔伐,也会被大周百姓漫骂。”

娴妃微微叹了口气:“是母妃考虑不周了。”

萧重华微笑:“母妃也是为了大周的江山社稷。”

娴妃摆了摆手:“算了,不提这个了,你既然回来了,就好好准备与秦小姐的亲事,也没多少时日了。”

五月的亲事,眼下已是三月下旬。

“你一定要把护国公府的兵权牢牢抓在手里。”

从前是不知武安君留了后手,眼下知道了,娴妃愈发觉得要与护国公府联手了。

“护国公府与苏家是姻亲,拉拢了护国公府,也等于是拉拢了镇北侯府,纵然卫家真有异心,他日也不足为惧!”

萧重华没有说话。

娴妃对着门外道:“冯胜。”

一个三十出头的太监躬身而入:“奴才在。”

娴妃淡淡吩咐:“把我库房里的那对赤金步摇给秦小姐送过去,就说是三殿下为她准备的礼物。”

冯胜应下:“是。”

……

从宫里出来,萧重华乘坐马车回往自己府邸。

路过一间绣楼时,他不经意地挑开帘子,意外地看见了一道熟悉的身影。

“是她”

“她来京城了”

苏小小取了给家人订制的衣裳,付了银子,抱着衣裳上了苏陌的马车。

萧重华的眸光微微一凝:“镇北侯府”

“接下来去哪里”马车上,苏陌问苏小小。

苏小小道:“去看看你祖父,他的药量应该要调整了。”

……

书房。

秦沧阑双目如炬地看着秦彻,这个他养了二十年的“儿子”。

他瞒天过海地拿走了属于苏承的一切,心安理得地过着人上人的日子,还被受封了护国公。

“你究竟是谁当年为何拿着华音的玉佩,上门冒充我儿子”

“父亲,你是从何处听来的谣言,认为我是冒充的我怎么可能冒充呢我就是秦彻啊!是你的亲生骨肉!”

秦沧阑自腰间解下玉佩:“这块玉佩……是你当年回京时亲手交到我手上的,你说你弄丢了另外一块,只有这一块一直待在身边,哪怕日子再艰难,也没舍得把它卖掉。”

秦彻正色道:“父亲,我说的都是实话!”

秦沧阑怒不可遏道:“你撒谎!这块玉佩分明在三十年前就被人卖掉了!你老实交代!谁给你的!”

秦彻一脸冤枉:“父亲,你在说什么儿子听不明白!”

秦沧阑的眼底一片寒凉:“苏家已经调查清楚了,你不用在强行狡辩,苏家是不会害我的,也不会冤枉了华音的骨肉!”

秦彻痛心疾首:“儿子不知道苏家打的什么主意……又或者……苏家是让什么人给蒙蔽了……”

秦沧阑冷声道:“我今日,不是来听你解释的,我只是来告诉你,我知道了。”

一席话不留任何余地,几乎是当场给秦彻判了死刑。

成大事者,永远都拥有着常人无法理解的果决。

明明前一日还是情深义重的父子,一转眼,就能将二十年的养育彻底割裂。

秦彻觉得很讽刺。

秦沧阑死死地盯着他:“你当年只有十六,不是我小瞧你,但你没那个胆子,也没那份能耐,单独布下这个局。你还知晓一些护国公府的事,了解彻儿的习惯与习性,你背后必定有人。那个人是谁,你最好老实交代。”

秦彻捏紧了拳头。

秦沧阑接着道:“你或许不知道,华音与我曾因一些琐事小事发生过激烈的争吵,华音在气头上,扬言要把孩子带走,自此和她姓,还给取了名。”

秦彻垂下眸子:“六岁前的事……我只记得一部分。”

秦沧阑完全不理会他说了什么:“我当初该问问你的,可还记得你娘给你取的名字”

听到这里,秦彻忽然就笑了。

“父亲……就是因为一个名字……便认定我是假的我记得那么多事,只是忘了一个根本没拍上用场的名字而已!”

秦沧阑怒道:“这个名字,只有我们三人知道!”

秦彻讥讽道:“所以那个人是说出这个名字了谁能保证隔墙无耳被哪个下人传出去了也不一定!”

秦沧阑眉头一皱:“那个人我从进屋到现在,根本没提过真正的秦彻出现了。”

秦彻狠狠一怔!

秦沧阑的眸光越发寒凉了下来:“你见过他了你知道你……你昨日是故意把我支开的”

秦彻慌了:“父亲……”

秦沧阑站起身来,一步步走向他:“你想做什么”

秦彻步步后退:“父亲你听我解释,我……啊——”

秦沧阑掐住了他的脖子。

此时的秦沧阑已经有些不对劲了。

又或者确切地说,从得知真相的那一刻起,他便时时刻刻处在崩溃的边缘。

现在,那根维持理智的弦绷断了。

秦彻感受到了死亡的气息。

他不敢相信相处了二十年的父亲竟然当真对他痛下狠手。

传言没错,秦沧阑果真是大周最冷血、最冷酷无情的阎罗。

“父亲……你不能杀我……”

“我……我也是你……亲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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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的街道略有些拥堵。

马车走走停停,不时被堵在路上。

苏陌挑开车帘望了一眼,对苏小小道:“要不要去茶楼坐坐”

“不必了。”苏小。

苏陌放下了帘子。

马车静静地堵在半路,四周喧嚣,马车内静得只闻呼吸。

许是为了打破这种诡异的沉寂,苏陌轻声开了口:“我之前和你说过,我姑祖母与姑祖父的感情极好。”

“怎么了”苏小小问。

苏陌迟疑道:“其实,有件事我一直没告诉你。我是无意中听到的,也不确定几分真、几分假。”

苏小小道:“你说。”

“姑祖父年轻那会儿,曾经……”

言及此处,苏陌顿住。

苏小小替他把话说了:“有过别的女人”

他一个大男人与一个姑娘家非议这种事,着实有够汗颜的,难以启齿。

苏陌硬着头皮道:“是姑祖父的远房表妹,家道中落,前来京城投奔秦家。当时的老夫人,也就是我姑祖父的母亲好心收留了她。”

苏小小哦了一声:“然后他俩好上了”

苏陌没承认也没否认:“具体细节我不清楚,只是听说姑祖父的那位表妹突然生了病,被老夫人送往庄子里养病,再也没回京城。”

------题外话------

这一段有点难写,失眠了两天,最终忍痛删了五千的稿子。

后面的情节我要理一理,今天就先更个4000字的大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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